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笠博士的实验室中,工藤新一抱着胳膊看着眼前的一男一女,他警惕道:“你们到底想要干什么?”
“你想住到那个女孩的家里吧。”虽然是疑问句,但是降谷零说的却斩钉截铁。
“这和你们没有关系吧。”一开始工藤新一被自己变小的事情吓到了,但是现在他完全反应过来,然后他就发觉了这对男女的古怪之处。
他们对自己变小居然没有诧异,在他没有开口之前就带他来到了阿笠博士家中,现在他们还想阻止自己跟小兰回去。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降谷零和赤井真绪对视一眼,如果一点事情都不和这个侦探小子说,那么他就会不知天高地厚的去找组织的麻烦,但如果他们说的太多了,那么他也会和组织对上,然后对他透露组织的信息是一个艰巨的任务。
不过见到他对毛利兰的态度,降谷零觉得他似乎找到了一个突破口。
“你喜欢那个女孩吧。”只是他没想到歌海娜先开口了,于是他就在旁边打算听听赤井真绪要怎么解决这个问题。
工藤新一盯着赤井真绪,眼神不善。
“如果你不想哪天看见那个女孩惨遭意外,就不要靠近她。”
“你说什么?”
“我说,如果你想你心爱的女孩被人杀死,就去接近她吧。”赤井真绪笑眯眯的说。
“你的意思是我会给兰带来危险?”工藤新一并不笨,一瞬间他想到了很多。
从不让博士报警,到不让他回到自己的家里,再到自己的存在会危害到小兰,只能说明一件事,他遇到的两个人并不是普通的极道交易。
“你们知道那两个人。”
赤井真绪点点头,她凑近工藤新一,绿色的眼睛死死的盯着男孩的眼睛,“那是一个隐藏的非常深的犯罪团伙,如果让他们发现你没死,那么为了灭口,他们会把和你有关的所有人都杀死!”
工藤新一脑海中浮现出小兰,父母、博士等人惨死的样子,忍不住打了一个冷颤。
“你怎么知道的。”
“你忘了吗,我是侦探。”降谷零说道,他俯下身体,用紫灰色的眼睛盯着工藤新一,“你应该知道两年前的户水情杀事件吧。”
工藤新一点点头。
“那一件事情背后就有那个组织的手笔,结案后,那名罪犯在半年之内暴毙而亡。”
工藤新一的瞳孔猛然缩小,要知道犯人被捕以后会被关在辖区的看守所内,然而在这种情况下,犯人都死了,只能说警方有人下手了,联合安室透所说的话,他只能想到一个答案,那就是警察内部也有那个组织的卧底!
见工藤新一惊恐的样子,安室透就知道他已经想到了自己要告诉他的事情,于是露出一副悲伤的表情,“我的一位好友在三年前被那个组织的人发现,后来他....”降谷零讲完闭上眼睛,声音带着一丝恨意,“我发誓一定要消灭那个组织!”
工藤新一沉默了,一个和官方都有牵连的组织,他的规模一定不会小,他只凭借自己,真的有方法找到他们,夺回让自己恢复的药吗?
降谷零和赤井真绪对视一眼,见工藤新一似乎明白了组织的危险,他们的态度缓和下来。
“我已经让我的朋友联系了工藤夫妇,明天他们就到了,等到时候你们在商量一下之后要怎么办,至于现在,你先住在阿笠博士这里。”
'我不会给他带来危险吗?'工藤新一的声音有些消沉,在怎么厉害,他现在也不过是一名十七岁着少年。
“放心,只是一晚上,不会出事的。”
工藤新一点点头,似乎接受了降谷零 的说法,等季然再次出去时,他并没有吵着要和毛利兰一起回去。
一直到走的时候,毛利兰还在频频回头,她总觉得自己应该带着那个男孩一起回去。
“小兰小姐,如果你不放心,明天可以来看看那个孩子。”
听到降谷零这样说毛利兰才转过头。
等送毛利兰回到毛利侦探事务所以后,两人开车准备去诸伏景光那里,结果在路上看见了一辆开得风风火火的汽车。
降谷零看着那夸张的车技,笃定到:“开车的人一定是萩原,也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才让他那里着急。”
赤井真绪看了一眼车离开的方向,点开地图,一路上出了民居就是便利店,不过继续往前会经过一所小学。
她记得好像工藤新一变小的那一晚会骑着狗救下一个小女孩。
所以现在工藤新一没空去救人,救人的就变成萩原研二了吗?
“我们要跟上去看看吗?”赤井真绪建议道。
她的话刚说完,几辆警车就呼啸着从他们面前经过,打头的正是他们下午才见到的目暮警官的警车。
“看来不用我们去帮忙了。”
降谷零收回视线,继续往诸伏景光家中走。
似乎心有所感,诸伏景光一直在家中等着两人。
小小的机器人走到门口为两人送上拖鞋。
“谢谢你,诺亚,还有弘树。”降谷零笑着和小机器人打着招呼。
小机器人的屏幕上露出一个笑脸,泽田弘树的声音也从机器人的身上传来,“晚上好,安室哥哥,红姐姐。”
赤井真绪对于泽田弘树叫自己‘红’并没有什么意见,她轻车熟路的来到房间中的小会议室中,那里早就坐着一个人了。
“晚上好,波本,歌海娜。”赤井秀一朝两人打了一声招呼。
降谷零看向诸伏景光,他和赤井真绪都没有联系黑麦,那么只有一种可能,把黑麦叫来的是诸伏景光。
果然诸伏景光很快解释道:“我觉得这件事情必须要和黑麦说一下。”
降谷零嘴角扯出一个冷笑,“呵,你就是太容易相信其他人,说不定哪天某人就把这些事情全都汇报给FbI了。”
虽然降谷零没有明说是谁,但在场只有黑麦是FbI派来的卧底,所以他在说谁自然不明而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