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海老爷子,辞别了婉儿姑娘和孙儿仝庆,心急如焚,施展轻功,迅疾如风的赶到了师弟董世华的隐居住处,却是铁将军把门,心里越发焦急,急中生智,掐指一算,就知道了,师弟尚未上路,却是等同于幽禁,十分的危险。
来不及多想了,李海老人算好了师弟董世华老爷子现在所处的位置,匆匆忙忙,就来到了师弟董世华老人收的徒弟王耀武家的门庭。
只见此时,王家大院门口,张灯结彩,鼓乐齐鸣,人头攒动,门庭若市。
一副龙飞凤舞的大红对联,十分耀眼的悬挂在王府大门的两边,上联写的是:“麒麟登科普天乐”,下联写的是:“光宗耀祖门庭喜”,门楣是“同喜同庆”。
王家大院门前,前来贺喜的宾客盈门,水流喘急,络绎不绝。
接待宾客到来的一个眉清目秀、吹弹可破、人面桃花相映红一样的小厮,笑容可掬,声音很好听的高声吆喝着:“云洲钱庄尚德先生前来给公子贺喜,银票一万两”;“罗城李文升员外携家眷远道前来给公子贺喜,黄金一百两”;“本城西郊石丰田员外携带太太前来给公子贺喜,白银一万两”……
看着黑鸦鸦的一长溜的贺喜队伍,就可以直接看出***老先生平时的为人处世如何了。
趁着人多热闹,都不注意的时候,艺高人胆大的李海老爷子使用了一个遮眼法,来了一个小小的瞬移,在距离王家大院三米多远的地方,神不知,鬼不觉的出现在了王府的大门口,看到门前站着一个貌似管家模样的老头,正在跑来跑去的招待着伙计们,手脚麻利的迎接宾客们,进王家大院的里面赴宴。
所有前来贺喜的人,每个人的手里,都持有着邀请的信函,而李海老爷子不请自来,肯定是没有的了。
虽然李海老人,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瞬移进去,但那样偷偷摸摸的事情,从来不是他的作风,况且,他和王家家主***,有过几面之缘,对***的为人处事,也是心里佩服,非常的赞赏,二人的交情,虽然不是太深,但也算是一般能说得过去的朋友。
李海老人,叫住了那个管家模样的老头,麻烦他遣人进去,通报王家主一声,就说是他的老友李海,远道而来,路过此地,冒昧前来拜访,巧遇贵府喜事而已。
这个老管家的名字叫曹俊,是个隐世起来的武林高手,多年前,在江湖上,他也算是赫赫有名的一个人物,因为得罪的仇家许多,被人到处追杀,只好急流勇退,易容后,隐姓埋名,来到了王府,因为武功高强,又为人正直,深得***家主的重视,通过几次的试探后,信任放心的让他,担任了王府中的大总管,上来以后,曹俊戒骄戒躁,恪尽职守,口风很紧,不该问的,不问,不该打听的,不于理会,账目分明,一尘不染,把个王府里里外外,管理的井然有序,井井有条,成了***家主,最喜欢和信任的心腹之人。
王府大总管曹俊,眯着眼睛,仔细地打量了一下李海老爷子,发现此人,虽然白发满头,风尘仆仆,却是神采奕奕,有点仙风道骨的味道,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他看不透来人的武功深浅,凭直觉,绝对不简单,遂不敢多问,即刻叫过来一个小伙计,吩咐他,赶紧进去,传禀自己的老爷知道。
“哈哈哈,喜鹊枝头叫,贵客盈门到,李海兄,稀客啊!你是无事不登三宝殿,今儿是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赶快进屋,董老友今日要与犬子王耀武一同进京城去,前来给我辞行,他人尚在我的府中,亲朋好友给犬子前来捧场,同喜同乐,咱们两个老朋友,好久都没有见面了,今日把酒言欢,对酒当歌,一来,聊表这些年的相思之苦,二来,给董老友和犬子王耀武师徒二人践行。”未见其人,先闻其声,***神清气爽,满面春风,亲自出门来迎客,笑意盈盈的走到了自家的大门口。
“王老友,多年不见,身体还是那么的硬朗,好啊!你说我师弟董世华,也在你的府中,看来,我上你这里找人,是来对了,咱们明人,不说暗话,我就是专门为我师弟的事情,而赶来的,不知府里宴请亲朋好友,没有提前做什么准备,抱歉,不好意思啊,叨扰,叨扰,勿怪,勿怪,嗷,对了,闻听令郎,得中了武状元,光宗耀祖,着实是值得可喜可贺,可喜可贺啊!”李海老爷子,心中有事,表面言不由衷,说些让人顺耳的场面话,其实对王耀武考上武状元一事,气得要死,这个王耀武,简直就是害死师傅的蠢蛋一个,有什么可以值得庆贺的呢?眼看着,大祸就要临头了,还在这里大摆宴席,愚蠢的人类悲哀啊!无论如何,我都要阻止师弟董世华,去京城冒险,我们师兄弟二人,要一起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绝对不允许师弟,会有任何的事情,我是师兄,师傅不在了,我就是掌门人,我有保护师弟的义务。
“哪里,哪里,李老友,咱们同喜同贺同乐啊!李海兄登临寒舍,鄙人三生有幸,寒舍蓬荜生辉,快请进去,宴会就要开始了,咱们宾主坐在一起,边吃边喝边慢慢的叙旧,请!”***和李海二位老朋友携起手来,一起走进了王家大院。
管家曹俊,听到家主口中呼喊来人的名字叫李海,瞬间明白了来人的身份,通过他们两个人的对话,了然于心,“镇蟒山双雄”师兄弟二人,今日齐聚宴会,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自己知道就好,千万不能声张,给主人家里,惹来滔天大祸,静观其变吧!
王家大院内,古乐喧天,鞭炮齐鸣,已经坐满了左邻右舍、亲朋好友,董世华老人,赫然就坐在主席位置上,他的左边,坐着满面春风、身穿武状元官服的王耀武,右边,坐着一个不男不女的宦官,显然,就是替马月明前来传达圣旨的宫中太监。
紧挨着的两桌席上的二十个人,全部都是身着朝廷官兵的服装,很明显,这是马月明派来监视和督促师弟上京城去的朝廷爪牙、鹰犬。
看到和***一起走进来的师兄李海,董世华老爷子的心里,“咯噔”了一下子,他知道坏事了,师兄必是为他上京城去的事情,专门而来,师兄的飞鸽传书,他已经收到了,师兄的意思,他已经明白了,可是,催命符一样的鬼“圣旨”,想抗,也抗不住的啊,马月明心狠手辣,他是完全不予理会,可以一走了之,然而,徒儿王耀武的一家人,怎么办呢?董世华老人,心如油煎,前往京城,明知凶多吉少,也是无奈之举啊!
***拉着李海老人的手,直奔主席的位置,不知道是天意如此,还是有意为之,反正那里,刚好,有两个空的位置。
他们二人,刚刚落座,鼓乐喧天,鞭炮齐鸣,庆祝武状元王耀武奉圣旨回家省亲祭祖的宴会,正式的开始了。
***让儿子王耀武,与李海老人换一下位置,这样小小的一个举动,立马引起了那个宫廷太监的注意,微不可查的向旁边两桌位置上的官兵,发出了目标已经出现的信号,虽然做的十分的隐秘,微不可查,依然没有逃过李海老人,那一双独到特别的火眼金睛。
李海老人,心里暗暗冷笑了一声,假装什么都没有发生,什么都没有看到,笑呵呵的说:“自古英雄出少年,王老友啊,你家公子,一鸣惊人,一飞冲天,光宗耀祖,衣锦还乡,奉旨祭祖,光耀门楣,真是值得可喜可贺啊!不知道王老友,让我和令公子换一个座位,是什么意思?莫不是你们父子情深,令公子即将要去京城当官,给朝廷出力,你们父子二人,难舍难分,要避过我们众人,说些悄悄话,是不是啊?我这个人,久居荒野,口无遮拦,直来直去,王老友,你千万莫要见怪,来到这里,客随主便,不就是换个座位吗?随便随便,大家高兴就好啦,咦,我旁边坐的这位老先生,他是谁啊?王老友,给你个面子,位置已经给你换好了,先不要忙着和令公子说悄悄话,你倒是把咱们这桌酒席上面坐着的客人,给我介绍一下,彼此了解了解,认识认识呗!你也知道,我这个人,平生最大的一个爱好,就是喜欢结交****的朋友,是不是啊?”李海老人人老成精,幽默风趣的话语,轻描淡写,就非常巧妙的化解了这个唐突换座位的尴尬。
李海老人的声音很大,声如洪钟,引的欢聚一堂的众位宾朋,不明所以,哄堂大笑,弄得王家父子,满脸通红,又说不出来什么反驳的话,把旁边的那个太监,也给弄蒙圈了,莫非此人,不是自己要捉拿的目标?是不是自己给闹了一个大乌龙?算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还是看好主位上的这个王耀武的师傅董老头要紧,别的,随他去吧,静观其变,就可以了。
这个自以为是的太监,并不知道,在他的眼鼻子跟前,坐着的两个貌不惊人的老头子,他们就是当年武功盖世、叱咤风云,辅助先皇仝云打天下、改朝换代、昙花一现的“镇蟒山双雄”和搭救皇后娘娘柳玉莲和小太子殿下仝庆后,销声匿迹了的黑衣蒙面人。
落座之后,李海老人,微不可查的给师弟董世华,眨了一下眼睛,心有灵犀一点通,董世华会意师兄的意思,二人心照不宣,都装着谁也不认识谁的样子,点头打了一个招呼,就了事了。
李海老人,醉翁之意不在酒,他笑意盈盈地看着师弟旁边坐着的那个宫廷太监,故意出言大声的说到:“这位兄台,你的这身装扮,光彩夺目,一看就是大福大贵之相,莫非宫门中人,嗷,是了,一定是皇上派来的,对吧?王贤侄儿少年英才,一举夺魁武状元,光宗耀祖,光耀门庭,兄台远道而来,一定是代表着朝廷,来传达圣旨的公公,我猜测的不错吧?公公,大老远的,从京城来,一路颠簸,旅途劳顿,太辛苦了,鄙人王天寿,是王老板的一个朋友,乡野粗人一个,不懂那些繁文缛节的礼数,也不会什么子乎者也的八股文章,老夫只知道,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来明日愁,有客自远方来,不亦乐乎,我们大家,今日相聚一堂,就是缘分,美酒大肉,推杯换盏,潇洒自如,老夫斗胆,借花献佛,敬这位公公大人一杯,快意人生,乐乎乐乎。”说着,就起身倒开了酒。
李海老爷子,在众目睽睽之下、电光火石之间,就神不知,鬼不觉的,布置出来了一个肉眼根本看不见的小型阵法,将他们这个主位上的一席十个人,全部囊如进来,犹如真空地带,与外面吆五喝六的那些酒席,完全的隔绝掉了,外面酒席上的人,能够看到他们的人,却是听不到他们任何人的说话声音。
一步成功,李海老人,展开了进一步的行动,明明是在给那个宫廷太监敬酒,却是手指微动,来了一招隔空打虎,破坏掉了眼前这个宫廷太监的大脑细泡组织,开启了透视眼摄魂,探查出来了狗皇帝马月明派这个爪牙太监,来的真正目的。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这个宫廷太监,知道的事情,还他妈的非常多,他是马月明身边最红的宫廷太监总管,名字叫刘思琦,据这个太监总管刘思琦脑海中的记忆,心思歹毒的狗皇帝马月明,确实怀疑到了师弟董世华的身份,是他们师兄弟二人中的其中一个,并且还怀疑,就是当年救走柳皇后和小太子的黑衣蒙面神秘人的其中之一,他想把师弟董世华骗进京城里面,在酒桌上下毒,用下三滥的手段蚀骨散,破坏掉师弟一身的武功,然后生擒活捉,严刑逼供,试图找到自己、柳皇后和小太子以及玉玺的下落,斩草除根,一网打尽。
一箭三雕,好阴险啊!多亏了自己,及时的赶到了。
这个太监总管刘思琦,明显就是马月明的心腹爪牙,他现在还暂时的不能死,要为我所用,用他之口,现场揭露狗皇帝马月明的阴谋诡计。
李海老人当机立断,给这个太监总管刘思琦,使用了一个扰乱心魂、被牵着鼻子走的绝妙方法,他问什么,这个太监总管刘思琦,就会一五一十的如实回答问题,绝对真实可靠。
诡异的一幕,就突然出现了。
李海老人提问题,那个太监总管刘思琦,对答如流,跟刚才他探查出来的情况,如出一辙,一模一样,狗皇帝马月明的阴谋诡计,全部都给暴露出来了,好一个恶毒骇人的骗局,真相大白,惊呆了满桌人,也吓坏了所有人,大家都是心如死灰,战战兢兢,如履薄冰,如临深渊。
董世华老人,是第一个反应过来的,他冷汗直流,羞愧难当,无地自容。
多亏师兄李海,洞察秋毫,及时赶来,当场揭露出来了狗皇帝马月明的鬼蜮伎俩,险之又险,成功阻止住了自己上京城的冒险送死,师兄弟二人的情谊,大于天啊!
师兄李海,就是这样的人,嫉恶如仇,有仇不报非君子,狗皇帝马月明,我们师兄弟二人,此生此世,与你势不两立,不死不休,你等着吧,我们势必会取你的狗头,告慰那些被你害死的屈死亡灵,灭了你的狗朝廷,还老百姓一片蓝蓝的天,白白的云。
“师兄,这个狗太监,已经被你控制住了,京城,我是绝对不会去了,可是,我不去,狗皇帝马月明势必猜到,我就是镇蟒山双雄之一的董世华,也是当年救走柳皇后和太子殿下中的其中一个人,准确无误了,狗皇帝马月明,残暴不仁,狗急跳墙,如果兴师动众的前来此地寻找我们,你我师兄弟二人,都能全身而退,自不必说,可是,这些当地的老百姓们,怎么办呢?不能不考虑后果啊!”董世华老人忧心忡忡的说。
“好办,让老百姓,全部上镇蟒山,给狗皇帝马月明留一座空城,他如果敢来攻打镇蟒山,变叫他有来无回,死无葬身之地。”李海老爷子斩钉截铁的说。
“可是,老百姓如果不愿意上镇蟒山去,又该怎么办呢?”董世华老人提出了心里的疑虑。
“生死有命,富贵在天,老百姓愿意走就走,不愿意走,就算了,勉强不来,话说前头,他们考虑,我们只要做到问心无愧就好了,管不了那么多的事情了,情况十分的危急,必须赶快离开这里,是非之地,不可久留,夜长梦多,以防有变。”李海老人说。
李海老人,扯掉了屏蔽的微型阵法,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还在大口吃肉,大碗喝酒的两桌朝廷的官兵,一招,就全部毙了命,又让那个太监总管刘思琦,当众说出来了狗皇帝马月明的阴谋诡计,才出手将那个太监总管刘思琦,给拍碎了脑袋,血腥暴力,残忍的杀死。
二十多个人,瞬间全部丧命,事发突然,可是吓坏了所有的宾客,大家面面相觑,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女客尖叫,男客奔跑,场面失控。
王家大院,混乱不堪,场面严重失控,回天乏术,已经控制不住了。
以防不测,李海老人,对王家家主***说:“事已至此,你全部都知道了,是去是留,由你决定,宾客也由你去说,我和师弟,要带着你的儿子王耀武一起,先行一步了,你的儿子,是本门弟子,违背师命,闯下了如此的滔天大祸,理应到祖师爷坟前,磕头谢罪,别的不多说了,咱们后会有期,各位宾客们,再见!”
话刚说完,李海老人左手拉起董世华老爷子的手,右手拽着王耀武的胳膊,光天化日之下,三个人就用瞬移的技能,原地消失不见了。
王家家主***,磨破了嘴皮子,他的家人,说什么都不愿意离开自己的家门,上那个让人望而却步的镇蟒山上面避难,亲朋好友不理解,更是破口大骂,骂他交友不慎,耸人听闻,危言耸听的编造着瞎话吓唬人,都衣袖一摔,怒气冲冲的离去了。
大伙儿离开这里没有多久,一大队的官兵,突然从天而降,包围了王家大院,领导的人,竟然是朝廷中臭名昭着、杀人如麻的刽子手兵马大元帅李煜天,只听他杀气腾腾的说:“都听清楚了,朝廷捉拿钦犯,闲杂人等,一律回避,胆敢扰乱执法,不问情由,格杀勿论,刀斧手,进去搜查,胆敢反抗者,就地正法。”
不大会儿,王家一门老小,除了已经被李海来人带走了的王耀武,全部被官兵抓了出来,李煜天开始询问王耀武和他的师傅董世华老人,哪里去了?得知已经走了,又得报宫廷太监总管刘思琦和二十多个监视董世华老人的官兵,全部被人给打死了,勃然大怒,下令将王家人,除了家主***外,全部杀死,抄家并株连九族。
瞬间,血流成河,惨不忍睹,许多无辜之人,成了屈死的冤魂,至死,都不知道他们身犯何罪?为什么要杀他们?
昏聩无能,血腥暴力,草菅人命,令人发指。
李煜天飞鸽传书京城,把董世华和王耀武逃脱发生了的变数,一五一十说清楚,并把王家被他已经抄家灭族、家主***独自留下问话一事禀明,听候发落,万岁爷请指示云云。
接到李煜天的飞鸽传书,狗皇帝马月明,看完之后,暴跳如雷,天衣无缝的计策,哪里出了纰漏?怎么可能让煮熟的鸭子,给飞了,如此重大的事件,他如何不气。
狗皇帝马月明,八百里加急文书,命人即刻出发,马不停蹄、快马加鞭,送到安远城,严令李煜天,要不惜一切的代价,即刻就带人,去攻打镇蟒山,他怀疑太子和玉玺,应该就在那个地方,而且,王耀武和他的师傅董世华,极有可能,是在镇蟒山上面藏身,严令,镇蟒山就是龙潭虎穴,也要去闯一闯,实在不行,就用火攻,将镇蟒山上面的人,全部烧死,注意安全,先稳住阵脚,他率领大军支援,随后就到。命令李煜天见机行事,有什么事情,见面后,再说再议。
事隔多年,朝廷再次决定攻打镇蟒山,而且还是万岁爷马月明御驾亲征,如此重大的事情,消息从京城和安远城两个地方,分别传了出来,不胫而走,一时间,天下大乱,人心不稳,说什么的都有,因为在人们的认知中,镇蟒山是凶山、妖山,狗皇帝马月明,明知不可为而为之,简直就是自取灭亡,看来,这样的朝廷,气数是要尽了。
镇蟒山附近,集聚着朝廷进攻的大军,攀爬登山,弓枪刀剑,你死我活,血肉横飞,不明就里,众说纷纭。
镇蟒山,地理位置优越,悬崖峭壁,沟壑天堑,易守难攻,布阵精妙,李海和董世华二位老爷子,联手又将断掉的天罗地网接通,内部设置的各种各样的暗器,一触即发,碰着死,伤到亡,简直就是催命符,恐怖如斯,防不胜防,打得那些朝廷的官兵,七窍生烟,亡魂皆冒,只恨自己的爹娘,给他们少生了两条腿,他们哭爹喊娘,死伤无数,丢盔弃甲,溃不成军,节节败退,一轮下来,已经所剩没有几个人了。
飞扬跋扈的李煜天,这次攻打镇蟒山,可是让他尝到了苦头,他带来了两千多名精壮的将士,却在短时间之内,几乎全军覆没了,清点了一下活着的人数,加上他自己,只剩下八个人了,而且全部都是丢胳膊少腿,惨叫连连,如果现在不及时救治,失血过多,也会死亡,如此的惨败,自己该如何给万岁爷马月明交待呢?
面对镇蟒山,李煜天心有余悸,一筹莫展,望洋兴叹,看到那些惨叫不已,气息不稳的七个残兵,他头疼欲裂,此时此刻,他已经是强弩之末,黔驴技穷,江郎才尽,他不愿意听到那剩余下来的七个残兵败将鬼哭狼嚎的惨叫,闭上眼睛,手起刀落,一刀一个,亲手结果了他们痛苦不堪、苦不堪言的性命。
李煜天至此,就成了光杆司令,独自一个人,像一条丧家之犬一样,蜷缩在镇蟒山的脚下,忐忑不安、魂不守舍的等待着狗皇帝马月明到来后,再做如何来继续攻打镇蟒山的决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