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糖见状,无奈地伸出手轻轻摸了摸姐姐的额头,然后一脸狐疑地说道:“哎呀,姐姐,你额头也不烫呀!究竟是怎么回事嘛?你今天怎么如此反常呢?”
唐瑞欣却像是根本没有听见弟弟的话一般,只是自顾自地低声呢喃起来:“难道叶尘风的脾气竟然变得这么好了不成?”
尽管她说话的声音并不大,但还是被耳尖的唐糖给听了去。
只见唐糖立刻撅起小嘴,不满地反驳道:“哼,风哥哥的脾气向来都很好的好不好!”
言语之中,流露出满满的自豪之情。
然而,唐瑞欣接下来的一句话,却是犹如一道惊雷般在唐糖耳边炸响:“那他捉奸在床居然也能不发火?”
“什么捉奸在床?姐,你到底在说些什么呀?”唐糖一脸茫然地望着唐瑞欣,他眼中里充满了疑惑与不解。
看着唐糖这真的对此事一无所知的模样,唐瑞欣不禁气不打一处来,她愤怒地说道:“也不知道是哪个长舌妇乱嚼舌根,到处散播谣言,居然说你和温心琰被楚天和尘风捉奸在床了!哼!这都传成什么样儿啦!”
听到这话,唐糖忍不住咳嗽起来,“咳咳咳咳……”
他眼神开始躲闪起来,但还是强装镇定地解释道:“这纯粹就是一个天大的误会嘛!我早就跟风哥哥把事情解释得一清二楚了!他肯定不会相信那些流言蜚语的!”
然而,唐糖的心虚却怎么也掩饰不住。
唐瑞欣瞪大了眼睛,像看怪物一样盯着唐糖,心中暗自思忖:这小子究竟是何方神圣啊?简直就是个标准的蓝颜祸水!这都能糊弄过去!
“姐,你为啥这样直勾勾地看着我呢?”唐糖被姐姐看得浑身不自在。
他还特意低头检查了一下自己身上的衣服,生怕哪里出了差错。
可左瞧右瞧,也没发现有任何不对劲的地方。
这时,唐糖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脸上露出一丝讨好的笑容。
他撒娇般地对唐瑞欣说道:“哎呀,好姐姐,既然你都来了,就顺便帮我弄点儿好吃的吧!人家肚子饿得咕咕叫呢!”
唐瑞欣无奈地摇了摇头,伸出手指轻轻地点了点唐糖的额头,嗔怪道:“瞧瞧你现在这个样子,都是被那叶尘风给惯坏的!真是越来越不像话啦!”
俗话说得好,谣言止于智者,但有些谣言却是例外,尤其是那种带有某种颜色、引人遐想的。
叶尘风刚刚视察完新落成的基地,对其规模和设施都有了深入了解。
与此同时,他还认真核查了被送回来的那些人员的训练进展情况,并在脑海里构思着下一步的安排计划。
就在这时,一名士兵急匆匆地跑了过来。
只见那名士兵跑到叶尘风面前,“啪”的一声,利落地立正站好,然后敬了个标准的军礼。
大声说道:“报告叶团长,钱旅长有请,楚团长已经先一步赶过去了!”
叶尘风见状,立刻回以同样规范的军礼,回应道:“知道了,我马上过去!”
然而此刻,他心中不禁暗自思忖起来:钱旅长怎么会突然喊他和楚天?
难不成是与之前下达的封城相关事宜有关?
可通知明明早就下发下去了。
再说了,如果只是普通事务,又何必同时召见他和楚天呢?
看这样子,此事恐怕非同小可!
想到这里,叶尘风加快步伐朝着钱旅长所在之处走去。
当叶尘风来到钱旅长办公室门前时,他一眼便望见那扇大门敞开着,而楚天早已端坐在屋内。
“钱旅长,您好,不知您找我所为何事?”叶尘风一边走进房间,一边礼貌地问道。
听到声音,钱旅长抬起头,脸上露出慈祥的笑容:“尘风啊,别这么见外,直接喊钱叔叔就行啦。快进来,顺便把门关上。”
叶尘风依言照做后,与楚天对视了一下。
从彼此的眼神中,他们都读出了一丝困惑——这似乎不像是要谈论公事的氛围。
于是,叶尘风压低声音向楚天询问道:“你可知道这次钱旅长叫咱们过来所为何事?”
楚天轻轻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也一无所知。
于是,两人不约而同地将目光投向了钱旅长,期待着他能给出答案。
只见钱旅长微笑着,看似不经意地说道:“今晚你们两个都到叔叔家里吃顿便饭吧。我已经让岩岩去邀请心琰和唐糖一同前来了。”
一边说着话,他那双锐利如鹰般的眼睛紧紧地盯着面前的两个人,不放过他们脸上任何一丝细微的表情变化,仿佛要窥视到他们内心最深处的想法。
与此同时,他在心里暗暗嘀咕道:“嘿,这两个家伙的心理素质倒是挺不错的嘛,不过千万可别走什么歪门邪道啊。要是真犯了大错,那可真是太可惜了。”
听到他的要求后,二人毫不犹豫地点头应承了下来。
叶尘风满脸疑惑地开口问道:“就只是这件事儿吗?您完全可以直接给我们打个电话通知一声就行了呀,何必还要特意派人把我们俩找来这里呢......”
钱旅长微微抬起手来,轻轻摆了摆示意叶尘风稍安勿躁,清了清自己的嗓子“咳咳”。
然后他郑重其事地说道:“你们俩平日里表现得都很成熟稳重,但我还是要提醒一句,千万别去做那些不该做的事情!”
这句话犹如一道惊雷在楚天和叶尘风的耳边炸响,让他们不由得心头一震。
两人对视一眼之后,开始仔细地回想起这段时间以来所经历过的种种事情,试图从中找出可能存在问题的地方。
然而,一番思索过后,他们并没有察觉到有什么重大的差错。
楚天小心翼翼地开口问道:“难道是我给心琰请假这件事情出问题了?”
“没错!就是这件事!”钱旅长皱起眉头,心里暗自思忖着接下来该如何说服眼前的年轻人。
楚天却是放下了心,一脸无所谓的样子。
他耸了耸肩说道:“之前不是已经跟您解释过了嘛,是因为预言反噬才导致他们受了伤。所以我就帮他们几个都请了两天假让他们好好休养一下,这有什么不妥之处吗?到底是谁这么无聊跑来质问您啊?”
听到楚天这番话,钱旅长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他瞪大眼睛怒视着楚天,强忍着怒火说道:“你瞧瞧你现在是什么态度!先不说别的,有请医生来看过吗?你口口声声说人家生病了,谁能证明啊?难不成我也可以信口胡言说你把人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