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清晨。
秋日的柔光透过古韵窗棂落入卧房内,静谧的卧房,爱腻在发酵。
“起来!”
经过一夜的柔情,恢复理智的宋婉推开身旁的江聿风。
“不要,婉儿!”
中年霸总的声音富有其独特的磁性,又有点低沉,他把宋婉抱入怀里,像块稀世珍宝凑过脑袋贴近如玉脂般的脖颈,大口贪婪呼吸着属于她的味道。
“该起床了!”宋婉咬着牙说道,这个家伙跟八爪鱼似的抱着她,毕竟八爪鱼这个角色以前宋婉喝醉酒才有的画面。
“我不!”霸总的气泡音都快冒糖了。
不行,宋婉忍不了。
深吸一口气,仿佛下了莫大的决心,宋婉忽然转过身,摸住江聿风的脸,一字一句道:
“乖,起床了好吗?!”
这语气,跟哄小孩似的,关键江聿风还真就吃这一套。
只不过,这个欲求不满的家伙起床前又捧过宋婉的脸蛋,不知羞耻地啃起了嘴。
老宅,客厅。
江万山在沙发上看着报纸,树根雕刻的茶座上烧着山泉水,汩汩冒起白雾。
他还是喜欢看报纸,跟异世界的奏折类似,而且他那个年代盛行的也是报纸。
“起来了,早餐还热着,你们自己吃。”
家里并没有太多拘束,没有说必须全部人一起上桌才能动筷的要求。
“爸,早上好。”宋婉笑着打招呼。
“爸。”身后的江聿风已经穿好衣服,西装革履,戴着金框定制眼镜,看起来斯文败类,就是上了床后就变得禽兽不如。
“嗯。”江万山点头,瞥过眼看了一眼昨晚小别胜新婚的两人,尤其是他这个二儿子。
别忘了,江万山的视力和听力可不差,昨晚“地动山摇”,他听了一整夜。
“你俩以后小点声。”来自亲爹的调笑。
宋婉一听,刚吃进口中的糕点突然变得难以下咽,脸蛋红扑扑的。
“不会啦,放心,爸。”
说着,单手掐住江聿风的大腿肉,小声嘟囔:“都怪你!”
昨晚太crazy【疯狂】了,感觉被揉碎似的,以前不这样的。
江聿风喝着鲜榨的果汁,任由老婆掐大腿,面无表情的人模狗样。
“还有你,老二,这么大的年纪了,以后节制点,肾不好就不要强撑……”
话落,江老头又自顾自地看起报纸,徒留夫妻二人面面相觑。
江聿风惊讶自家老爹怎么看出来的。
宋婉惊讶枕边人居然……
“你什么时候有的情况?”
中年霸总沉默了,他能怎么办?年纪摆在这里。
“对了,爸,那啥,您可以治吗?”宋婉忽然想起什么。
家有一老如有一宝哇!尤其是会医术的老头。
“可以,下午去抓几服药,按时吃可以了。”江万山看着报纸悠闲回答。
听此,某个肾虚的中年霸总不由得松了一口气,万一以后都靠药物支撑,多不好意思啊。
“小婉,以后你也别乱来,别跟老二胡闹。”
“听到没有!江聿风!”宋婉一听,当即硬气,有老爹的支持就是不一样。
“以后你要是再不知羞耻!我就……我就……对了,爸,您可以让某个禽兽暂时丧失功能吗?”
江万山:“可以。”
“听到没有!”宋婉捏住江聿风的耳朵警告,其实这也是为了他好,毕竟两情若想长久,就得养好身体。
西装革履的霸总小鸡啄米似的点头,在这个家他就冷峻不起来。
不久,两人吃过早餐,发现其他人都不在。
“爸,大哥他们呢?”江聿风询问。
“他们去购置些草木植被,和一些家具,等会就回来。”
“你今天有事吗?”
江聿风眨巴着眼睛:“没什么事,怎么了,爸?”
江万山瞥了这个道貌岸然的家伙,是挺斯文败类的哈,这点随他,跟他一样帅,江老头小小的夸赞自己。
“没事你去换身衣服,别闲着,等会去帮忙。外院和内院都要修理一番。”
虽然此前老宅一直有清洁人员打扫,但没了人住的房子,没了生气,很多东西都跟着老化。
很快,装了一货车的物资停在了大门外。
“搭把手。”
“对,这座假山放那个位置。”
江万山当起了总指挥,他以老宅为中心,勘测起风水。
别忘了,这个老家伙在八卦推演方面也是一绝。
“喂!江白辰!你想偷懒?”
这个企图摸鱼的狗东西被亲妹妹逮个正着:“信不信我打小报告!”
彼时,江白辰坐在一块石头上,看着秋京都湛蓝的天空,飞机留下一串长长的尾气。
“你在看什么!”江沐熙凑了过去,除了湛蓝的天空,鸟都没有。
江白辰故作神秘道:“一位飞往国外的故人。”
“谁?”
江白辰笑了笑:“宋绾绾。”
“好了,该干活了!”江白辰站起身,拍了拍衣角的尘土。
后院,花园。
江聿风不知从哪儿弄来一朵玫瑰,突然从身后抱住宋婉,递过玫瑰。
“给你的。”
一时间,玫瑰的浪漫在空气中发酵。
于是,在一旁的徐竹珺看了身旁闷声干活的苏灏丞,询问道:
“老苏,我的呢?”
苏灏丞抬头一看,就看到自家二弟在那儿搞浪漫,忽然感觉大事不妙。
混官场的人哪儿可能像混情场的人那般懂得浪漫呀。
苏灏丞左顾右盼,都快找疯了,也没有找到玫瑰啊。
不是,他这该死的二弟哪儿弄来的玫瑰啊!
真他么该死!不顾大哥死活。
眼见媳妇儿在一旁干等着,苏灏丞那叫一个急啊!
别人有的,他媳妇也得有!
苏灏丞一咬牙,蓦然抱起徐竹珺的腰,不善情爱的他破天荒地的吻起了媳妇儿。
徐竹珺:!!!
然后,恰巧回来的两个单身狗:江白辰,江沐熙,看着眼前这一幕,额头不由得皱起三条黑线。
“走吧,这里禁止单身狗入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