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你要是还能坚持的话,我不介意多放些你的血!”徐宁冷冷开口道。
黄癞子被蒙住双眼,身子被绳索牢牢捆坐在一张椅子上,双手反绑在身后,身下放着一个木盆,有一装了水的竹筒“吧嗒,吧嗒”往下滴着水。
此刑名为滴水之刑,是徐宁无意间从一本记载历代刑法的古籍上看到的。
动用此刑,先是将犯人眼睛遮住,然后把人带到一个封闭环境,告诉他,等会我们会割开你手腕,要放干你身体里面的血。
随后将他手脚都给牢牢捆绑,用刀假装在他手腕上割一刀。
等到所有人都离开后,就会听见竹筒里的水,啪嗒啪嗒滴在木盆里的声音。
这在犯人耳中,就以为是听到的自己身体内流出的血滴在木盆里。
黄癞子本来就不是什么嘴硬之辈,只坚持不到一盏茶时间,便彻底崩溃。
“我说,我说,求你,救救我,别杀我,我不想死。”黄癞子眼泪鼻涕糊了一脸,就连身下也有阵阵恶臭散开,鼓鼓囊囊的。
徐宁一脸嫌弃捂着鼻子,退后一步:“不想死那就赶紧说!”
“是采花淫贼李老九!都是他,都是指使我这么干的!”
“今早,李老九突然找上我,将我带到一家茶馆前,让我认个人……”
黄癞子语速飞快,将他如何与李老九碰面,以及碰面之后李老九吩咐他的种种,从头到尾,无一遗漏,全部都倒了出来。
“竟然是他!”
徐宁大为惊骇且意外。
原本他还以为会是李如锦,再不济也是陈天寸。
无论如何,他都没想到,要对付他的人,竟然是采花淫贼李老九此人!
徐宁心念急转,一瞬间,他好似想明白了些什么。
在荒庙时采花淫贼李老九便盯上了颜汐月。
因为这事,徐宁当时可是吃了不少苦头。
后来颜汐月在颜府三次出问题,徐宁此前还不确定会是何人所为。
如今从黄癞子口中得知是李老九要对付自己。
结合在颜府那两次遇到的黑衣人,轻功都极为了得,而且目标都是颜汐月。
这黑衣人应当就是李老九。
坏了李老九三次好事,李老九想要置他于死地,让人对付他,这也就说得通了。
至于调虎离山。
在颜府,徐宁也是与李老九有过一次交手,想必李老九也是知道他不是什么好对付的人。
让黄癞子这种混混来对付他,纯属是鸡蛋碰石头,除了调虎离山,徐宁实在是想不到还能有什么别的目的。
想到这,徐宁脑海中算是彻底捋清楚了此件事前因后果!
李老九贼心不死,来到江阴城想要对颜汐月不利。
结果却是三次行动,都被徐宁给坏了好事。
心生怨恨之下,将目标转移到徐宁身上,想要报复他。
却是误打误撞之下,不知怎地,发现颜汐月躲在徐宁家中。
于是,李老九便精心策划了这场看似针对徐宁,实则目标依旧还是颜汐月的调虎离山之计。
“可惜,李老九啊李老九,希望我为你备下的大礼你会喜欢!”
徐宁从屋内走出,与刘大和刘三点了点头。
刘大和刘三朝徐宁一抱拳,拿着刀走了进去。
紧接着,便听见黄癞子惨叫声从屋里传出。
“徐宁!你不守信用!我黄癞子诅咒,唔……”
黄癞子是死是活,从一开始落到徐宁手中,他的结局便已然注定。
就算他嘴硬到底,一个字都不告诉徐宁,也会死,而且会死的很惨。
将他知道的都说出来,反倒是能够得到一个痛快。
……
李老九躲在暗处,紧密注视着徐宁住宅这边的一举一动。
刘大四人来到徐宁住处,自然也是落入到李老九眼中。
但很快刘大和刘三就又离开了。
故而也就并没有引起李老九警惕。
刘大和刘三的离开,是否会对黄癞子造成危险,于李老九而言,并不重要。
李老九的谋划,从始至终,黄癞子都只是一枚可有可无的弃子罢了。
黄癞子的最大作用,仅仅只是把徐宁给调离。
只要成功将徐宁从住处调走,那么他的谋划将会直接成功一半。
只要能得到颜汐月处子之身,作为代价,黄癞子哪怕是死了,李老九也不会有丝毫心疼。
反正他有的是神仙丹,死了一个黄癞子,明天他就能再造一个周癞子!
这个世间,最不缺的便是人。
等了好一会儿,刘二出现,敲响徐宁住处院门。
然后李老九便亲眼见到徐宁从家中背着药箱,跟在刘二身后匆匆离去。
“成了!”李老九在暗处嘴角微微勾起。
他并没有立即行动,而是躲在暗处,又观察了一小会儿徐宁住处。
一直等到屋里面灯被吹灭,李老九方才从暗处缓缓走了出来。
“小娘子,如此寂寞难熬的夜,哥哥这就来陪你共度良宵。”李老九淫笑一声,绑好面巾,轻手轻脚摸到院墙墙根。
悄无声息间,一个翻身,便越过院墙,进入到院子里。
搓了搓手,淫邪一笑,从腰间拿出吹管,垫着脚尖,无声无息来到颜汐月房间外。
用小刀划破糊在窗户上的绢布,然后将吹管伸入房间内,吹动竹筒里的迷烟,顺着吹管,进入到房间内。
等到屋里彻底没了动静,李老九提前服下解药后,将窗户给拆了,然后飞身一跃,进入到屋内。
“小娘子,今晚我一定将你服侍的欲仙欲死,让你体验一把,男欢女爱是何种滋味。”
李老九进入屋内后,一眼便看到睡在床榻上一动未动的颜汐月。
淫笑着来到床前,一把掀开遮住那曼妙娇躯的被褥,总算是得以见到他朝思暮想的女人。
“汐月,你长的实在是太美了,美到让我一发不可收拾。”李老九满眼爱恋,伸手轻轻抚摸着颜汐月光滑细腻如玉的肌肤。
沿着脸蛋翻山越岭,李老九兽性大发,再也无法克制,粗暴的撕开颜汐月所穿衣裳。
“汐月,我终于,我终于要得到你了!你的处子之身属于我,属于我李老九了!”
李老九淫笑着,呼吸急促。
如此香艳一幕,在现实中却是另外一番景象。
李老九从窗台飞身跃入屋内后,掀开被褥,然后抱着软枕又亲又啃。
嘴里不停喊着“汐月”,“啊,好舒服”,“吸死我了”等等淫词艳语,然后把徐宁枕过的软枕给糟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