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洛颜一听,媚眼如丝,嘴角上扬,娇嗔地说道:“王爷,您这是说的什么话呀?这才哪儿到哪儿啊,您怎么能就这样丢下我不管呢?”
瑞王满脸无奈,有气无力地说:“美人啊,本王实在是力不从心了。我这一把老骨头,哪经得起你这般折腾。本以为吃了补药能多撑些时日,可还是扛不住啊。”
白洛颜娇笑一声,道:“王爷,您可是威风凛凛,怎么能这么容易就退缩呢?您之前答应过我,可不能说话不算数哟。”
瑞王苦着脸,连连摇头:“美人呐,我是真心想陪你,可我的身子骨真的吃不消了。你就饶了我这一回吧。”
白洛颜不依不饶,双手环住瑞王的脖子,嗲声嗲气地说:“王爷,您要是现在就停下,那以后我可不理您啦。
瑞王叹了口气,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犹豫:“美人,你这让本王如何是好?我是真想满足你,可身体实在是不行了。”
白洛颜轻咬嘴唇,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继续撒娇:“王爷,您再试试嘛,说不定又有劲儿了呢。我相信王爷您的实力,您可不能让我失望哦。”
瑞王被白洛颜手嘴并用,很快有了反应,说道:“罢了罢了,那本王就再拼一把!” 船舱里白洛颜咯咯笑着
到了京城最近的码头,官船缓缓靠岸。瑞王双腿颤抖,脚步虚弱不堪,每迈出一步都好似用尽了全身的力气,艰难地下了船。
白洛颜夹杂在大队人群之中,也跟着走了下来。刚下船,白洛颜就瞧见来接瑞王的,竟然是欧阳逸辰。欧阳逸辰一脸的焦急与担忧,快步上前,双手紧紧搀扶着瑞王,声音里满是关切和紧张:“父王,您这是怎么了?生病了吗?看您脸色如此之差。”
白洛颜一听这声音,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糟糕!居然是欧阳逸辰的爹!”她的额头不禁冒出了冷汗,脑海中瞬间闪过一连串的念头:“若是让欧阳逸辰知晓是自己把他爹这般折腾,差点让他爹下不来船,估计他能生吞活剥了我。可这哪能全怪我呀,谁让瑞王强行留我在船上不让我回那客船上去。一男一女共处那狭小的船舱,除了做那些成人之事,还能有什么别的勾当?”而且,白洛颜也是故意为之,谁让瑞王当时气势汹汹地质问她:“你到底有没有看见那个密室有金银啊?”白洛颜毫不犹豫地回道:“没看见,要是看见肯定会拿几个。”瑞王怒目圆睁,呵斥道:“那都是官银,你要是拿了就是找死。”白洛颜心中冷哼:“哼,谁找死还不一定呢!就拿了又如何?我就不拿出来,官银又怎样?大不了熔了。就算不熔,我埋在地底下,也不给你。非要把你这色老头榨干,看咱俩谁先倒下。”
等官船上的人都下完了,那艘客船才得以靠岸。付出和那俩傻小子抱着行李,如同脱缰的野马一般,心急火燎地第一个冲了下来。他们三步并作两步,迅速围在白洛颜身边,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急得团团转。白洛颜一脸不耐烦地说道:“干嘛呀,你们几个?属狗的啊?狗看见肉骨头也就你们这样。”
三顺向来心直口快,脱口而出:“你这几天到底干啥去了?”二顺想伸手拉住都没来得及。白洛颜嘴角微微上扬,轻描淡写地说道:“不告诉你。”说完,便捂着嘴咯咯笑了起来,那笑声中透着一丝神秘。
三顺不依不饶,接着说道:“我看你真有病,得好好让郎中给瞧瞧。你这笑的也太吓人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撞见鬼了呢。”
付出这时已经取了寄存三个多月的马车回来,几人便准备往家走。一路上住店,白洛颜都独自住一间房,她心里暗自盘算着,到了京城,付出这次的陪同任务也就算是圆满完成了。还没在那边出发的时候,白洛颜就给了付出二百两银子,让他给老婆孩子买些礼物。至于买不买,买什么,她可就不管了。毕竟用了别人的男人,用完给点好处那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马车里,三顺这急性子又想开口说话,被二顺眼疾手快地一把捂住了嘴。不用听,二顺心里都清楚得很,就这破孩子那张嘴,一开口准没好话,不仅嘴毒,脸皮还比城墙都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