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铁英颤抖的说道:“我就是和华子达成一个交易,让他在京师监狱盯着金海,要是有金海的把柄就告诉我!我会把金海搞下去,让他升职坐上京师监狱的狱长。关于我们之间的交易我一个字都没透露!请您相信我。
毕竟我现在人就在四九城,我要是背叛了您!我好有命活吗?我真就是想多捞点钱而已。千秋大哥求您相信我!”
王恒捏住了徐铁英的脸,王恒在月光下仔细的盯着徐铁英的瞳孔,王恒觉得这个被吓尿的徐铁英。只是想在多挣些钱而已!应该不是有什么别的想法。
“徐铁英!徐局长,我希望这是我最后一次晚上来拜访你!这次我相信你的说法,不代表我之后也会相信你的说法。你要是想耍我!还是要想想后果。你想捞钱,也得有命花才行。”
王恒拍了拍徐铁英的肩膀。算是一种安抚也算是一种肯定。接着王恒离开了徐铁英的卧室。
王恒原路返回,带着手下众人回到了联络点中。
“哥几个辛苦了!这次很顺利,兄弟们早点休息。”
“王恒同志我们不辛苦!多亏了你,我们的同志才能保住命。王首长您早点休息。”
手下战士的尊重让王恒倍感鼓舞,他们脸上的笑容做不得假!这些好像让杀掉曾可达带来的不爽也消散了很多。
王恒看着手下几人各自回房的身影。不由自主的笑了出来,王恒不由感慨自己真是庸人自扰啊!还是心性修炼不够。
王恒在水龙头下冲着水,王恒从空间中拿出自己的铦刀,这一阵子的杀戮让铦刀都有些崩口、卷刃了!王恒将铦刀冲洗一番。有些可惜了这把刀,今后是派不上用场了。
王恒将铦刀擦干收起,转身回了自己屋子。床上本来睡着了的老胡听到开门的声音。朝着门口望去。
“呦!真是稀客啊!你今晚怎么回这边睡了?”
老胡真的有些惊讶!王恒来联络点的这几天就没在这个屋睡过。今晚怎么来了。
“怎么老胡你不欢迎我啊?我就不能想要清净一晚!”
“能怎么不能!快来上炕,我床都帮你暖好了。”老胡嘿嘿的笑了起来,就是这笑的有些猥琐。
“你能不能不要笑的这么猥琐啊!”嘴上抱怨着王恒脱了外衣,上了炕。
“我看的出来,你早上的表情很不对劲!是有什么心事吗?能和我说说嘛?”
老胡只是不擅长谋划全局,但不是个傻子,正相反在很多领域上老胡非常敏锐。
王恒挠了挠头:“该怎么说呢!老胡你怎么看曾可达这个人?”
“曾可达!这是个值得敬佩的对手,在最危险的时候带人来四九城。这人身上有大魄力!他来这里还不是为了捞钱挣功劳,而是实打实的准备做事!实在是少见!”
“是啊!我常常就在想,要是曾可达是我们这边的人就太好了。我们就能多一个可靠的战友,而少一个敌人!”
“假设是没有意义的!这人是个坚定的战士,他不会因为你的三言两语就倒戈背叛的!”
王恒知道老胡说的全是实话。只是感到有些遗憾罢了。王恒接着说道。
“我知道!所以我有时间劝降的,但是我并没有这么做,我没有劝曾可达投降,哪怕一句都没有!我很干脆的杀了他。我想这也算是给了他该有的尊重吧!战士就该马革裹尸,有个战士的结局。至少……”王恒想到了曾可达的结局,自戕!真是个可笑的死法。
“你已经做到很好!这样的事情有很多的,有很多一起参加抗日的将领。抗日结束,开始内战,打到最后没有办法就只能分道扬镳。毕竟各为其主。不要纠结了,我们都是在为了一个更加美好的明天而努力。”
老胡的安慰立竿见影。王恒很快就说服了自己,只有死去的敌人才是好敌人。王恒觉得自己的纠结没什么意义。
王恒从床上翻了下去,老胡惊愕的问道。
“你干嘛去?”
“我去找我的丹丹去了,谁要和你这个糙老爷们一起睡觉啊!”
“王恒你个混小子,你可真混啊!”
说完王恒窜了出去,小心翼翼的来到田丹屋前。王恒轻轻一推门没有栓上。
王恒轻手轻脚的走了进去,王恒将衣服放到一边,爬上了田丹的床。
“你怎么样了?”田丹没有像之前反抗。而是靠在王恒怀中安慰关心起来。
田丹的温柔让王恒心醉,王恒沉迷在田丹的温柔小意。
“我没事了!刚刚我和老胡聊了很久,我发现老胡很擅长做员工的心理工作啊!他应该去当政委。这个职位适合他!”
“老胡是老同志了,他很知道自己擅长什么,不擅长什么!你别看他平时不怎么说话,但是老胡很擅长分析人的内心。之前我们的审讯工作都是老胡来的!你可别……”
王恒抱住了田丹,吻住了田丹的嘴。将田丹想要说的话憋了回去。
“别说话了!都累了一天了,早点休息吧!”
说着王恒也没有继续占便宜,田丹也不挣扎,在王恒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睡了起来。
“我听你的,但是你可不准得寸进尺,知道吗?”
王恒没说话,只是在田丹头顶亲了一口。
两人相拥而眠,夜色匆匆,时光飞逝!又是一个明媚的清晨。
王恒现在是真的把曾可达的事情抛之脑后了,王恒起的很早,打完拳,就准备出门上班。
“今天的早饭我就不吃了,我先去京师监狱了。”王恒和一边的田灰说了一声,离开了联络点来到京师监狱对面的面摊。
一碗汤面下肚,王恒精神百倍的来到了京师监狱。
“老黑!抽烟。”说着王恒甩了一根给老黑。
“王老弟,你这是有好事啊!怎么这么开心啊?”
“是啊!好事要来了。不说了!”
王恒没多说。径直朝着休息室走去,黄三爷这会还没来。王恒就在一边擦着新发的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