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在村子里呀,那三个衙役、老张头还有张婆子,一人抱着一只叫花鸡,正坐在那儿啃着呢,一边吃一边无语地朝着县衙的方向张望着。听张婆子把事儿这么一说,几个人这才明白过来,原来是得罪猴子了,被猴子追着跑了这么老远呀,想着那场景,也是够滑稽的呢。
回到家后,可可就迫不及待地带着默默和瑶儿去喂那只小猴子了。可这一幕呀,让家里的大花瞧见了,那心里别提多不痛快了,冲着小猴子就是一顿 “汪汪汪” 地叫,那叫声可凶了,吓得小猴子 “嗖” 的一下躲到了默默的怀里,还把小脸埋得严严实实的,生怕被大花瞧见了似的。
大花见小猴子这副害怕的模样,反倒更来劲了,叫得越发大声,越发起劲了。最后呀,还是奶娘赶紧把小猴子接了过去,大花这才总算消停下来,不叫了。
默默看着大花,一脸无奈地说道:“大花呀,你生什么气啊,那就是个小宠物呀,你把它当成宠物就行了呗,它和你可不一样呀,你是我爹,它又不是。”
这边老顽童正坐在那儿美滋滋地吃着荔枝呢,听到默默这话,差点没被荔枝核给噎死,心里直犯嘀咕,怎么白洛颜和这狗也配过呀,这都什么事儿啊。
一旁的老夫子在那儿直摇头,心里想着,就这事儿啊,他是怎么教都教不明白了。这默默明明挺聪明的一个孩子呀,学啥都快,可就是在不能叫狗为爹这件事儿上,怎么说都不行,顽固得很呢。
老顽童这人向来是心里想啥就问啥,也不管合不合适。这时候,白洛颜正好拿着牛奶走了出来,老顽童瞧见了,突然就开口问道:“小娘们,你和这狗也配过吗?”
白洛颜一听这话,气得脸都红了,差点就把手里的牛奶直接泼到他脸上去了,没好气地说道:“我跟谁配,跟你有什么关系呀,反正不会跟你!哼!”
老顽童那嘴呀,可真是一点都不饶人,听了白洛颜的话后,他撇了撇嘴,一脸得意地说道:“想跟我配那可是万万不能的呀,我练的可是童子功,向来不近女色呢。”
白洛颜压根就懒得搭理他了,这会儿她满心都在想着那只小猴子呢,原本还担心小猴子因为离开了妈妈,会上火闹情绪,不肯吃东西呢,没想到这小家伙还挺机灵的,自己就会抱着碗喝奶,半碗牛奶都已经喝下去了。
可可在一旁瞧见了,笑着说道:“这也行啊,看来是饿不死了呢,还挺省心的呀。”
白洛颜却说道:“这玩意儿我可不管啊,你们自己管着吧,得教它上厕所,可不许让它在家里乱拉乱尿的,要是敢不听话呀,就狠狠地抽它,可不能惯着它这坏毛病。” 说着,白洛颜还故意板起脸,做出一副很严肃的样子,仿佛已经能想象到小猴子要是调皮捣蛋会有多让人头疼了。
由于昨天去村里的路上往返花费的时间实在太长了,所以地里的活儿一天没能收完,没办法,第二天还得接着去呀。
昨天在山上玩得那叫一个高兴,默默和瑶儿俩小家伙今天还惦记着呢,吵着闹着非要跟着一起去,白洛颜想着去就去吧,反正也没啥事儿,权当带他们出去散散心了。
于是乎,一行人又朝着村里出发了。不过呀,昨天被猴子追得那狼狈样儿大家可都还记着呢,为了躲开那些猴子,今天他们就改去了对面的一座山。
这座山着实是荒凉得很呀,漫山遍野都是光秃秃的景象,山上稀稀拉拉地长着没几棵树,放眼望去,入目之处几乎全是石头,大大小小的石头毫无章法地堆砌着,仿佛这里就是一个石头的世界,看着就让人觉得没什么生机。当地的村民们平日里提起这座山,那都是直摇头,都说这山连个正经名字都没有,大家伙儿就简单粗暴地叫它石头山。因为实在是太贫瘠了呀,平日里压根儿就没人愿意费那个劲儿上去,想上去砍点儿柴吧,却根本找不到几棵像样的树木,就算好不容易上去一趟,也是啥有用的东西都捡不到,纯粹就是个没啥价值的荒山,在大家眼里,它就像是这片土地上被遗忘的角落一般。
可即便如此,昨天被那些猴子追得那么狼狈,大家心里都还后怕着呢,想着只要能躲开那些难缠的猴子就行,所以还是硬着头皮朝着这石头山走去了。
果不其然,这座山就跟大家预想的一样,一路上安静得过分,连飞禽走兽都没见着几只,偶尔飞过一只鸟,那也像是急匆匆路过似的,眨眼间就没了踪影。好不容易费了好大劲儿爬到山顶了,这才瞧见一只小狐狸,那小狐狸估计也是鲜少见到这么多人,警惕性极高,一发现有人靠近,立马撒腿就跑,那速度快得呀,就像一道橙色的闪电,一溜烟儿的功夫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