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力太过憨厚老实,让他去庄子里查看情况,他真就只看一眼,说个大概情况就结束了。白洛颜要不是看在他体力好,早就把他打发到庄子里去养猪了。无奈之下,白洛颜只好跟着一起去查看查看。这家伙半路上还知道在树林里与白洛颜行男女之事。每次完事之后,白洛颜都能因为他的出色表现容忍他几天犯傻,实在是太过舒服,让人不舍得赶走。
这座庄子虽说规模不算大,可它离京城很近,能拥有一个二百多亩的庄子,实在是珍贵至极,有钱都难以购得。庄子上仅有的一户人家姓付,老付头一家子人丁兴旺,足足有十七口人。
白洛颜留下了西瓜、甜瓜和甜玉米的种子,严令今年必须种这些。老付头向来唯命是从,主家让种啥就种啥。白洛颜看中了老付头的大孙子,这小伙子今年二十,去年刚成婚,媳妇正怀着身孕。他干农活练得一身腱子肉,五官俊朗立体,恰好是白洛颜钟意的模样与身材。白洛颜与他交谈一番,发现这小伙子脑筋灵活,十分机灵。
白洛颜计划着下一步前往南边,去采购一批水果回来。京城的那个小铺子还未开张,关掌柜离开时,他们已商定好,两人分头一南一北去搜罗货物,回来开启铺子。要出远门,大力那个憨厚的家伙肯定不行,得带上机灵点的。白洛颜当机立断,就选了他。这男人名叫付出,白洛颜觉得这名字既好听又好记。她与老付头和付出商量,让付出跟她去一趟南边,询问他们的意见。这一家人激动得难以自抑,仿佛马上就要大富大贵,直说能跟着东家出门那是付出的福气。白洛颜瞧着付出大着肚子的媳妇,不禁尴尬一笑,心有不忍,当即拿出十两银子,递给老付头,让给家里的女人孩子补补身子。老付头拿着银子,感激涕零,这还没出发就给了赏银,往后的好处定然少不了。付出当天就跟着白洛颜他们回了家。
此时已然是五月,白洛颜心急如焚,她清楚好多水果快熟了,去晚了可就没了。这边的事务她倒也放心,把默默交给张婆子,正好借此机会给默默戒奶,反正小家伙也不爱吃。家里给可可留够了银子。郭三家的负责内外采买诸事。大力则留在家里,专门负责外出时的马车事宜。
在临走前的一晚,白洛颜与孙太医温存过后,柔情似水地嘱咐他:“孙太医,你一定要多来探望默默的身体状况,这孩子身子弱,我实在放心不下。” 并且慷慨地留下了许多上好的药材,恳切地说道:“孙太医,这些药材就拜托您帮忙调理了。” 孙太医满脸堆笑,谄媚讨好地应道:“您放心,只要是您交代的事,我定会尽心尽力,哪有不应允的道理。”
第二天即将出发,大花满心期待地表示想去,可望着它那娇小柔弱、惹人怜爱的小媳妇,眼中流露出万般不舍,犹豫再三。白洛颜见状,嗔怪地瞪了它一眼,佯怒道:“你个见色忘义的家伙,老老实实在家呆着吧,我很快就回来,你给我看好家,回来少不了给你奖励。” 于是,大花在白洛颜和小媳妇之间权衡再三,最终还是选择了在家陪伴小媳妇。
负责赶马车的两人就此出发,他们得先赶两百多里路抵达运河,而后在那儿乘船一路向南。至于具体要到哪儿,白洛颜心里也没底,只是想着反正越往南越好。
到了码头,当真热闹非凡,人潮涌动,江面上停泊着各式各样的船只。白洛颜和付出隔天便登上了往南去的客船。白洛颜买下了最为昂贵的船舱,里面有一张单独的大床,还有一个独立的小厨房。
在来码头的一路上,两人都是各自睡各自的,然而到了船上,付出发现只有一间房,顿时一脸茫然,不知所措地喃喃自语:“这…… 这只有一间房,我该睡哪儿呢?” 白洛颜眼波流转,一把将他拉进房间,娇嗔地说道:“以后咱俩睡一起,出门在外我孤身一人,难免心中害怕。” 付出紧张得额头都冒出了豆大的汗珠,结结巴巴地说:“东家,我…… 我不是……” 白洛颜柳眉微蹙,佯作生气地说:“怎么,怕我吃了你不成?” 付出急忙摆手,慌乱地回道:“东家,我不是这个意思。” 白洛颜步步紧逼,追问道:“那难道是我太难看,你不想与我共处一室?” 付出的脸涨得通红,赶忙解释道:“不是,东家国色天香,好看得很。” 白洛颜嘴角上扬,轻笑道:“快点来,别啰嗦了,这一路咱们可是假扮夫妻的,夫妻哪有不做点什么的。你放心,回去你还是去找你的老婆孩子,只是出门在外,咱们该享乐就享乐。” 付出踌躇许久,犹豫再三之后,终于还是战战兢兢、小心翼翼地上了床。他极为僵硬地躺在床边,身体紧绷得犹如拉满的弓弦,连大气都不敢出一口,仿佛哪怕是轻微的呼吸声,都会打破这暧昧且令人紧张的氛围。然而,白洛颜却似乎毫无所惧,轻轻翻身向他靠近,那柔软的手臂自然且随意地搭在了他的身上。付出瞬间只觉一股强烈的电流传遍全身,他的心跳愈发剧烈,犹如擂动的战鼓一般,似乎下一秒就会从嗓子眼猛然蹦出。可身边人那光洁的肌肤,令他无法保持淡定,于是试探着缓缓伸手去抚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