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令业当然知道是谁,只是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心里想好了措辞之后,才慢慢回答道:“我不能告诉你具体在哪,但是我可以和你说,现在万一弦的任务正处于关键时间段中,等这次任务完成之后,他可以连升几职,还可以选择以后转后方工作,以后和家人相处的时间都会更多,而且会保持他的荣耀和待遇。”
甚至还把一些能说的信息都说了,毕竟这么久没有联系,人家的家人也是会担忧的。
沈美如没想到还有这意外之喜。
其实只要万一弦目前还安全就好,一直没有消息传来,虽然万爷爷和陈奶奶没有说,但是两位老人都已经做好了人已经不在了的准备。
沈美如得到这样的消息已经很满足了,起码现在对舅舅可以有交代了。
办完了所有的事情,沈美如也准备打道回府了,而且这次她还是开飞机回去的。
祖宗,我光宗耀祖了。
当天无法申请航线,最早都是明天早上了,沈美如无所谓,现在她的假期很长,起码下一次的工作还没有计划什么时候会开始。
所以沈美如已经准备了回去后就和大家商量,趁着现在气温不热,回去一趟老屋看看。
原本老屋就是为了他们以后的生活而打造的避难所,谁知道造化弄人,先是万爷爷和陈奶奶意外受伤,需要前往基地就医,后期自己又怀孕了,也要往基地这边跑。
现在发现基地的生活更适合他们,后期应该大家也没有要回去老屋生活的意思。
但是现在有足够的时间,而且天气各方面也合适。
不过还是要回去问过大家的意思才行。
本来还想着回去前再去拜访一下刘教授的,结果人家又去大熊国了,按照张令业的说法是,之前的商讨有结论了,现在是需要去考核一下大熊国的诚意,之后可能会有大的操作,这操作可能会改变世界的格局。
沈美如听完没有太大的感觉,作为已经和各个国家都打过交道的人,沈美如表示自己的现在的眼界已经拓宽了不少,寻常事情已经不能让她惊讶了。
张令业看到沈美如这么臭屁的一面,总感觉是被车以晴带坏了,以前的沈美如多娴静。
没管张令业一脸的无语,沈美如把准备好的一些特产,让张令业帮忙转交给车以晴。
她刚刚去他们宿舍了,人已经出了外勤,这段时间都不在新区,想找人都找不到。
张令业收下了,然后看着沈美如。
沈美如:懂。
“业姐,怎么会少了你的呢?”
沈美如拿出一份比车以晴那份更多的包裹出来,对于张令业一直以来对自己的照顾,沈美如是领情的。
准备好的特产当然也会有张令业的一份,只是没想到,张令业这么公事公办的人,也会被她们带歪。
东西给完了,招呼也打了,沈美如准备明天一早就直接起飞,免得临别时伤心。
虽然这次回去教练会和自己一起,但是人家只是去西部基地的,后期不会和自己一起行动,沈美如安慰自己,就当是给人家搭个便车。
其实是张令业不放心沈美如自己一个人回去,所以才说让教练送一份文件到一区总部的。
至于那个给过自己奶茶的小姐姐,还是没有找到,甚至连姓甚名谁都打听不出来。
其实若需要新区帮自己找人,还是很容易找到的,因为里面的监控很齐全,只要沈美如能记得人家的面貌,就能找得出来。
但是沈美如不好意思拿自己的这点小事去打扰其他人,只好期待下次的缘分了。
好好地休息的一晚上,到了第二天,沈美如起床神清气爽,甚至醒得比闹钟还要早一点,洗了个战斗漱,便出发前往食堂。
把宿舍门锁好,沈美如已经把行李都放进空间里了,待会吃完早餐后会直接出发。
宿舍门在身后关起,直到现在都没有人发现,沈美如每天晚上会发出微光的事情。
怀着激动的心情,沈美如开启了自己的正式飞行之旅。
或许是现在的生态还没有完全恢复,沈美如在空中并没有看见有多少的鸟类。
但是大地已经变得很是翠绿了,之前在国外的时候,也淅淅沥沥地下过几场雨。
虽然每一次下雨都会让人觉得心慌但都下不长久。
按部就班,沈美如和身边的教练很平稳的到达了目的地。
和随行的教练打过招呼,沈美如把飞机收进了自己的空间。
刚出到门口,便看见了赵南生拿着一束花,正往里面招手呢。
昨晚就和赵南生通过电话,自己今天会回来,没想到居然直接过来大厅这边接自己了。
沈美如一路小跑,猛地扎进赵南生的怀抱了。
小别胜新婚,沈美如觉得自己很想念丈夫。
“你等了多久?你傻呀,我自己都不知道什么时候到,你来等我的话不是要干等很久?”
沈美如怕自己的技术不过关,所以不敢预估自己的行程,昨晚只是和赵南生说过自己今天上午回来,但是并没有具体的时间,也是想着自己到了之后直接回家就行。
赵南生抱着妻子不肯撒手,闻着沈美如身上的味道,感觉空荡的心慢慢被填满。
“我想你了,想第一时间看见你。”
说罢,不管周围人来人往,直接就亲了一口。
啵!
在沈美如耳边听来声音巨大,脸一下子就红了,用手中的花轻拍了一下赵南生,自己抬脚就往外走去。
“老婆,你等等我呀。”
因为住的地方离大厅这边比较近,所以两人是走着回去的,沈美如一手拿着花,一手被赵南生牵着,满脑子都是见到爱人的欢喜,连花可以放进空间的事情都忘记了。
所以那一天,很多经过的路人都看见,一对小情侣,牵着手漫步在大街上,女孩脸色甜蜜,笑得比手中的花还要娇俏。
而一旁的男生... ...一脸的傻气,看着就像地主家的傻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