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天边刚泛起淡淡的鱼肚白,我便起身忙碌起来,重新燃起了火堆。我小心翼翼地将昨天打回来的卤水倒入竹筒中,这个竹筒是我特意挑选的,结实且耐热。接着,我拔掉了竹筒上的塞子,将其斜向上地放置在火堆上,让火焰刚好能够舔到竹筒的底部。
华蕊和其他女伴们纷纷围拢过来,她们好奇地盯着我的每一个动作,仿佛在观看一场神奇的表演。当竹筒中的盐水开始剧烈沸腾,上端的孔洞不断喷出吱吱作响的白气时,她们的脸上露出了惊讶的神色。
“哇,你怎么做到的?这样烧竹筒不会坏掉吗?”华蕊忍不住问道。
我笑着摇了摇头,心中暗自思量着如何向她们解释这背后的科学原理。然而,考虑到她们可能并不理解这些复杂的概念,我最终还是选择了简单地回答:“这个嘛,就是一点小技巧而已。”
不久后,我感觉竹筒内的水分已经蒸发得差不多了,于是便用兽皮包裹住竹筒,小心翼翼地将其从火堆上取下。我轻轻摇晃着竹筒,将里面浓缩的卤水倒入了一个事先准备好的石窠内,恰好装满。
我对她们说道:“等这卤水完全冷却下来,下面就会结晶出盐来!到时候我们就可以吃到自己制作的盐了。”
尽管她们对我的话半信半疑,但眼中依然闪烁着期待的光芒。
接着,我转向华蕊说道:“今天我们计划再去小河那边转转。那里不仅适合打猎,还能捕鱼。顺便我们再取些卤水回来。”
然而,华蕊却皱着眉头提醒我:“可是那里有老虎啊!我们会不会很危险?”
我笑着安慰她道:“放心吧,老虎通常是独居动物,它们并不喜欢群居生活。上次我射伤的那只老虎,看起来并没有带着幼崽或者其他同伴,所以我们可以推测,应该只有它一只在这附近出没。而且,我射中它的部位是要害,那箭矢深入体内,再加上被豪猪的尖刺刺中,那尖刺会随着老虎的走动越来越向里钻,造成更大的伤害。那只老虎恐怕很难存活下来,说不定现在已经死在了某个角落。如果我们能找到它的尸体,那可就发财了!”
华蕊听我如此说,心中的恐惧渐渐消散,胆子也大了起来,她决定再去一探究竟。不过,她并没有忘记提醒我带上弓箭,她深知那是我狩猎和自卫的有力武器,不仅能够保命,还能用来猎杀野兽和鱼。
于是,我们两人再次踏上了寻找老虎尸体的旅程。我们沿着小河边的树林,小心翼翼地向上游探索。经过一番仔细的搜寻,我们终于在河上游山林里的一块比较大的岩石下面,发现了那只老虎的尸体。它显然是想爬上那块岩石寻求庇护,但因伤势过重最终未能成功,最后死在了岩石下面。
我仔细辨认了一番,认出了这是一只华南虎,虽然体型并不算巨大,但也有两三百斤重。
作为原始人燧人氏的我,虽然未必能生裂虎豹,但力气自然也不小。我试着提起了那头老虎的尸体,感觉重量尚可承受,就决定将它扛回家去。回家的路上就慢了许多,毕竟每隔一段路我就得放下老虎来休息一会儿,再继续前行。当我终于回到家时,已经是晌午后了。
到了家,华香她们及两个孩子都纷纷围上来看热闹。看见死老虎那锐利的爪子和尖牙,她们都感到有些害怕,但又充满了好奇。
华蕊则迅速地去取了卤水的竹筒、弓箭以及我带出去的大棒,拿了骨刀准备分割虎皮。这项工作对她来说颇为艰巨,她担心自己一时半会儿剥不下那虎皮来。
我休息了片刻后,也立刻去帮忙。华香与华雨也加入了我们的行列,一家人齐心协力,终于在天黑前将虎皮完整地剥了下来。
华蕊看着眼前这张完整而宽大的虎皮,脸上露出了十分满意的笑容!有了这张虎皮,今年过冬可就暖和多了!
为了防止虎皮腐烂,我立刻将它的内层抹满了卤水,这样可以起到一定的防腐作用。接着,我用棍子将虎皮撑开,准备晒干或立在火堆边烘烤干。
然后我们一家人又开始忙碌起来,把虎肉切割成块,用卤水腌制起来。这样可以延长虎肉的保存时间。当然,除了那两天烤来吃了的外,其余的虎肉我们都做成了肉干,作为了家族的贮粮。
至于虎骨,华蕊原本打算搬出去扔掉,我却及时阻止了她。我告诉她,这可是上好的治跌打损伤的药材!我们可以将其研磨成粉,以后万一有人受伤,这虎骨粉就能派上大用场。
华蕊听了我的话,眼中闪过一丝惊喜,她意识到虎骨的珍贵,连忙收回了手,感激地对我说:“多亏了你,否则我们就要把这宝贝扔掉了。”
我微笑着点了点头。但现在已是深夜了,只能等第二天再处理这具虎骨了。
第二天,我们先将虎骨仔细清洗干净,去除残留的肉质和血迹。然后,我用石锤轻轻敲击虎骨,将其敲成小块,方便以后随意取块来研磨。然后嘛,就是把虎骨放到太阳下晒干了。
由于有足够多的肉和水果吃,我也就没再急着去打猎了,而是想多做些箭。但材料又不够了。豪猪尖刺也不多,就连麻也被我用得差不多了。于是我就想去采麻。
华雨听我说想去采麻,就高兴地要作向导带我去。我晓得她的心思,就想找个机会与我独处嘛。但我不好点破,点头答应了。
我们来到了一个地方,那儿长了一大片半人高的麻。便开始采起麻皮来。
华雨见采了好多麻皮了,在地上都铺了很大一滩了,就问我够不够了。我想着制网可得用很多麻呢,就说还可以采些回去。她却撒娇地坐到了那些麻皮上,说采麻采累了,要休息会儿。
我就让她自个休息,自己则还在不停地采麻。这下让她不高兴起来,她站起来,跑过来一把拉住我,说道:“燧!你也憩憩嘛!”
我笑了笑,顺了她的意,随她一起来到那滩麻皮上坐下了。她立即温柔地给我擦起额头上的汗来,然后就偎进了我怀里。
自然的,我又满足了她一回。这次是她主动创造出来的独处机会,她自然十分珍惜,激情四射,像一朵花儿开放一般,完完全全地释放了自己美好的一面。
当然,按惯例,系统传感器是把该屏蔽了的信息都屏蔽了的,只给了个朦朦胧胧而模糊的马塞克画面!
完事后休息好了,我们也就没心思再采麻了,把那些麻皮捆成了很大一捆,扛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