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宜抬手轻轻扶了扶帽檐,用他那沉稳如山的声音回答道:“放心吧,你孩子没事儿。我们正在询问他一些事儿,只是需要时间来理清一些头绪。”他的话语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磐石上刻下的印记,让人不由自主地相信。
秦淮茹听到这话,紧绷的神经略微放松了一些,但眼中的忧虑并未完全消散。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试图平复自己的情绪,同时心中也暗自庆幸:还好有白所长这样的人物在,或许这次棒梗真的只是卷入了某个误会当中。
但无论如何,作为母亲,她的心始终悬在半空,直到亲眼见到棒梗安然无恙地出现在她面前,那颗悬着的心才能够真正放下。
“那就好,那就好。”秦淮茹反复念叨着这句话,仿佛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她的眼神中充满了对儿子的信任与维护,那种坚定不移的信念,如同磐石般不可动摇。
“白所长,您一定要相信,我家棒梗自幼便乖巧懂事,温顺得如同初生的羊羔,连偷鸡摸狗的恶习都从未沾染,更遑论这杀人越货的大罪了!”
秦淮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哀求与急切,她的双手不自觉地紧握成拳,仿佛要将所有的力量都凝聚在这一刻,为儿子洗清冤屈。
她继续说道:“棒梗这孩子,打小就心地善良,对待邻里都和和气气的,就像是春天里的暖阳,温暖而不刺眼。他怎么可能与杀人这样的滔天大罪扯上关系呢?这简直就是滑天下之大稽,比窦娥还冤啊!”秦淮茹的话语中充满了夸张与比喻,但每一个字都透露出她对儿子深深的爱与信任。
白子宜静静地听着,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锐利。他知道,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但他也理解作为母亲的心情。他轻轻叹了口气,心中暗自决定,一定要亲自查个水落石出,给这位焦急的母亲一个交代。
白子宜的目光中闪烁着锐利的光芒,仿佛能洞察世间一切虚伪与谎言。他缓缓开口,声音低沉而沉稳,如同冬日里的寒风,让人不由自主地感到一阵寒意:
“这小子,怕是没你说的那般完美无瑕吧。今日之事,他竟然逃学在外,这与一向乖巧的形象,岂不是相去甚远?”
秦淮茹听到这话,顿时愣住了。她的嘴唇微微颤抖,仿佛被寒冬的冷风刺痛了肌肤。一时间,她竟然无言以对,只能呆呆地站在原地,心中五味杂陈。
白子宜的话,就像一把锋利的匕首,直直地刺进了她的心中。她原本以为,儿子虽然涉世未深,但至少还算是个懂事的孩子。可如今,逃学的事实却像一座大山般压在她的心头,让她无法呼吸。
然而,即便如此,秦淮茹的母爱依旧如潮水般汹涌澎湃。她深知,儿子或许犯了错,但作为母亲,她更愿意相信这只是一时的糊涂,而不是本性的败坏。于是,她决定给儿子一个机会,也给自己一个希望。
秦淮茹被怼得哑口无言,犹如那被狂风骤雨骤然袭击的娇弱花朵,瞬间失了颜色与神采。她张口欲言,却又似那卡在喉咙里的鱼刺,吐不出也咽不下。
对方冷冷地甩出一句:“你儿子可以带回去。”这话语仿佛是从冰窖中射出的寒箭,直直地穿透她的身躯,让她从心底泛起一阵彻骨的寒意。
彼时的秦淮茹,就像一尊被抽去了灵魂的木偶,呆立在原地,大脑一片空白。她的眼神中透露出无尽的惊愕与慌乱,仿佛置身于一片黑暗的深渊之中,四周皆是无尽的迷雾,找不到一丝方向。
那原本灵动的嘴唇此刻也变得僵硬无比,仿佛被施了定身咒一般,再也无法吐出半个字来。
在这寂静而又压抑的氛围中,时间仿佛凝固了一般,每一秒都如同一年那般漫长。秦淮茹只觉得自己仿佛被整个世界遗弃,孤独无助之感如潮水般将她淹没。
她的内心翻江倒海,思绪乱如麻,却怎么也理不出一个头绪来。那句“你儿子可以带回去”,如同洪钟大吕,在她的耳畔不断回响,震得她耳鸣目眩,几近昏厥。
在审讯室那昏黄的灯光下,棒梗就像一只紧闭嘴巴的蚌,任凭审讯人员如何巧妙盘问,依旧是一问三不知,仿佛他坚守着比铜墙铁壁还要坚固的秘密防线,继续将他关着,就像是在干等着水滴石穿那一天,可这不知要等到猴年马月,简直就是在浪费大把时间和精力。
白子宜那敏锐的脑海中突然灵光一闪,心生一计,打算利用棒梗来钓一次鱼,看能不能将那个狡猾如狐、行踪飘忽不定的白老头给钓出来。
“好的好的,多谢白所长了。”秦淮茹那原本满是阴霾的脸上瞬间绽放出灿烂的笑容,就差没对着白子宜鞠躬致谢了。
且说白子宜与秦淮茹交谈完毕,便步履匆匆,犹如一位肩负重任的将领奔赴沙场般,回到了那弥漫着紧张氛围的审讯室。
他神情肃穆,目光如炬,扫视了一圈后,声音洪亮而坚定地吩咐道:“将这个小子给放了。”那话语仿佛不是从他口中说出,而是从一座巍峨的山峰上滚落的巨石,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棒梗蜷缩在审讯室的角落,本如一只惊弓之鸟,听到这话,瞬间像一只被松开笼子的小野兽,眼中绽放出狂喜之色,心中肆意嘲笑:
“看来公安也不聪明嘛,小爷我不过略施小计,三言两语就把他们给全部忽悠住了!这公安队伍啊,也不过如此,就像一群在迷雾中迷失方向的蝼蚁。”
他的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弧度,那眼神中的轻蔑与傲慢,仿佛要将整个审讯室都燃烧殆尽。
然而,他未曾察觉的是,他的一举一动、一个眼神,都如同被置于放大镜下,毫无遗漏地落入了白子宜那犀利的目光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