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家全都收拾妥当,俩人一人一间搬了进去,此时已然到了清明时节。白落颜原本以为小花会跟可可在一屋睡,毕竟平时小花都在可可的被窝里,哪成想它坚决不要和可可一屋,抱过去就跑回来,抱过去又跑回来,非要跟白落颜一屋,把可可气得直哭,可小花就是不过去。白落颜也是无可奈何,它就是不听劝,拿好吃的去诱惑都毫无作用,也只能依着它了。
白落颜有时也不禁深深地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身体有些不太对劲,以前倒是曾听闻过有类似这般状况的存在,可她自己上辈子压根就不是这样的。上辈子的时候,男人有就有,没有也绝对不会心心念念、朝思暮想地去渴望。看来若有机会,真得去府城寻觅个郎中好好瞧瞧,这欲望着实是有点过于强烈得离谱了。
睁眼一瞧,竟然是欧阳逸辰,他究竟是什么时候来的?大花这个没骨气的叛徒,肯定又是被肉干给成功收买了。既然已经清晰地看清来人了,白落颜也就索性彻底放开,毫无顾忌地尽情折腾起来。
欧阳逸辰说道:“我只是恰好路过,一会就走。瞧瞧我对你多好,你可得乖乖地。” 白落颜后来不知何时竟然睡着了,压根都不知道这人是什么时候悄然离开的。
第二天早上,要不是亲眼看见枕边那个明晃晃、亮闪闪的银锭子,她都觉得昨晚所发生的一切仅仅只是一场荒诞不经的梦。白落颜赶忙收好银锭子,心里暗自美滋滋地想着,这感觉还真是奇妙美妙,反正也不会怀孕,多几个男人,便能体验到各不相同的刺激,何乐而不为呢。
清明前下了大酱,种了菜,村里的开荒地也精心整好了,就只等着下种了。今年白洛颜没再和另外两家搅和到一起,其中原因竟然是心疼她的牛。自己现在也有人可以调用,庄子里的赶着骡子车过来了,什么东西都带得齐全完备,人多,家伙又充足齐全,五亩地一天就轻轻松松种完了。种了二亩地的甜玉米,剩下的则种了高粱。甜玉米不能在村里种太多,真要解释种子的来源确实不好解释,少点的话还能说是去年留存的,种得多了人家买的都不是这品种,就你家是,肯定会出问题。种点也不卖,留着自家吃就好。庄子里的事也不用她操心,都是经验丰富的老庄稼人,比她懂得多多了,玉米种子给他们,能种多少就种多少,不够的就种其他的,啥都行,全由他们看着安排。
因为白洛颜不跟他们搭伙了,村长就自己买了牛,种两家的地,二狗子娘一天在家既要带三个孩子又要做饭,其他人都去种地,抽时间还得做豆腐。忙忙碌碌地总算种完了。
白洛颜正在仔细端详着可可给她绣的鞋面,眉头微皱,疑惑地说道:“说是绣的鸳鸯,可我怎么看都像两只胖鸭子。”
这时,二狗子媳妇风风火火地跑了过来,脚步匆忙,带起一阵尘土。她大声嚷嚷着:“妹子,出事啦!”
白洛颜被她这突如其来的一嗓子吓了一跳,连忙抬头问道:“出啥事了?瞧你这火急火燎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