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晚上,张友仁偶然听到傻柱和贾张氏在屋里小声嘀咕。他悄悄地靠近窗户,仔细听着里面的动静。
“妈,你说一大爷会不会把我们供出来啊?”傻柱的声音有些担忧。
贾张氏不屑地哼了一声:“怕什么?老易那老东西不敢!他要是敢说出去,我就…我就…”
“你就怎么样?”傻柱追问道。
“我就…我就说他…说他…”贾张氏的声音突然停顿了一下,然后压低了声音,说出了一个让张友仁震惊不已的秘密……
“……说他偷看寡妇洗澡!”贾张氏的声音尖锐刺耳,即使压低了声音,张友仁还是听得一清二楚。
张友仁心头一震,偷看寡妇洗澡?一大爷?这…这怎么可能?一大爷在院里一向德高望重,怎么会做出这种事?
他屏住呼吸,继续听着里面的动静。
“妈,这…这能行吗?一大爷要是知道了,不得跟我们拼命啊?”傻柱的声音充满了担忧。
贾张氏冷哼一声:“他敢!他要是敢说出去,我就把这事告诉全院的人!看他以后还怎么做人!”
傻柱还是有些犹豫:“可是…可是万一…”
“没有万一!”贾张氏厉声打断了他,“这事就这么定了!老易那老东西,活该!谁让他不帮我们说话!”
张友仁悄悄地离开了傻柱家的窗户,心里翻江倒海。他终于明白了一大爷为什么突然改变主意了,原来是被傻柱和贾张氏抓住了把柄!
他感到一阵恶心,这两个人真是太卑鄙了!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竟然不惜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威胁一大爷。
回到屋里,张友仁躺在床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眠。他必须想个办法,揭露傻柱和贾张氏的阴谋,还一大爷一个清白。
第二天一早,张友仁就去找了王主任。他把昨晚听到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了王主任。
王主任听完后,脸色也变得凝重起来:“小张,你确定你听到的是真的?”
张友仁坚定地点了点头:“我确定!我听得清清楚楚!”
王主任沉思片刻,说道:“这事非同小可,我得好好调查一下。”
接下来的几天,王主任开始暗中调查此事。他走访了院里的几位住户,了解到了一些情况。
原来,傻柱和贾张氏所说的寡妇,是院里新搬来的一个年轻女人,名叫秦淮茹。秦淮茹丈夫去世后,独自一人带着一个孩子生活。由于她年轻漂亮,又经常穿着一些比较暴露的衣服,所以院里的一些男人经常对她评头论足,甚至有人对她进行骚扰。
而一大爷,则一直对秦淮茹比较照顾,经常帮她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比如帮她修修补补,或者给她送一些吃的用的。
傻柱和贾张氏就是利用这一点,编造了一大爷偷看秦淮茹洗澡的谎言,以此来威胁一大爷。
王主任调查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后,找到了傻柱和贾张氏,对他们进行了严厉的批评教育。
傻柱和贾张氏一开始还拒不承认,但在王主任拿出确凿的证据后,他们不得不低头认错。
王主任随后又找到了一大爷,向他说明了情况,并为他澄清了事实。
一大爷得知真相后,激动得老泪纵横。他紧紧握着王主任的手,哽咽着说道:“谢谢您,王主任,谢谢您还我一个清白!”
事情真相大白后,院里的人对傻柱和贾张氏的行为都感到非常愤怒。他们纷纷指责傻柱和贾张氏,说他们卑鄙无耻,丧尽天良。
傻柱和贾张氏在院里再也抬不起头来,他们走到哪里,都会被人指指点点,背后议论纷纷。
而张友仁,则因为揭露了傻柱和贾张氏的阴谋,成为了院里的英雄。人们都对他赞赏有加,说他是一个正直善良,有勇有谋的好青年。
然而,事情并没有就此结束。几天后,秦淮茹突然失踪了,只留下一封信,说她要去投奔远方的亲戚。
张友仁心里有一种不祥的预感,他觉得秦淮茹的失踪,可能和傻柱贾张氏有关……
张友仁心头不安的预感越来越强烈。秦淮茹的失踪就像一颗石子,在他平静的心湖中激起层层涟漪。他决定亲自去调查一番。
他先去了秦淮茹的住处,屋里空空荡荡,只剩下一些简单的家具和散落在地的衣物。张友仁注意到,秦淮茹的衣柜里少了一件红色的外套,那是他之前经常看到她穿的。他心里咯噔一下,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他走出秦淮茹的家,开始在院子里四处打听。他问了三大爷阎埠贵,三大爷推了推眼镜,说道:“我看到她昨天提着个包袱出去了,像是要出远门的样子。”
他又问了二大爷刘海中,二大爷则是一脸的不耐烦:“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是她爹!”
最后,他找到了许大茂。许大茂正坐在门口嗑瓜子,看到张友仁,他阴阳怪气地说道:“哟,这不是咱们的大英雄吗?怎么,又想做好事啦?”
张友仁强压住心中的怒火,问道:“你看到秦淮茹了吗?”
许大茂斜着眼看他,说道:“我看到她跟傻柱一起出去了,鬼鬼祟祟的,也不知道干什么去了。”
傻柱!张友仁心头一震,他立刻意识到,秦淮茹的失踪很可能和傻柱有关!他转身就往傻柱家跑去。
他猛地推开傻柱家的门,却看到傻柱正和贾张氏坐在桌子旁喝酒。看到张友仁,傻柱愣了一下,随即露出了不怀好意的笑容:“哟,这不是张工程师吗?怎么,来我家做客啊?”
张友仁怒视着傻柱,问道:“秦淮茹呢?你把她弄到哪里去了?”
傻柱哈哈大笑起来:“秦淮茹?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是她男人!”
贾张氏也在一旁帮腔:“就是,我们怎么知道?你少在这里血口喷人!”
张友仁知道,从傻柱和贾张氏嘴里问不出什么。他转身离开了傻柱家,心里盘算着下一步该怎么办。
他决定去找王主任,把自己的怀疑告诉他。王主任听完张友仁的叙述,脸色也变得凝重起来。他立刻派人去找傻柱和贾张氏问话,并派人四处寻找秦淮茹的下落。
然而,几天过去了,秦淮茹仍然音讯全无。傻柱和贾张氏一口咬定他们什么都不知道,而院里的其他人也都没有看到秦淮茹的踪影。
就在张友仁快要放弃的时候,他突然想起了一个人——聋老太太。聋老太太是院里年纪最大,也是最德高望重的老人,她或许知道些什么。
他来到聋老太太的屋里,将秦淮茹失踪的事情告诉了她。聋老太太听完后,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精光,她缓缓说道:“孩子,你去后院的柴房看看……”
张友仁心头一紧,立刻朝后院跑去。他推开柴房的门,一股刺鼻的血腥味扑面而来。他借着昏暗的光线,看到地上躺着一个红色的身影……
张友仁的心脏猛地收缩,几乎要跳出胸膛。他颤抖着靠近,借着月光,终于看清了地上躺着的人——正是秦淮茹。她身穿那件红色的外套,一动不动,外套上浸染着大片触目惊心的血迹。
张友仁感觉一阵天旋地转,胃里翻江倒海。他强忍着呕吐的冲动,蹲下身,颤抖地伸出手指探向秦淮茹的鼻息——没有呼吸。
他踉跄着后退几步,瘫坐在地上,脑子一片空白。他无法接受眼前的事实,秦淮茹,那个鲜活的生命,就这样消失了。
突然,他感到脖颈处一阵冰凉,一把锋利的刀抵住了他的喉咙。
“别动!”一个阴冷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
张友仁僵硬地抬起头,看到傻柱站在他身后,手里拿着一把沾满鲜血的菜刀,脸上带着狰狞的笑容。
“你……你杀了她?”张友仁的声音颤抖着,几乎听不清。
傻柱阴恻恻地笑了:“没错,是我杀了她!谁让她不听我的话,非要离开我呢?”
张友仁的心沉到了谷底,他没想到傻柱竟然如此丧心病狂。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张友仁咬着牙问道。
傻柱蹲下身,凑到张友仁耳边,低声说道:“因为我爱她!我爱她爱得发疯!我不能让她离开我,我不能!”
张友仁感到一阵恶心,他从未见过如此扭曲的爱。
“你这是爱吗?你这是占有!你这是变态!”张友仁怒吼道。
傻柱的脸色瞬间变得狰狞,他举起菜刀,恶狠狠地说道:“你给我闭嘴!你懂什么?你什么都不懂!”
就在傻柱的菜刀即将落下的时候,一个苍老的声音突然响起:“住手!”
聋老太太拄着拐杖,颤巍巍地走了过来。
“傻柱,你这是干什么?你疯了吗?”聋老太太厉声喝道。
傻柱看到聋老太太,愣了一下,手中的菜刀也停在了半空中。
“老太太,您怎么来了?”傻柱的声音有些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