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洛颜眯着眼,目光中满是贪婪与兴奋,满心欢喜地查看空间里的金银。她整个人都沉浸在这堆财宝之中,那模样简直就是个十足的俗人,俗得不能再俗了。(眼睛瞪得大大的,闪烁着狂热的光芒,嘴角上扬,露出心满意足的笑容 )就喜欢金子银子,在她心里,这些黄澄澄、白花花的东西才是最实在的宝贝。
说实话,那些璀璨夺目的珠宝在她眼里远远不如金银实惠。那些珠宝虽然华丽耀眼,但变现起来困难重重,带在身上又太过招摇显眼,容易惹来麻烦。还有那些古董字画,更是不敢轻易售卖,能让长宁伯视若珍宝的,那必定是有独特出处和非凡价值的宝贝,一旦卖出去,很容易被追查到踪迹。
白洛颜歪着头,好奇地说:“白猛,长宁伯府祖上是干什么的?” 白猛一脸严肃,认真地回答道:“祖上那可真是威风凛凛,他们是辅佐开国皇上打江山的大功臣。当时被封为长宁侯府,荣耀无比,威风八面。只是后来上一代长宁侯不小心犯了错,惹得先帝龙颜大怒,这才把侯府降为伯府了。” 白洛颜惊讶得张大了嘴巴,惊叹道:“是打仗的啊,听说打仗的将军最有钱,敌人的战利品都是自己先挑,挑剩下的给皇上。” 白猛连忙摆手,紧张地说道:“你可千万别这么胡乱瞎说,这话要是传出去,那可是要惹大麻烦的。不过有钱倒是真的,长宁伯府败落了这么多代还没彻底败光,单从这点就能知道当时积攒下了多少财富。” 白洛颜若有所思,接着问道:“长宁伯府后来就没出过什么能人吗?” 白猛叹了口气,接着说:“有祖训约束着,要求后世子孙平平淡淡、安安稳稳地度过余生,不可习武,可以习文。可这原本就是个武夫家庭,哪能轻易培养出头脑聪明、擅长舞文弄墨的子弟呢?而且后人大多是习武的好苗子,无奈碍于祖训不能学,要是胆敢违抗,学了就要被无情地逐出家门。” 白洛颜恍然大悟,连连点头:“他家祖宗是怕后世儿孙功高盖主,最后落得个不得善终的下场,倒也是个有远见的聪明人。”
京城因为长宁伯府失窃的事情闹腾了好些日子,白洛颜让孙太医把张太医请来。拿到了天山雪莲就赶紧入药,只有吃到嘴里才觉得最安全。白洛颜在那些名贵药材里精心拿出一根人参,至于其他的是啥她也不太清楚,在她有限的见识里,人参就是最值钱的宝贝。天山雪莲还是因为之前看过孙太医给的图片,这才能够准确辨认出来。这颗人参就当作诊费和天山雪莲的封口费。
张太医看着那颗天山雪莲,嘴巴张了又合,蠕动好几次,满心的疑惑想问个清楚,但最后还是强行忍下了。因为他心里清楚,那颗人参可是百年难得一见的珍品,就连宫里都找不出两颗来。能给他这么珍贵的东西当作诊费,他可是个精明的太医,最擅长揣摩人心。孙太医当初找他帮忙,可是拿出了足够丰厚的好处,要不然他才不会轻易答应参与进来。如今看着这价值不菲的封口费,把到嘴边想问的话都咽了下去。
张太医挽起袖子,神情专注地开始亲手熬药,这副药实在是太珍贵了,他丝毫不敢掉以轻心,更不敢让其他人插手。而且雪莲只用了两片花瓣,剩下的白洛颜大方地表示都给他。旁边的孙太医急得眼睛直眨,不停地给白洛颜使眼色,那意思分明是在说我也想要,给他干啥,你给我呀。白洛颜却故意装作没看见,心里想着晚上人都给你顺便用,还想要啥。
半个时辰后,药终于煎好了,浓郁的药香瞬间弥漫了整个屋子。老太太毫不犹豫地服下后,张太医便开始施展针灸之术,整整一个时辰,张太医累得气喘吁吁,满头大汗,老太太头上密密麻麻地扎满了针,他全神贯注地不停地捻针。等拔针后,张太医又小心翼翼地开始把脉,然后示意让孙太医也把一下。孙太医把完脉,说道:“头上的病灶已经消失了,现在就剩下身体上的一些旧疾需要慢慢调养。” 张太医连连点头,说道:“没错,血块已经消散下去了。剩下的就是要好好调养身体,这个我就不开方子了,你自己开吧。” 张太医在一旁休息了好长一段时间,才缓过劲来,提着药箱脚步虚浮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