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洛颜在一旁听着,心里那叫一个着急呀,额头上都冒出了细密的汗珠,她赶忙凑上前去,小心翼翼地小声说道:“那个…… 老人家呀,我儿子他…… 他其实还在跟着他爹学医呢,您看这……” 她其实是想说让老头别教默默制毒了,可又怕这话一说出口,得罪了老头,万一老头一气之下甩手走人,那默默习武的事儿可就又没着落了呀,所以话到嘴边,又硬生生地咽了回去,只能满脸担忧地看着老头,眼神里满是祈求之意。
那老头却像是看穿了她的心思似的,一摆手,满不在乎地说道:“这有啥冲突的呀,俗话说得好,技多不压身嘛。我呀,只会制毒,可不会解毒,这小子聪明着呢,正好可以多学点东西,把解毒也一块儿学会了,那以后遇到事儿,他可就能有更多的办法应对了,那才叫厉害呢,哈哈哈。” 说罢,又自顾自地笑了起来,那笑声在白洛颜耳中却如同魔音绕耳,让她愈发忧心忡忡,可一时之间,却也实在是想不出别的办法了,只能无奈地看着这一老一小,在心里默默祈祷着可千万别出什么岔子才好呀。
晚上,孙太医听闻默默拜了个怪老头为师,心里一直惦记着那老头要教默默制毒这事儿,觉得不妥,便打算找那老头好好说一说,劝他别教默默这些旁门左道的东西。
孙太医来到前院,见到那老头正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优哉游哉地吃着果子,一副惬意自在的模样。孙太医轻咳了两声,走上前去,刚想开口表明来意,却不想那老头压根儿没给他说话的机会,直接就把话头给抢了过去,还没等孙太医吐出一个字呢,老头便斜睨了他一眼,开口就呛声道:“你怎么确定那是你儿子呀?我可听我徒弟说了,他这身世可不简单呢,说不定呀,他可有好几个爹,到底哪个是真爹还不一定呢。哼,我劝你呀,少管闲事,你就老老实实教我徒弟医术就行了,要是再多嘴,别怪我不客气,我可有的是办法,大不了我就毒哑了你,让你以后连话都说不出来,看你还怎么啰嗦。”
孙太医一听这话,顿时气得脸都红了,可又忌惮这老头那古怪又狠辣的性子,敢怒不敢言,憋了一肚子气,却又无处发泄。他狠狠瞪了老头一眼,转身就气呼呼地往白洛颜那儿走去,心里想着一定要让白洛颜把这老头给换了,可不能让默默跟着他学坏了呀。
到了白洛颜那儿,孙太医一进门,就忍不住开始抱怨起来,满脸的委屈和愤懑,说道:“颜儿呀,你是不知道,那老头可太可恶了呀,我话都还没说出口呢,他就把我给噎回来了,还说那些难听的话,这哪像个长辈的样子呀。咱能不能把他给换了呀,让默默跟着他学,我这心里实在是不踏实呀。”
白洛颜听了,也是一脸的无奈,叹了口气说道:“我也想换呀,可你也瞧见那老头的脾气了,他好像认准默默了,我这会儿要是提换人的事儿,万一他发起火来,做出什么冲动的事儿可怎么好呀,我也不敢轻易去说呀。”
孙太医听了,又是一阵唉声叹气,愁眉苦脸地嘟囔道:“唉,这可怎么办才好呀。不行,颜儿,咱们再生一个闺女吧,闺女肯定比儿子听话多了呀。你瞧瞧那臭小子,看着外表乖乖巧巧的,实际上就是个黑芝麻汤圆,一肚子的坏水呢,哼,今天这事儿就能看出来了,主意大着呢。”
白洛颜听了这话,回想起默默平日里那些古灵精怪的举动,也不禁笑了起来,点头说道:“可不是嘛,我也发现了,默默这孩子呀,还真不像外表看着那么无害呢,鬼点子可多了,有时候连我都拿他没办法。”
孙太医听白洛颜这么一说,像是突然来了精神,凑到白洛颜身边,一脸认真地说道:“颜儿,那咱们可得加把劲儿呀,我可得好好努力耕耘一番,你也多配合配合,说不定就能再怀上了呢,到时候生个乖巧听话的闺女,多好呀。”
白洛颜一听,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嗔怪道:“哼,你还好意思说呢,你每次回了家,都把那精力给交干净了吧,到我这儿呀,都没剩多少了,能怀上才怪呢。再说了,你夫人不是又怀上了吗,怎么到我这儿就怎么努力都不行呀,我看你就是故意的,哼,不理你了。”
孙太医一听,顿时尴尬得满脸通红,挠了挠头,结结巴巴地解释道:“颜儿,这…… 这哪能是故意的呀,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呀,我那夫人她…… 她每次确实都是一次就怀上了,上次生了儿子是这样,这次这不又怀上了,我也挺纳闷儿的呢,可真不是故意的呀。”
白洛颜看着孙太医那副窘迫的样子,心里又好气又好笑,扭过头去,不再搭理他了。
没过多久,李管事推荐的那个人便被带到了白洛颜面前。白洛颜抬眼打量过去,只见这小伙子浑身上下透着一股劲儿,那股子精气神和郭峰颇有几分相似,再看长相,也是带着一种痞痞的、坏坏的模样,不过那双眼睛里却透着股机灵劲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