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条悟被两个孩子无形中给了压力。
他最不擅长应付这种孩子,相对比较下来,他更喜欢那个看起来很温柔实际上脾气很强势的祈本里香。
于是——
五条悟来到祈本里香面前,盯着祈本里香练剑。
祈本里香对着他翻了一个白眼,完全不为所动。五条悟就觉得这小姑娘日后必成大器,于是他就故意用无下限术式将祈本里香的剑吸过来。
祈本里香狠狠地瞪了一眼五条悟,她握紧剑才不要很轻易的让五条悟拿走!
于是幼稚园水平的拔河比赛就这样悄无声息的开始了。
坐在一边和玉犬玩的禅院惠看着他俩叹气,好幼稚哦。
最终两个幼稚鬼的拔河比赛并没有分出胜负,因为没多久,夏至就来了。
夏至看见五条悟又在故意惹里香生气,他问:“悟,你有没有告诉大长老你学会反转术式的事情?”
五条悟停止了术式:“还没有呢。”
夏至说:“我觉得你现在就可以给所有人一个惊喜了。”
五条悟:“哈哈,恐怕惊吓的可能性更大吧,我先给老头打个电话吧。”说完五条悟就回到屋里拿手机。
夏至走到祈本里香面前摸了摸她的头说:“握紧自己的武器你做的很好,来,手腕在抬高些,这里再用些力气。”
祈本里香照做,发现自己的招式确实更流畅了一些。
“谢谢,师父。”祈本里香开心的说。
夏至问:“功课怎么样?”
祈本里香骄傲的说:“当然没问题,我拿了班里的第一名呢,才不会给师父你丢脸呢。”
夏至看着她骄傲的样子很欣慰,“很好,练剑虽然很重要,但是功课可不能松懈,我还有些事情需要处理,里香你先自己练习。”
“好。”
夏至,看向正在一边默默关注他的小惠,他走过去,坐在小惠边上说:“小惠,你先跟我过来一下吧。”
禅院惠点点头。
夏至带着他来到了一间安静的屋子。
禅院惠有些纠结,但是他还是先开了口:“夏至哥哥,我爸爸是不是不要我了?”
夏至说:“……正要和你说这件事情,小惠,你妈妈身上的诅咒很复杂,在日本境内没有可以解开的人。”
“夏至哥哥也不可以吗?”禅院惠心里他的夏至哥哥是很厉害的咒术师,没有他救不了的人。
夏至叹气:“抱歉,小惠,我也救不了美惠子姐姐,她身上的诅咒非常恶毒,是一种消磨灵魂,将身体做成会呼吸的躯壳的诅咒,但是在种花我曾修炼的地方,那里可以救你的妈妈。抱歉小惠,你爸爸没有办法带你,在他回来之前你就要跟我在一起了。”
禅院惠点点头,他没觉得意外,他说:“夏至哥哥,你不用说的这么委婉,我猜甚尔他一定是把我忘了吧。”
夏至:“……好吧,是的。”
禅院惠忧伤的叹气:“我就知道。”他在口袋里掏了掏,掏出一张银行卡,说:“夏至哥哥,我不能白吃白住,这是我攒下的零花钱,当我的住宿费吧。”
禅院惠用那稚嫩的声音和一本正经的脸说着那样可爱的话。
夏不开工至揉了揉他的头发说:“不用,你只要好好的长大就好了。”
“谁说不用?”五条悟从禅院惠身后一把拿走了他的银行卡,他说:“大猩猩那样不负责任的爸爸干脆丢了吧,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的儿子了。”
夏至:“你喝醉了?”
五条悟说:“我没喝酒,小惠,你干脆改姓五条怎么样?”
夏至:“我看你真是病的不轻。”
五条悟说:“好吧,小惠,都怪你那不成器的父亲搞出来的事情,禅院家那边知道了你的存在,现在想要将你接回本家,怎么样?要不要回去?”
禅院惠想了想问:“禅院家是什么东西?”
五条悟说:“禅院家非常可怕,会吃小孩子哟——哎呀。”
夏至一巴掌扇在他头上:“不要胡说八道。”随后,夏至跟禅院惠说:“禅院家是御三家之一,他们很重视拥有咒术师天赋的族人,【非禅院者非术士,非术士者非人】,你爸爸他是天予咒缚,不是咒术师,因此你爸爸从来不提起他以前的事情,总之要是他的话一定不希望你去禅院。”
“他们有钱吗?”禅院惠问。
夏至笑了笑:“当然,毕竟也是御三家嘛。”
禅院惠叹气:“我爸爸一定会拿我换钱吧,我要是去了禅院家,我妈妈会高兴吗?”
五条悟夸张的说:“那会超级不幸,她会永远失去你。”
禅院惠点点头:“我,我明白了,我不会去禅院家的,夏至哥哥,我爸爸会回来吗?”
夏至点头:“当然,而且他一定会带着美惠子姐姐一起回来的。”
禅院惠低下头抹了抹眼角上的泪痕,他看了一眼五条悟手里的银行卡说:“我要在这里等爸爸回来。”
五条悟将银行卡放在兜里:“好了,我收了你的钱,谁也不能把你从我这里带走。”
禅院惠点点头:“嗯。”
门外两个双胞胎正在外面拍皮球。夏至推了推禅院惠说:“出去和玲、忧一起去玩吧。”
禅院惠点点头听话的走出了房间,等他走后,夏至问:“禅院家的人怎么回事?”
五条悟说:“啊,这个嘛,当然是都怪大猩猩啦,他跑到禅院家偷东西被发现了嘛,然后禅院家就顺便发现了小惠。夏至,你现在要带着小惠和我一起回一趟老家了。”
夏至说:“行,我们去告诉夏油一声吧。”
门口传来敲门声,正是刚刚正在说的夏油杰,他说:“悟、夏至,老师要我们去总监部述职。”
夏至有些抱歉:“我们需要回一趟五条家。”
五条悟说:“禅院家已经在五条家等着我了。”
夏油杰说:“好吧,我自己去就好了。”
夏至说:“让无相跟你一起。”
夏油杰摇头:“我自己就好,夜蛾老师说的很急,那我先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