南析伸手在简归意的眼前晃了晃,“阿意,你没事吧?”
简归意缓过神,轻轻地摇了摇头。
“我没什么大问题,就只是,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们了。”
“算了,走一步看一步吧。”
欢砚之看到他们两个人,招了招手:“你们回来的挺快的,怎么样?能保住他了吗?”
简归意微微有些失神,点了点头。
欢砚之看了看南析,又指了指简归意。
你干什么了?怎么成这个样子了?
南析笑笑,并没有回答。
沈疏影清浅的微笑,将南析给拉走了。
小声的问道:“你对阿意说什么了?阿意,怎么感觉魂不守舍的?”
谁知道南析直接来一句平地惊雷的话。
“我对阿意表白了。”
沈疏影笑容凝滞了,面上是深深的不可置信。
温和的声音都变了调:“什么玩意?你是真敢呐!!!!”
吟归寂揉了揉耳朵,吐槽道:“干什么这么大声?”
闻人栖晏也说道:“是啊,平时见沈叔一直都温温和和的,现在情绪波动怎么这么大?”
沈疏影不可置信的看着他,沈南御走上前来,静静的瞥了一眼。
声音浅淡:“你们干什么?”
南析面色依旧如常,十分不解他为什么这么大反应。
“疏影为什么你的反应这么大?”
沈疏影看着他,艰难的说道:“你觉得你刚才说的事情,我反应能不大吗?”
简归意也凑上前来,说道:“所以这有什么不对的吗?”
沈疏影看了看这两人沉默了。
转头看着南析,心中有些紧张,说道:“所以阿意答应你了吗?”
南析面色有些复杂,然后说道:“应该算是答应了,有点接受不了。”
听到跟阿意有关,周澜之、吟归寂也凑上前来。
周澜之:“阿意答应了什么?”
沈疏影悬着的心好像半悬又没悬,艰难的吐出了一句话:“南析对阿意表白了。”
众人齐齐转头看着南析,欢砚之率先说道:“南析,你很勇啊?”
下手真快呀。
沈南御欲言又止:“人怎么可以勇成这个样子?”
笑死,我都不敢。
南析现在当然知道自己现在处于一种什么状况,要是再任由这么发展下去,就要成他的批斗大会了。
于是眼神求助般的看向了简归意,简归意接受到目光之后,虽然有些疑惑,但还是开口说道:“所以阿析对我表白这件事情很奇怪?”
欢砚之对着她柔和一笑:“所以阿意答应了吗?”
简归意思量了一下,斟酌的说道:“应该算是答应了吧……”
此话一出,其其的盯向了南析。
有的目光像刀子一样嗖嗖嗖的,就要把他刀死。
还有的目光充满了嫉妒。
还有一个事不关己,只想当乐子人的闻人栖晏虽然知道他说这话可能被揍,但是他还想要说:“简姨你看他们的目光,不就是妒夫像正室的那种嫉妒吗,所以我建议简姨把他们全收了,我简姨这么牛逼的人,就坐拥后宫,左拥右抱,不是也是一件很好的事情吗。”
此话一出不仅简归意震惊了,还有那几个目光如刀子几个男人也震惊了。
简归意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意思之后,本来脸还木着的简归意现在脸更木了。
木着的脸还强撑着勾起了一抹笑,怎么看怎么诡异,边走边说:“闻人栖晏我看你是一天不打上房揭瓦是吧?”
闻人栖晏看着她现在的样子止不住的往后退,心里头清楚,自己好像是玩脱了。
露出了一抹讨好的笑:“简姨简姨,我就是开个玩笑!!”
“简姨,我发誓我以后再也不开玩笑了!!!”
“闻人栖晏,你休想!!!”
闻人栖晏狂奔而去,简归意亦狂奔而去。
回过味的众人,陷入了沉默。
欢砚之摸了摸下巴,知道为什么他觉得闻人栖晏这个提议倒是不错,但确实有些接受不了,但是这好像也是最好的办法了。
沈南御多了解欢砚之这个人啊,一看欢砚之的表情就知道,这家伙对于闻人栖晏的提议心动了。
说实话,他觉得不可思议,简直太不可思议了。
历劫把他的脑子给历坏了,这种馊主意都敢用。
沈南御一拍他的脑子:“砚之,你想都不要想。”
南析脱口而出:“其实那个人说的也不是不行。”
欢砚之:“我觉得也是。”
吟归寂看着他俩像看着什么奇葩玩意:“南析,砚之你们莫不是真把脑子给历坏了?这损主意你都敢用。”
南析摇了摇头说道:“这件事情等阿意回来再说吧,有些事情我不知道该不该告诉你们。”
南析转移了话题:“话说刚才阿意叫那个人闻人栖晏,不会真是他们那个孩子栖晏吧。”
周澜之微微颔首:“确实是他们的孩子,虽然我没见过他们的孩子,南析,你应该见过,所以这孩子以前就这么贱吗?”
南析摇了摇头:“栖晏他原来绝对没有这么贱,小时候挺乖的一孩子,现在怎么成这个样子了?”
沈南御一言难尽说道:“这件事情我倒是知道一点缘由,简单来说,都怪欢砚之。”
欢砚之反驳道:“那这也不能全怪我,我也没他那么贱,也不能说是全跟我学的,不是吗?”
“这还有你管辖的两神官之一落枕的锅!!!”
沈南御愣了愣,倒是好久没有听过这个名字了,但是一提起落忱他就想一符炸死他!!!
结果这次转世呢落忱直接成了他小叔沈落枕!!!!!!
妈的,这次直接从辈份上压了他一头。
沈疏影也愣了愣,毕竟他的魂成了沈寥算起辈分来沈南御是他小叔,符言神官落忱是他叔祖,这样算起来,他好像比那俩都矮了一头。
周澜之听到落枕这个名字,平静毫无波澜的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表情,更加的一言难尽了。
“所以闻人怀和尚凝霜是怎么做到放心的把他们自家的小孩交给你们的。”
周澜之是真的不理解,而且是十分的不理解,砚之就算了,他起码还正经一点。
但是为什么他俩会放心的把人交给落枕呢?落枕是什么逼样?难道他们不了解吗?
与此同时
正在场上练剑的弟子,突然被一声惊天的哀嚎,吓得剑都要快拿不稳了。
弟子惊叹道:“是哪位兄弟好汉嗓门这么大。”
有弟子倒是看见他们了,指了指那个方向:“在那边你们要去看看吗?不过我要提醒你们一件事情,千万不要太靠近了,不然容易被误伤。”
“所以你头上那个大包是被误伤的。”
弟子悲愤的点了点头:“他们简直是太放肆了!!!!”
“尤其是那名女修,拿着一把黑布缠着的巨剑,就往人身上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