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素芬答道:“小陈可不是小气,他只是不想和我们扯上关系。”
阎埠贵点了点头:“是的,可真想知道老胡现在在哪儿,以后见到了一定要找他谈谈。
这事太离谱了!”
曲素芬再次翻了个白眼,“要是当时你们不算计人家的房子,会成这样吗?”
阎埠贵有点底气不足地回应:“我们家里人多嘛,房子不够用,刘海中、贾家人都是这么干的。”
曲素芬反驳:“你看现在哪家人还能理小陈了!”
阎埠贵无奈地点点头,“也是,他连个交流机会都不给我们,一大早就走,晚上才回来,也不出来跟大家聊聊。”
“人家和咱们不是一路的,谈什么交情呢?”
阎埠贵又补充了一句。
“隔壁院子也是如此,天天关起门做自己的事!”
曲素芬则接道:“他们的背景全都是领导家庭,秦淮茹能去找吗?”
阎埠贵叹了口气,“正是因为都是当官的,(bjfg)大家谁都不敢去惹中院的曾建华,别说小陈,比小陈还难搞多了,现在已经没人敢招惹他们了。”
现在房子很紧张,好在曾建华家的三个孩子都分到了房子并已经搬出去住了,现在家里只剩下了曾建华夫妻二人和一个小女儿。
小女孩还小,所以他们家最近一直都很低调。
阎埠贵提醒说:“别看他们平时低调,但你要真招惹他们可不是件容易的事。”
曲素芬点了点头,补充道:“没错,曾建华夫妻俩可都是扣帽子的高手。”
陈国庆听了差点没笑出来,因为这个方法原本就是他教给曾建华的。
一开始的时候,曾建华两人经常被各种麻烦困扰。
后来学会了几招“扣帽子”
的套路后,情况才逐渐好转,这么多年来,几乎没人敢再来纠缠他们。
曾建华只要一提街道办或公安局出面,那些人就都不敢再多说什么了,毕竟他们的话往往没有理据,也不懂法律。
慢慢地,大家就真的不敢找他们麻烦了。
对于陈国庆来说,他可不愿意这么干,因为他想看看后续的发展。
突然,中院传来何文惠歇斯底里的声音:“你不干的话那就离婚!”
刘洪昌接着回应道:“离就离,这婚姻憋屈得让我在刘家都没脸见人。
明天你要是不去街道办办离婚手续,我就让你好看!”
伴随着“咣当”
一声,刘洪昌摔门离去。
院子里的人都用异样的目光看着何文惠。
要知道,自从她搬过来之后,从来不出门,像位千金一样什么都不做,所有家务活都是刘洪昌来做。
过去大家都羡慕她的生活,而现在大家戏称她是四合院里的另一个“傻厨”
。
其他厨子的家庭一般都是妻子精明强干,怎么会像何文惠和刘洪昌这样窝囊呢?在这个时代,大家为了生存都拼尽全力,厨师是十分好找对象的,但他们俩却为所有的厨子丢脸。
陈国庆不关心他们能不能离婚,这事和自己并无关系。
看着刘洪昌骑着自行车离开,全院子的人议论纷纷,而陈国庆却不为所动,继续吸收传承。
不过这次,他吸收的不是医学传承,凡人的医术他已经登峰造极,可以治疗一切伤病。
这次他是在研读《玄天宝录》中的修行者技能传承。
自从突破第三层圆满后,《玄天宝录》内的内容又多了一些开放的修行百艺——比如最基础的丹药、阵法、符箓,还有雕刻、绘画、琴技、茶艺、驯兽、拘魂、种植、辨认、御剑、雷法、遁术、通灵、灵纹、禁制、傀儡、机关、蛊虫、毒术以及酿酒等等技艺。
这一切都需要大量的修炼材料和药材,但陈国庆对修行世界的一切都充满了期待。
目前为止,他还没遇到过一个真正的修行者,不过他也打算试试这些新掌握的技能。
所有的传承都已开放,虽然是初级阶段,但已经超脱凡尘。
陈国庆开始从中挑选自己喜欢的传承和领悟。
等突破第四层后,还有更多的中级传承等待他。
每一种修行技艺都包罗万象,陈国庆无事时便去学一点。
如今他可谓是样样精通,几乎没有不会的东西。
这些使得陈国庆在家一点也不觉得孤单,反而时常感叹时间不够用。
第二天,陈国庆刚修完回来,就听到院子里吵吵嚷嚷。
见前院没人,他来到了中院,发现阎埠贵正在观看热闹。
“阎老师,这是怎么回事?”
陈国庆问。
阎埠贵回答:“还不是何家在 !”
陈国庆皱了下眉:“何雨柱?平时不是挺老实的么,今天怎么了?”
阎埠贵摆摆手,“不是何雨柱,是刘洪昌媳妇何文惠所在的何家。”
陈国庆想起昨天的事,问道:“要离婚了吗?”
“不是,”
阎埠贵说,“是何文远答应他姐姐离婚,但前提是让刘洪昌将工作给他。”
陈国庆不禁感慨道,真是禽类之中还有更凶残的。
“这种要求怎么说得出呢,你姐嫁给了刘洪昌,三年没同房。
她吃的是刘洪昌的,花的是刘洪昌的钱,还要抢他的工作,简直是贪婪到极点了。”
阎埠贵点点头表示同意。
这时,刘洪昌开口了:
“你做梦吧!我养了你家老小三年,结果培养出一群白眼狼。
今天不管怎样,离也得离。”
“原本我是想和平分开,但你们何家这三年用了我的钱、吃了我的饭,用了我的东西,还有婚前礼金,一分不少给我退回来才行,不然有你们好看的!”
何文远回应:“刘洪昌,你别做梦!”
刘洪昌怒气冲冲地说:“好,你们说是梦,我去 ,我不相信这个国家没有一个公平地方。”
接着何文惠哭了起来:“刘洪昌,你怎么能这样逼人呢?这几年我没上班,哪有钱退?”
刘洪昌冷声道:“我才不管你哪来的钱,去找情人也好,娘家兄弟也罢。
这些年你们一家都靠我供养。
既然你们要闹,那我就陪你们到底。
我看这个国家是不是真的公正!”
这时,许大茂在一旁叫起来:“小陈,你是警察,你说说,法院会怎么判?”
大家附和着:“对啊,小陈,你懂法,你说说吧!”
所有人都安静了下来,期待听陈国庆的分析。
他轻轻咳了两声,整理思绪之后说道:“这件事其实并不复杂,也非常明确……”
在婚姻关系存续期间,二人并无感情纽带,并未因感情不合而产生冲突。
刘洪昌在这段关系中没有任何错误,因此所有后果应由何文惠承担。
如果刘洪昌提出退还所支付的费用,法院将部分支持其请求。
阎解成问道:
“法院会部分支持具体指什么?”
陈国庆解释说:
“刘洪昌的花费不可能全由何家承担。
尽管刘洪昌与何文惠无实际夫妻生活,但在法律上他们仍是合法夫妻,故何文惠需退还不当得利的一半。
而关于她母亲、弟弟及妹妹的支出,必须全部返还,因这些开销不属于刘洪昌的责任,应该由其家人负责。
若何文惠的母亲超过五十五岁,则其费用可以只退还一半;否则,应全额退还。
因为按法律规定,子女对父母尽赡养义务须等到对方年满五十五岁。”
阎埠贵表示不解:
“难道女儿也得承担照顾老人的责任吗?”
陈国庆肯定地点头:
“没错,在我国人人平等,不分男女,儿女都负有赡养父母的职责。
如果不履行, 可以采取相应措施保障老年人的生活。
然而,这一制度仅适用于符合条件的年纪段。”
贾张氏惊讶道:
“这和以前观念完全不同啊!嫁出去的女儿不是不需要关心娘家了吗?”
陈国庆纠正道:
“确实有所区别了。
新社会不再以过去的标准衡量性别差异,无论是男是女都应该尊重并承担相同的法律义务。”
这一变化让人们深思熟虑,许多家庭重新考虑自己与孩子们的关系,希望给予他们足够的爱意与关怀。
对于像何家这样的情况,陈国庆提醒道:
“我的工作就是执行国家法律法规,不论身份背景如何,违法的人就是我反对的对象,遵纪守法的人则是我的同志和支持者。”
最后他对何文远强调:
“你现在的做法看似威胁,实为非法行为,这是明确界定的。
我所做的只是依据法律规定提供指导。”
除了诉讼离婚外,还有一种通过协商解决的方式,就是双方自愿达成一致。
如果两人分歧较大,比如在孩子的抚养权或财产分割方面,可以通过法院来进行裁决。
然而不论如何,一切行为都必须依法进行,若我发现有人违法,绝不轻饶。
陈国庆的话让何文远沉默不语,眼神中满是愤怒。
如果不是因为陈国庆的关系,他本不必去下乡。
现在家里的工作就只有刘洪昌一个人支撑着。
为了让自己能留在城里,唯一的方法可能是让刘洪昌把这份工作转给自己。
哪怕是做一名厨师助手,也能避免下乡的命运。
于是他对姐姐何文惠说:
“姐,既然你已经嫁给了刘洪昌,不如再生一个孩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