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九月手持鞭子,冷冷地注视着面前这个满脸横肉的地主婆。
她不禁想起了古代那些令人憎恶的老鸨子,同样是仗势欺人、蛮横无理,实在是可恶至极。
又想到这种老虔婆最爱欺负年轻女人。
她心里更生气了。
司九月猛地挥动手中的鞭子,朝着地主婆狠狠地抽去。
只听得“啪”的一声脆响,鞭子准确无误地抽打在了地主婆身上。
地主婆疼得连声惨叫:
“哎呀,哎呀!”
一边拼命躲闪着司九月的鞭打。
可是司九月不打算轻易放过她,她继续挥舞着鞭子,一下又一下地落在地主婆身上,打得她叫苦不迭。
“这……这鞭子成精了啊!快,快把它拿下来!”
地主婆惊恐万分地叫嚷着,试图躲避司九月的攻击。
下人看见这一幕吓得抱头鼠窜。
这分明是老夫人恶事做尽被老天惩罚。
“妖怪来了,妖怪来了!”
“快躲起来啊!”
“该死的,你们躲什么躲,快点去叫人,去叫人啊!”
整个院子里回荡着地主婆凄惨的叫声和鞭子破空的呼啸声,场面一度混乱不堪。
很快有丫鬟把护院叫了过来。
膀大腰圆的护院看见这一幕也懵了。
一条鞭子凭空出现在半空,而且就追着老夫人一个人揍,就好像长了眼睛一样。
地主婆疼得实在受不了,朝着护院大喊道:
“你...你们看什么,赶紧把鞭子弄走!”
护院刚上前尝试着想握住鞭子。
结果司九月一脚踢了过去。
随后抬手把护院举起来扔到一边。
这一下护院吓得哭爹喊娘:
“别杀我,别杀我,我是好人,我是好人,呜呜呜!”
“救命....”
“救命啊.....!”
其他的丫鬟再也撑不住了,纷纷吓得往外跑。
地主婆跟在后面也想逃命,司九月可不给她这个机会,她冲过去一脚把地主婆撂倒,随后用脚猛踢她的老脸,把地主婆疼得哭天喊地。
其他丫鬟们看见她的模样想笑又不敢,有的聪明的直接躺在地上装晕,有想在主子面前表现的恶仆基本都被司九月一脚踹飞。
下一刻。
司九月开始光明正大的把王家的东西都往空间里面弄。
她手一挥。
花厅里面的花瓶,各种精美的漆器,以及桌椅板凳全都凭空消失。
这一举在下人眼里更加证明就是妖怪来了。
众人谁也不敢多看一眼。
纷纷吓得逃出王家。
司九月收了花厅又去收库房。
地主婆这时也反应过来了,她大哭着喊道:
“别啊....别啊,这些都是我家的,你.....你不能拿走啊,呜呜呜!”
司九月才不理会她。
“砰!”
她一脚暴力踹翻库房的大门。
库房里面八箱银元宝以及三箱金条。
还有绢帛百匹。
司九月手一挥。
全部收走。
这一幕把地主婆心疼得当场吐血。 “钱,这些都是我家的钱啊,来人啊,来人啊,救命啊,我的钱啊!!!”
“快,快去把老爷叫回来啊啊!”
地主婆坐在地上大哭不止。
一边叫嚷着去叫王员外回来。
司九月冷眼看着她哭,更刺激的还在后面呢。
她收完库房去粮仓。
别说。
员外家的粮仓里面的粮食又多又好。粮仓 而她在前面的事迹已经吓跑了所有的护院和下人。
于是她用力一推。
粮仓的大门砰地一声倒在地上。
司九月很是满意地看着一麻袋一麻袋的粮食。
这些个白面也好,粳米也好,大米也好,通通搬走。
手一挥。
上千石粮食全部进入她的空间。
收完粮仓司九月又去王员外家的厨房。
别说。
还挺大的。
差不多有四十个平方大小。
至于厨房里面的厨娘早就被吓跑了。
现在一堆人手里拿着木棍在王家门外喊打喊杀,但是没一个人敢进去,大家都怕,机灵的早就冲出门去找老爷去了。
司九月走进去一看,里面放着盘肉三十斤、汤肉六斤、猪油十斤、羊五只、鸡八只、鸭六只、白菜、菠菜、香芹共一百斤。
大萝卜、水萝卜、胡萝卜共七十个。
另外细盐差不多二十斤,酱酒是一个很大的瓦罐装着,看起来至少六七十斤,蜂蜜有十来斤,饴糖差不多二十斤,白糖六十斤。
还有醋也是一瓦缸。
司九月手一挥。
全部收入自己的空间。
收完厨房司九月正要去收鸡圈和鸭圈的时候王员外回来了。
他站在门外听说这事儿压根就不信,随手从身后护院手里抽出一把长刀冲了进去,现在王家没有别人,就只有他的老妻和那个不知名的妖怪。
王员外找到老妻一脸气愤地问道:
“妖人在哪里,我前去收了它!”
地主婆哭着喊道:
“老爷,您怎么才回来啊,那妖人搜刮了咱家的粮仓和库房,还把咱家的厨房也收没了,现在去了鸡圈,老爷,这可这么办啊.....”
王员外看着哭哭啼啼,头发散乱的老妻气愤不已,当即提着长刀朝着厨房后面的鸡圈赶去。
这时。
外面的随从和护院这才敢提着刀冲了进来。
“老夫人,老爷呢,老爷在哪里去了?”
“你们是死人啊,老爷去了鸡圈,你们快去,快去啊,呜呜呜,气死本夫人了!!!”
地主婆看见老爷回来心里一下就像是有了主心骨一样。
她用已经甩脏的衣袖擦了擦眼泪,当即带着护院一起朝着厨房后的鸡圈赶去。
后院的鸡圈里面有两百只鸡和三百只鸭子。 司九月刚走近鸡圈就听见前院传来的嘈杂声。
好像是王员外回来了。
她没有第一时间就把鸡鸭都收走,只是一脸冷漠地斜靠在一棵柏树下等着他的到来。
司九月倒是要看看王员外究竟是个什么玩意儿。
随着脚步声的靠近。
她总算看到了王员外长啥模样。
王员外的头发稀疏花白,杂乱地拢在头顶,几缕发丝倔强地翘起
身形略显佝偻,眼神凶狠,脸上皱纹多得可以夹死苍蝇,穿着一袭深色长袍,料子一看就不便宜,袖口还有银线织成的花纹。
一双眼睛细长而浑浊。
死死地盯着眼前的鸡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