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男人关注的点跟女人的就是不一样。
楚宴得知小妻子还会这么大个神通,第一时间不是害怕妻子是什么山精鬼怪?不是高兴她的术法高强,而是:“你的“仓库”有多大?东西放里头保险吗?”
“当然,绝对的万无一失。”
池七骄傲的昂起小下巴,可骄傲完了她就反应过来了,眨巴眨巴眼睛,意外的歪头打量楚宴,“你不怕吗?”
“怕什么?”楚宴茫然。
“怕我是山野精怪什么的呀?”
“我倒觉得我娶了个小仙女!”
楚宴搂着池七的小腰原地转了两个圈才将她放下,低头用力在她红艳艳的唇上“吧唧”了一口,两眼放光的道,“媳妇儿,咱们楚家祖上薄有家资,这一路回京,咱们顺便绕个路,去把祖辈留下的东西都收了放你‘仓库’里吧。”
池七好笑的看着他,调侃:“东西放我‘仓库’里你放心吗?不怕我拿了你的东西跑了?”
“不怕。”楚宴这点自信还是有的。他伸手点点池七的鼻子,戏谑道,“为夫有权有势,全身上下最不值钱的就是银子,夫人若是舍得丢了西瓜捡芝麻,为夫只能说你没眼光。”
“你才没眼光,你全家都没眼光。”池七嘴巴比脑子快,怼完了才反应过来,楚宴的全家也包括她,不禁懊恼的拍了拍额头。
“哈哈哈……”
这日晚上,鉴于第二天还要起早赶路,楚宴早早的就搂着池七熄灯睡了。
(纯字面意思上的睡哈)
这可把池七给高兴坏了。她白天可是看好了好几家零元购的目标,其中最大的一家当属姚家的五进大宅。
池七窝在楚宴怀里美美的睡了一觉,半夜时分准时醒了。
月黑风高夜,杀人放火时。
池七最喜欢的就是打劫贪官污吏和奸商恶霸了,这一类人肥,打劫一家就能让她好吃好喝好久,再则打劫坏人没有负担,花零元购来的钱也会感觉特别爽。
池七意念一动就放出精神力,笼罩住了整个朔州城。然后按照白天看到的目标,一一锁定事先踩好点的宅子,零元购。
大米白面?收!
鸡鸭鱼肉?收!
锅碗瓢盆?收!
燕窝鲍鱼?收!
各房各院的家具摆设,桌椅床榻?收!
库房里的布匹衣服,被褥金银?收!
花园的花,院子里的树,书房里的书,地窖里的粮食,密室的金银财宝……收收收!
不管是摆在明面上的,还是装在箱子里的或是埋在地下的,只要是被池七的精神力锁定了的,她意念一动就都神不知鬼不觉的收进了空间。
除了姚府,其余没得罪她的人家,池七都很给面子的留了张床和一身衣服。
这一晚的朔州城,近百个大小宅子莫名其妙出现地陷,有些房子的柱子突然消失,房子倒塌的巨响惊醒了大半个城的人。
干完了“大事”的池七,心情很好的翻了个身,正准备找个舒服的姿势继续睡,身后的男人就贴了上来。
楚宴觉浅,怀里的妻子一动,他就醒了。
远处传来的喧闹声,让他不悦的皱了皱眉,伸手搂着妻子的细腰拉回怀里,他小心调整着池七的睡姿,让她枕着自己的手臂,一手盖住池七的耳朵。
池七微扯了扯嘴角,闭着眼睛蹭了蹭楚宴的手心,就安心睡去。
第二天天微亮,楚宴就起了。实在是他们包的这家小客栈临街,从昨晚后半夜开始,外头的喧闹声就没停过。
楚宴用脚指头猜也知道,这朔州城肯定是出事了。
只是他就是一路过的,朔州城的事自有这里的官员处理,再不济也还有驻扎在城外的数万大军和青龙卫,只要不是匈奴人打过来了,就没人能打扰他跟妻子休息。
可随着天光微亮,外头的人声越来越大,楚宴就躺不住了。
“七七,醒醒,该起了。”楚宴起来之后,还不忘把池七叫起来。
“什么时辰了?”池七揉揉眼睛,坐起来,眯着眼睛看向临街的窗户,“外头怎么这么吵?”
“应该是出事了。”楚宴边穿衣服,边道,“昨晚后半夜,城西方向有异响,后来城里就闹起来了,听着出事的还不只城西一处。
你醒了一会儿就把昨天收起来的那些个宝石和毛皮都拿出来,那些东西都是在人前过了明路的,平空消失不好解释。再则咱们人手也足够,加一辆马车运送那些东西就够了,无需你冒险把东西收起来。”
小妻子身怀一个别人看不到的‘仓库’的秘密,他一个人知道就够了。
他楚家不缺人手运送宝石和毛皮回京,没必要让妻子收着那些“破烂”,留下那么大个破绽惹人怀疑。
池七要知道楚宴此时的心声,八成会送他一个大白眼。富人的稀松平常,对穷人来说都是凡尔赛。
可等她后来见识到楚家祖辈留下的“薄产”,才知道自己草率了。
比起楚家祖辈积攒了几百年的宝贝,那几麻袋未完全打磨的宝石和毛皮还真都是破烂。
“好吧。”池七打了个哈欠,掀被下床,小手朝房间角落一挥,昨晚收起的宝石和毛皮就出现在那里。
“咱们吃了早饭就出发吗?”池七不用想也知道,昨晚下半夜城里闹起来,全拜她的零元购所赐。
城里凭空没了那么多东西,朔州城今天说不定已经封城了。也不知道以楚宴的身份,能不能敲开封闭的城门。
池七慢吞吞的穿衣洗漱,楚宴拉着她坐下,直到给她梳好了头才去开门。
楚大和楚二一早就在门外候着了,一见楚宴开门,楚大立即躬身禀报道,“爷,宋指挥史求见,已经在楼下等了快一个时辰了。”
“昨晚城中出了何事?”楚宴不用想也知道,宋晔来找他是为了什么?不过他就是一路过的,可不想越俎代庖。
“昨夜城中几十家权贵和富户被盗,好几处地方莫名出现了陷坑,一户无人居住的三进宅院,房屋无故倒塌,很是神异。
被盗的官员和富商宅坻据说都被搬空了,其中又以姚家为最。听说连主子带下人,除了身上穿的一身亵衣,连床带被子都被偷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