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也没多想,只当是棒梗在里受到了教员们的教育,变得懂礼貌起来了,现在她觉得也许把棒梗送到少管所也不一定是件坏事,起码孩子懂礼貌了。
“棒梗你慢点吃别噎着了,整只鸡都是你的,里面的人好相处吗?有没有人欺负你?”秦淮茹关切的问道。
听到这话的棒梗明显一顿,然后就继续埋头啃着烧鸡,一言不发。
“怎么了里面是有人欺负你了?我这就找教员去反映反映情况。”说着秦淮茹就作势要起身去找教员。
棒梗听说秦淮茹要去去找教员反映情况,赶忙站起来阻止道,“妈您别去,没有人欺负我,他们一个个都是人才,说话又好听,对我都挺好的很是照顾我。”
棒梗确实没撒谎,现在同一个拘室的都很照顾他的,重活儿都不让他干,大头他们就喜欢他这细皮嫩肉的模样,晚上都搂着他睡,生怕他着凉了,真是很照顾他的。
秦淮茹听着棒梗这么说虽然心存疑虑,但是既然棒梗说了没有被欺负,她也就放下心来。招呼棒梗继续吃鸡,看着孩子都瘦了,秦淮茹心疼的不行。
相聚的时光总是那么的短暂,探视的时间很快就结束了,秦淮茹泪眼婆娑的目送着棒梗跟着教员后面往拘室走,棒梗一边打着饱嗝一边跟秦淮茹道别,
“妈您就先回去吧,我在这挺好的,您记得下次早些来看我啊,到时候带点猪头肉过来,这次烧鸡我是吃上了。”棒梗这还点上菜了。
在回拘室的路上,棒梗还不忘把自己嘴上手上的油擦一擦,要是被发现了吃独食搞不好要挨揍的。一回到拘室里,棒梗就乖乖的把秦淮茹送来的鸡蛋糕送到大头面前。
“大头哥,这是我妈来看我时带来的鸡蛋糕,我一个都没吃,全拿出来孝敬您了。”棒梗谄媚的说道,并将装着鸡蛋糕的袋子递了过去。
“棒梗,你小子是不是瞒着我们在外面偷吃过好的了?就拿这个来糊弄我们。”大头示意一旁的小弟把袋子接了过去。
“没有没有,大头哥我妈带的东西都在这了,我怎么可能瞒着您偷吃呢。”棒梗赶紧狡辩道。
“棒梗你小子偷吃也好歹把嘴擦干净吧?兄弟们给把他裤子扒了,我要让他长长记性。”
早有人上前将他的嘴堵住了,可怜的棒梗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接下来的几天棒梗因为夜里上厕所摔了一跤,只能躺在床上好好休养,对此教员也没追问。
……
秦淮茹一回到院儿里,就听到邻居们在议论纷纷,但她没空去管这些事,今天去看棒梗回来路上耽搁太太多时间了,不知道两个小丫头会不会等急了,赶紧跑回家去了。
打开家门一看,两个闺女都不在家,顿时有些急了,刚想出门去寻找,一直关注着她家动静的傻柱走了过来,傻呵呵的说道
“秦姐你不用担心,小当她们小姐俩在我屋里头呢,她们放学了发现你没回来,感觉肚子饿了就直奔我那屋里找吃的去了,我一下班回来就赶紧给她们做饭了,这会儿吃饱了,正跟我屋里写作业呢。”傻柱跟做了好事后,等着老师表扬的小学生一样,期待的看着秦淮茹。
秦淮茹肯定不会让他失望的,瞬间笑靥如花的看着他,“傻柱,真的是太谢谢你,没有你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只有你一个人对我这么好……”说着秦淮茹还挤出来几滴眼泪。
刚开始秦淮茹夸傻柱的时候,他还跟那儿美呢,后面看见秦淮茹掉眼泪了,傻柱这可就心疼坏了,赶忙上前去安慰。
“秦姐,咱们这么多年街坊邻居的住着,这都是我应该做的,你怎么还哭上了?别哭了,你这还没吃饭吧?我那儿给你留着饭菜啊,赶紧过去吃吧,一会儿都该凉了。”
“傻柱有你真好,不光对我好,对孩子们也好,真的太谢谢你了……”
正所谓是一招鲜吃遍天,秦淮茹就靠着这一手,把傻柱拿捏的死死的,一点便宜没让他占到,还让他乖乖的给自己吸血。
……
再说阎埠贵这边可是就着急了,急忙跟教导主任请了假,骑着自行车带着三大妈就直奔王媒婆家去了。愣是只用了半小时就骑到了王媒婆住的胡同,累的阎埠贵是气喘吁吁。
阎埠贵一边喘着粗气,一边跟三大妈说道,“老伴儿你赶紧下车,去找人打听打听王媒婆家住哪。”阎埠贵停下了自行车,自己跟那休息。
“好好好,我这就去,当家的你先歇会儿,喘口气儿。”
三大妈一下车就忙不迭点找人打听去了。好在王媒婆是这里最出名的人,稍微一打听就知道了她们家的位置,然后老两口就按照问来的地址找上门去了。
“他王婶儿在家么?”三大妈上去敲门。
“解成妈,解成爸,你们怎么找到这儿来了,快进来坐吧。”王媒婆将两人迎进家门。
待两人坐定之后,王媒婆给二人倒上水。“两位请喝茶,你们找我有什么事吗?有事只管说。”王媒婆知道他们的来意,故作不知的问道。
“哦我们这也没啥事,这不刚好在附近办事,孩子妈说您家在这儿呢,就寻思着过来认认门。”阎埠贵还想端着呢,说着一些片儿汤话。
王媒婆做媒婆这么多年什么人没见过啊,一下子就识破了阎埠贵拙劣的伎俩,于是开始下猛料,
“你们来的正好呢,我也准备去你们院儿里一趟,刚好你们来了,帮我带给话你们院儿里二大妈,就说她拜托我的事有眉目了,人家女方同意见见面,明天早上就把人给他们领过去。”王媒婆含含糊糊的说着。
果然一听这话,老阎家两口子就误会了,然后就急了,三大妈赶紧说明他们此行目的。
“他王婶儿,事情是这样的,您跟我们家解成介绍的那对象啊,我们解成很是满意,我们家就想着麻烦您给带个话,看是不是双方家长见见面,把两个年轻人的婚事给定一下子。”
“是这事儿啊,人家莫站长说了这事急不得,毕竟是儿女终身大事不能这么草率的就决定了,所以让我带个话给你们,他们要考虑考虑,你们就回去耐心等信儿吧。”王媒婆来个以退为进,作势就要送客了。
“他王婶儿,以咱们两家多年的交情,您可得帮我们家解成多多美言几句啊,事成之后我们解成那儿自当有您的一份孝敬。”阎埠贵又开始画大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