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
一股强大的剑意在房间中扩散开来,锐利的剑气撕裂空间,整个房间中剑气纵横。
“这次剑意的提升,比之前提升鬼谷剑法要强的多。”
余不悔赶忙盘腿而坐,闭上双眼感悟四周迸发的无上剑意。
…
九叔坐在大厅,瞬间被无边的气势惊的快速起身,走到院中。
四周风云翻涌,天地灵气肆虐,转头看向余不悔的房间:“好强的剑意。”
九叔转身回到大厅,看见文才正在趴在床上偷懒,立马拿起竹条抽在文才屁股上。
“哎哟!”文才立马起身捂着屁股。
九叔拿着竹条:“继续跳!不准停!”
“是,师父。”文才一脸生无可恋,又开始了蹦跶。
…
“咯!咯咯~”
一声鸡鸣报晓。
九叔守了一夜,躺在摇椅上睡着了,头上还盖着一本书,文才精疲力尽趴在床上。
恰巧任婷婷端着洗脸盆路过。
“文才,快起来!让九叔发现你偷懒,等下又要打你了。”任婷婷摇了摇文才肩膀。
“嗯~”文才闭着眼睛,甩开任婷婷的手。
“唉。”任婷婷叹了口气,端着洗脸盆走了。
余不悔睁开双眼,眼中升起一丝剑芒,经过一夜的修行,感觉精神了许多,怪不得电影里那些高人,动不动就要闭关。
“感觉真不错!”余不悔走进去浴室,洗漱一番,打了一盆干净水端着走出来。
“啊~”秋生打着哈欠抱着一盆糯米从房间里走了出来:“小师弟,早啊!”
余不悔看着精神不振的秋生:“师兄,你这是?昨夜没睡好?”
秋生揉着朦胧的黑眼圈,指着怀里的糯米:“昨晚熬了一夜,总算挑完了。”
“哦。原来如此。”余不悔点头。
秋生说道:“咱们去看看文才吧。”
“嗯。”
秋生余不悔两人走进大厅,此时文才正像死猪般趴在床上,九叔躺在一旁的摇椅上睡着了。
“师…”余不悔正要开口却被秋生打断了
“嘘!”
秋生玩心大起,做了一个手势,把糯米放在桌上,轻手轻脚的走到九叔身边,拿过手中竹条。
“啪!”的一声清响,竹条抽在文才屁股上。
“哎哟!”文才一声惨叫,身子立马弹起,双手捂着屁股。
听见文才的声音,九叔瞬间被惊醒猛然睁开双眼。
看见捂着屁股的文才,以及拿着竹条的秋生,和一旁端着洗脸盆的余不悔。
“师父,早啊!”余不悔看见睡醒的九叔。
秋生转头看了一眼,立马把竹条藏在身后:“师父早啊!。”
“兔崽子!搞什么!”九叔看着秋生。
文才捂着屁股打滚:“是啊,秋生你搞什么飞机!”
秋生挠着头傻笑:“师父,我看见文才偷懒叫他起来。”
“哼!”九叔一声冷哼,转过身去看着文才:“继续跳,不准停。”
“是!”文才可怜巴巴。
秋生看着黑脸的九叔:“师父…糯米我已经挑完了,那个我一晚上没回去,姑妈肯定着急了,我先走了拜拜!”
秋生撒丫子就跑,跑到门口骑着二八大杠灰溜溜的走了。
“啊~九叔早啊。”任发打着哈欠走进大厅。
九叔换上笑脸:“任老爷,早。”
任婷婷端着洗脸盆走了进来:“爸爸,先洗漱吧。”
“嗯,好。”任发揉着眼睛点头。
“师父,先洗漱吧,早饭等下我去做。”余不悔把盆递给九叔。
“嗯好。”九叔欣慰的看着自己的小徒弟。
“不悔啊,等下麻烦熬点糯米粥,给文才喝,记住不要让烟味走进里面,不然吃了也没用。”九叔嘱咐道。
“好的,师父。”余不悔端着糯米走进厨房。
还好上辈子是做厨师出身,对于做饭余不悔倒有不少经验,上辈子在大饭店里掌勺。
经过一通捣鼓,四碗热气腾腾的曹师傅特色盖面出锅。
余不悔端着早饭走进大厅:“师父、任伯伯、婷婷姐、面好了。”
“好香!”任婷婷伸手接过,大口的吃着。
“不错,做的不比酒楼的差,不悔啊想不到你还有这手艺啊。”任发夸赞道
九叔接过美滋滋的尝了一口,赞不绝口。
余不悔被夸的老脸一红:“一般…一般。”
文才看着众人大快朵颐,顿时觉得手里的糯米粥不香了。
…
饭后。
余不悔在后院帮任婷婷搬运行李,僵尸的事情解决了,父女俩也准备回家了。
“九叔,我还有些生意上的事,要忙就不叨扰了。”任发起身告别。
“好,任老爷慢走。”九叔将任发送到门口。
任发笑着问道:“九叔,你们做道士,有没有什么戒律?能不能成家啊?\"
九叔思索:“戒律是有,但只要不伤天害理就行了,我们茅山和正一道士是可以已成家的。”
“哦!”任发高兴点头:“九叔我觉得不悔和我家婷婷挺般配的,两人年纪也相仿”
“不悔双亲离世,正所谓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所以我想为不悔和我家婷婷定个亲事,九叔你看可好?”
九叔大喜:“此事再好不过了!任老爷我看在等三年,等不悔成年,咱们就安排不悔和婷婷成亲如何?”
“好极好极!”任发高兴的点头,坐上了马车。
任婷婷和余不悔拎着大包行李走了出来。
任婷婷说道:“不悔弟弟,有空来找我玩啊!”
“好的婷婷姐,有空一定。”余不悔帮忙把行李搬到马车上。
“再见啊,不悔弟弟。”任婷婷坐上马车,挥手告别。
“再见!”余不悔挥挥手。
“不悔,有空过来玩啊。”任发喊道。
“好的任伯伯。”
师徒二人目送马车离开,转身走进院中。
九叔背着手:“不悔啊,我要出去几天,帮任老爷选块好坟地,这几天义庄和文才就交给你了。”
“师父,你就放心去吧,我会照顾好师兄的。”余拍拍胸脯。
“嗯。”九叔点头,但感觉这话听着怪怪的,但又说不上来。
…
九叔拿着罗盘出门了,接下来这几天里,文才每天喝糯米粥排毒,整个人都消瘦了,晚上用糯米水泡澡,很快尸毒就已经完全拔除了。
文才泡在浴缸里,余不悔用手在文才伤口处,夹了一下。
“哎哟!好痛!小师弟!”文才戴上来痛苦面具。
余不悔说道:“师兄!知道痛就好,这就证明快恢复了。”
“好耶!”文才激动,这几天吃的都是清汤寡水。
余不悔走进房间开始修行,风后奇门准备好好的研究一番。
先天领周天,盖周天之变,化吾为王,一个奇门法阵,在余不悔脚下显现。
三天后
九叔回来了,找了一处风水宝地,带着三个徒弟去任家做了一场法事,把任老太爷的骨灰重新下葬。
这段时间秋生每天待在义庄练剑,在余不悔的指导下已经慢慢的摸到了百步飞剑的门槛…
傍晚
“邦邦邦!”
“来了!”余不悔打开大门。
四目道长一脸猥琐的,摇着铃铛走了进来:“好师侄,师叔真是想死你了!”一双大手,把余不悔的脸揉成一团。
“师叔!”余不悔连忙挣脱,有些心疼嘉乐了,碰上这么个老顽童的师父。
“臭小子!还敢躲!”四目正欲继续出手。
九叔走了出来:“师弟,这么大个人了,怎么还跟小孩,胡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