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还温暖含笑的黑眸瞬间冰冻住了,杀气腾腾地看着身下的女人。
她很聪明!知道男人都好这一口,知道迎合男人的口味,给自己补了这么一层东西。
她也很蠢!为何不装到底,反而来嘲笑他天真!难道她忘了自己正躺在他身下,难道她不知道他有能力、有办法让她死去活来吗!
“喜欢,我太喜欢了!”他嗜血的眼眸锁住她,身体疯狂地律动着,掀起恶魔般的掠夺,“女人,不弄死你我就不叫皇甫一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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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甫一鸣被雨点打在窗户上的声音惊醒了。
雨下得很大,啪啪地打在玻璃上,声音清脆密集。
从窗帘的缝隙里,看天色阴沉得很,还以为只是清晨六点,看时间却已是八点多了。
偏过头,看到的是缩在被子里的那一团小小的身体。
她背对着他,身体弯曲蜷缩着,像是缓解某种疼痛。
她的脸和身体几乎整个都埋在被子里,只剩下一头浓密的卷发铺散在洁白的枕头上,证实着她此刻的存在。
他在满足地跌进梦乡的前一刻,看到的是她这个姿势。几个小时醒来后,她还是这个姿势,似乎一动也没动过。
皇甫一鸣忽然慌了,支起身体,把头伸到她那边,仔细地看着紧闭双眼的她,聆听着。直到确认她均匀但是极其轻微的呼吸声,才松了口气。
他觉得自己很可笑。有那么一刻,居然怀疑她是不是真的被自己给弄死了。
皇甫一鸣从chuang上站起来,随手拿起挂在衣架上的一件衣服,披在肩上,走到窗户边,推开一点,看着庭院里湿漉漉的草地,点上一支烟。
昨夜很疯狂。
对他来说,是前所未有的疯狂。
身体的沉沦更是告诉他,自己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
想起那些令人热血沸腾的片刻,皇甫一鸣不由回过头看了一眼chuang上的人儿,吐了口烟圈。
这里是他的书房。
从卧室的chuang,到洗浴室,到露台,到沙发,然后又到了这间书房。
他就像上了发条一样,不停地*动,兴奋地*动,疯狂地*动,忘乎所以地*动。。。。。
为了惩罚她的自以为是,他故意很粗暴,每一下都用力撞击到最深处,看她在自己身下无意识地蹙眉摇头,无声地求饶,昏死又醒来,就会很得意,很快乐,很有成就感,越发地刺激他索取更多。。。。
之前的chuang已经凌乱不堪,chuang单、被子都被汗湿了,皱巴巴地揉在一起。而且,那上面到处沾染上她干涸的血渍。
他有些疑惑。补上的假东西至于流这么多血吗?还是他把她弄伤了?可昨晚的他被情yu掌控了,只想攀登快乐的巅峰,一次又一次,再也管不了其他。
整整一夜。他也不记得是多少次,在发出一声战栗的低吼后,精疲力尽的身体终于得到了满足,躺在她身边沉沉睡去。
此时,早晨微凉湿润的空气随着呼吸沁入心脾,在热血里注入清凉的同时,也让他恢复了往日的理性。
想起那惨不忍睹的chuang单,皇甫一鸣不由蹙起眉,灭掉烟头,重新回到沙发chuang上。
她还在睡,一动也不动。不知道他起来了,也不知道他又坐回她身边。
皇甫一鸣轻轻掀开被子的一角,露出她光洁白希的背,还有臀。曲线太完美,仅仅一眼,又让他回味起昨晚的美好,不自觉地吞咽了一下。
再往下掀开,直到来到臀下,神秘的阴影地带。皇甫一鸣俯下身,借着已经明亮的天色,用手轻轻地拨开一点。
那里又红又肿,还残留着一点点干涸的血渍。他记得之前已经抱着她在洗浴室里洗干净了。那这些血渍肯定是之后被他弄出来的。他着实伤了她,而且伤得不轻。
说实话,她毫无技巧可言,只会皱眉、咬唇和低泣,偏偏只是这样就已经令他着魔、失控。也许是她紧致如*/子般的丝滑美好令他窒息,又或许是她触怒了他,加剧了身体的渴求。
眼前的景象让皇甫一鸣心疼了一下。他承认,昨晚对她太过粗暴了。对女人一向怜香惜玉的他,还是头一次这样,到了失去理智的地步。她毕竟是个柔弱的女人,还是个漂亮精致到极点的女人,应该备受呵护,自己再生气,也不应该如此伤她,尽管这样的粗暴让他得到酣畅淋漓的痛快。
他的动作很轻,几乎只是刚刚碰触到她的肌肤。可是柯澜还是浑身颤了一下,像一只受了惊的小动物,本能地挪动身体,躲开了他的碰触。
皇甫一鸣又伸头看她。
她还是紧闭着双眼,呼吸轻微但不均匀,好似在做着不好的梦,没有醒过来。比起刚才的一动不动,她现在有了些许存在感,睫毛不安地颤抖着,指尖也在颤抖,想要抓住什么。
她的睡脸少了平日里的妩媚,多了几分纯净,像个孩子,惹人怜爱。
这样靠近赤果的她,皇甫一鸣清楚地闻到从她身上散发出来的,像牛奶般甜甜的淡淡的香气。昨夜纠缠时,这股香气被汗水的味道打乱了,他以为是她用过的沐浴露或是洗发水的味道。而现在,汗水早已干了,躺在干爽整洁的沙发chuang上,他百分百确定,那就是她的体香。
没想到她身上居然有像少女般的奶香味。他深吸一口,才平复下来的yu望又勃勃生机了。
真是个小妖精!一夜的疯狂竟丝毫没有减退她的新鲜感,反而让他想更多地停留在她的深处。
不过今天就算了,她已经伤得不轻。等下次他要换个玩法,昨晚竟是他在索取了,下次要换她主动!
静静地看着她,皇甫一鸣不觉有些痴迷了。如果她是个单纯的女人,这样的资本足够令他爱上她吧?爱多久爱多深,他不敢说,但至少会把她放在心尖上疼着,舍不得这样对她。
轻叹口气,皇甫一鸣站起身,回到卧室洗漱、穿衣服。
九点半有个例会,他现在得去公司。
从衣帽间出来,视线不觉停留在chuang单的血痕上。即使干涸了,也还是触目惊心。
皇甫一鸣站立了会,又回到书房,拿出支票簿,写了一串数字,撕下来,放在柯澜的枕头边。
就当是对昨晚粗暴的弥补吧,相信她会满意的。
他嘲讽地勾勾嘴角,离开了。
一个半小时的会议时间。
皇甫一鸣第五次拿出手机来看了。
已经快十一点了,那个女人应该醒了。醒来之后,她不知道应该给他打个电话或者发条短信吗?看到枕边的支票她不应该说几句吗?
其实他也不知道自己想听到她说什么,就是想等她来找他,想听到她的声音,想知道她还痛不痛。思绪被这份等待搅得不安,会议中场他走出去抽了支烟,拿着手机思索了半天。他想给她打电话,又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什么,像个傻瓜。
想了想,他决定给她发条短信。
“明晚七点,老地方。”
发完短信,他对自己满意地笑了笑。
约好下次见面是他该说的话,而她,见到短信必定会回复的。
可是,直到会议结束,她依旧没有回复。
这个女人,在和他耍脾气吗!他想起昨晚她眼眸里的痛苦和哀怨。是她主动来与他“交易”的,现在装成这样又是什么戏码!
皇甫一鸣一边走出办公大楼,一边怒气冲冲地给柯澜打去电话。
没人接。
再打。还是没人接。
好,很好!居然敢不接他电话!
怒气一扫心底的几分内疚和怜惜,皇甫一鸣一蹬油门,兰博基尼从停车场飞驰而去。
一路开车,一路用蓝牙继续打她的电话。
没人接,没人接,还是没人接!
怒火越烧越旺,皇甫一鸣整个人都要沸腾了。这个女人真有本事,短短一天的时间已经让他怒火中烧了两次,那就怨不得他粗暴了!
他不知道她去了哪,只能先回老宅看看。
打开大门,一楼毫无生息,没有人影。他飞快地上了二楼,进了书房。
愤怒的脚步在走进书房的那一刻停了下来。
她居然还在chuang上躺着,还保持着他走之前的姿势,甚至连胳膊摆放的位置都一动未动,枕边的支票也还是他放着的样子,好似他只不过离开了几秒钟。
她,没事吧!
不安的情绪迅速爬上心头。
皇甫一鸣在她身边坐下,蹙着眉,轻声唤道:“柯澜。。。”
她没反应。
他又唤了两声。
依然没有反应,连睫毛都没动一下,像是沉睡了千年的公主,还要继续沉睡下去。
“柯澜。。。。”这一声呼唤,他的声音有了几分颤抖,情不自禁去抚摸她的脸颊,试图用动作唤醒她。
可刚一接触到她的肌肤,他就不由颤了一下。
她在发烧,烫得吓人!
皇甫一鸣把她从侧卧的姿势翻转过来,红通通的脸蛋终于也从阴暗的一面转到了明亮的地方,让他看得清清楚楚。
“喂,柯澜!能听见我说话吗!”他轻拍她的脸蛋,晃了晃她,看她软绵绵、毫无生气的样子,心都揪疼了。
“嗯。。。”柯澜终于微微睁开了眼睛,失去光彩的黑眸在他脸上停留了一秒,又昏睡过去了。
“该死!”他对自己咒骂了一声,飞快地用被子把她包裹起来,抱在怀里。
刚站起身,又把她放下,从卧室里拿来她的内衣裤,急急忙忙地给她穿上。因为太着急,内衣的搭扣好几次才扣上。不方便给她穿长裤,皇甫一鸣索性给她套上自己的针织衫,长长的,正好包住她的臀。穿好后,把她包裹在他宽大的睡袍里,出门上了车。医院里,男医生、男病人那么多,不把她包裹严实了,很容易被人看光光!他的东西,他当然有责任看好!
一路飞驰到了CL私立医院。
皇甫一鸣抱着柯澜,轻车熟路地从医院侧门电梯上了十二楼。
电梯门一开,一个戴着眼镜的白大褂高个男医生正坐在长椅上。
听到电梯开门的声音,医生回头看见来人,站起身,走过来。
“表哥。”他笑着对皇甫一鸣说。
“朝阳,先不跟你聊,你家小甜心呢?”皇甫一鸣来不及跟他寒暄,担心地看着怀里的人儿,直奔主题。
“她在诊疗室等着。”何朝阳看了一眼皇甫一鸣怀里的女人,虽然面色憔悴不堪,但依旧美丽惊心,一眼惊艳。
“快带我去!”皇甫一鸣把怀里的人更紧地搂了搂,略带警告地宣告自己的占有欲。有家室的男人都要防,更何况只是有小女朋友的未婚男人。就算是表弟,想多看一眼都不行!
何朝阳是何旭的弟弟。他们的妈妈是皇甫一鸣的表姨。说到血缘,与皇甫一鸣已经隔得很远了。
再有钱的人也总会有那么一两个穷亲戚,这要追溯到皇甫一鸣外婆那一辈。外公外婆打拼好了事业,有了基础,到了他妈妈罗佳娴的时候,顾及老家的穷姐妹,要把他们接出来。可老家的人一辈子都跟土地、庄稼打交道,舍不得离开,便只有把孩子们送出来。
何旭、何朝阳在上中学的时候就被罗佳娴带到W市,除了寒暑假回老家,其余时间几乎都在这里度过,年纪又都和皇甫一鸣差不多,所以感情特别好。对于独生子女的皇甫一鸣来说,和亲兄弟没两样。虽然罗佳娴病逝后,兄弟俩不常来家住,但皇甫禹对他们依然照顾有加,一个安排进了自己的公司,一个去了W市最好的医院。当然,能有这样一份人人羡慕的工作,也是他们兄弟自己奋斗的结果。一个是年年拿甲等奖学金的财大高材生,一个是全国第一医科大本硕连读的优质毕业生,他们值得拥有更为上等的生活。与何旭温和内敛的性格不同,何朝阳比较外向,和皇甫一鸣有几分相像,只是没有那么张狂不羁。
“别着急啊,表哥,这不在给你带路嘛。”何朝阳微微上扬着嘴角,带着皇甫一鸣往另一边走去。
走过拐角,一个身形娇小的短发女子正在门诊室门口张望着。
看到皇甫一鸣和何朝阳,她笑着走过来,“表哥!”
她是何朝阳的女朋友,是这家医院的内科医生,性格活泼,和谁都能很快熟络起来。她和何朝阳一起叫皇甫一鸣表哥,皇甫一鸣很受用。他喜欢这样开朗直爽的女孩,跟何朝阳也不客气,经常叫她“小甜心”。
若是平日里见面,皇甫一鸣总要调侃他俩几句,可现在他的心情糟透了,实在没心情。
他抱着柯澜走进门诊室,放在里面用来的躺chuang上,着急地对田悦说:“小甜心,帮我看看她怎么了?”
田悦看着chuang上的女人,震惊了一下。
真漂亮!就算都是女人,看到这样绝美的容颜,也会忍不住多看几眼。她和何朝阳在一起的时间不是很长,但已经眼见过皇甫一鸣换过不少女朋友了。这是最漂亮的一个。看皇甫一鸣紧张的样子,大概是动了几分真心。不过对这样的花花公子来说,动心又如何,时间一长,总是会腻的,没有长久可言。
“好烫!”田悦刚把手放在柯澜红扑扑的脸上,便惊呼道,“她烧得不低啊!”
她拿来电子体温计放在腋下,一会取出来时,上面显示达到了39.5度。
“怎么烧这么高?”田悦一边做常规检查,一边问皇甫一鸣,“她吃什么东西了吗?还是干什么了?发烧多久了?”
干什么?她被他干了一整晚,然后就这样了。谁知道她会这么脆弱。
“烧了有一会了吧。”皇甫一鸣撇撇嘴,没回答田悦其他的问题。大概在他离开老宅的时候,她就已经在发烧了,只是温度还没上来,他并未察觉,还以为她只是因为被折腾累了才会昏睡不醒。
昨天见她时是好好的,这样突然生病,应该是昨晚在露台上教缠时着了凉。当时她一身的汗,却被他光溜溜地抱在外面。他运动亢奋不觉得,现在想来,半夜里湿凉的秋风吹在她这样娇弱的女人身上,肯定是不好受的。
虽然他口口声声说要“弄死她”,可真见她如此毫无生息地躺着,皇甫一鸣还是忍不住心疼。
看chuang上女子裹着男人的睡袍,再看皇甫一鸣略微沉重的脸色,田悦大概猜到了事情的起因,也不再多问,说道,“你们先出去吧,我再给她仔细检查一下,一会抽个血做个化验。”
皇甫一鸣刚想说自己要留下,可想到身后的何朝阳,还是转过身,向外走去。
何朝阳对田悦笑了笑,也走了出去。
皇甫一鸣坐在走廊的长椅上,无意识地从口袋里掏出香烟盒,刚要抽出来一根,想起什么,又放了回去。
一会,护士从房间里出来,拿着一试管的血往化验科走去。
“表哥,在哪发现这么个大美人啊?”何朝阳在他身边坐下。
“漂亮吗?”听到别人赞誉自己的女人,皇甫一鸣情不自禁得意起来,却又心口不一地说,“我觉得还可以。”
“这种程度的还叫还可以?那我们家田悦岂不是丑女了。”何朝阳故作惊叹。
“我可没说,别故意曲解我的意思。”皇甫一鸣在何朝阳胸口上轻拍了一下,表情严肃,“你们家田悦挺好的,漂亮,独立,能干,性格开朗又单纯,这样的女孩不多,好好把握吧。”
“表哥,这么严肃的话不应该是你说给我听。”何朝阳笑着,“作为应该以身作则的哥哥,你今天一个、明天一个地换,倒是要我一心一意,是不是有点说不过去啊。怎么,怕我跟你抢美人吗?”
皇甫一鸣扬了扬嘴角,没说话。他知道何朝阳在和自己开玩笑。不过,他确实从未对何朝阳说过这种话,他们之间一向嘻嘻哈哈。可能是看到田悦有点触动。要是柯澜也是这样的女孩该多好,独立,简单,善良,专一。
不过她要真是这样的女孩,他又该怎么样对她。。。。
两个人正聊着,护士回来了,手里拿着化验单。
她敲了敲门。
一会,田悦出来,接过化验单,仔细看起来。
“怎么样?问题不大吧?”皇甫一鸣站起来,伸头从敞开的门往里面看了看。
柯澜还是那样静静地躺着,没有醒来的痕迹。
“还好,”田悦看完了化验单,说,“病毒性感冒发烧,白细胞指数很高,一会把她带到病房输点液应该就会好的。我已经让护士准备好1048号VIP病房了。不过,她中细胞指数很低,抵抗力差,又有些贫血,这样的身体容易生病。表哥,你是不是最近让她太操劳了?”
她一语双关,语气有些冷淡,好似打抱不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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