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柔的抚『摸』,让一休越发的兴奋。
嘴巴咔嗤咔嗤的,口水喷了应采蝶一脚。
其她人想要靠近,他就凶恶地朝她们吼,真是凶到一个境界了。
她们一保持距离,一休就又变得呆萌起来,屁股一沉,四条腿趴成了蛤蟆状,乖巧地蹭着应采蝶的脚躶。
像是吃上瘾似的,一休不断地『舔』着她白嫩的脚掌。
圆滚滚的身子,由于揣气,笨拙地起伏,声音粗大,蠢萌蠢萌的。
“你哪里弄的这玩意?”应采蝶抬眸问冷月月。
冷月月哀叹一声,“我也不想呐,谁叫我造了孽,只有自己负责喽。”
“你都不知道,刚开始我那个样子,你知道的,它啊,没少欺负我,不管我怎么讨好它,它都咬我。也不过是最近换了个装扮,它就黏我黏的紧,你说,它是不是很『色』?还是一只看颜值的『色』-狗!”
一休仿佛听懂了她的话一般,圆圆的脑袋朝冷月月嚎了两声,咔嗤咔嗤的,一直不服地在喷洒气息。
应采蝶白皙的脚掌,早已狼藉一片。
“忘了告诉你,一休反感喷香水的女人,所以她们才近不了它的身!”
应采蝶点点头,原来是这样啊,但她心里想的,明显不是这个,重点是……
“你刚刚说你造的孽?你造了什么孽?”女『性』的直觉告诉她,这当中定有什么故事。
冷月月明媚的脸『色』一变,“这个嘛……”
思绪飞快地转动,竭力想着怎么打马虎眼,她总不能告诉别人,她因为砸了别人家的门,砸了别人家的吉他,所以被惩罚伺候这条恶霸犬吧?
不不不,她堂堂冷家大小姐,如何能说出这么丢人的话,绝对不能!
红唇一启,刚要表达什么,前方一道颀长的身影,在金『色』的阳光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芒,一时间她的意识,有些空白。
四周,是女艺人们的低呼声。
“那不是易水涵么,他怎么来了?”
“我听说,这次的片尾曲《白首不相离》,他负责主唱,这次就是来录影棚录歌的。”
“是吗?我可是他的忠实歌『迷』!”
“我也是,易水涵不止声音『迷』人,就这长相,在这圈子里也是少见的,要是他能来演戏就好了。”
“……”
听着她们你一句我一句的爱慕之言,冷月月感觉,她的隔夜饭都要吐出来了。
切,这家伙是人『摸』人样,可他有多无情,她是有领教过的。
再说,冷月月是上流社会的名媛千金,什么样的名门公子哥没见过,她一点都不觉得这个面瘫脸有什么特别吸引人的地方。
根据她的了解,易水涵这人,天生面无表情,『性』子冷,就会捧着他的吉他和他的狗,一点人生乐趣都没。
有时候,她都怀疑,他是不是个“死人”?
反正,阴沉沉的,又没有温度,讨厌极了。
本趴在应采蝶脚掌上的一休,眼看主人来了,四条矮短腿爬起,摇着尾巴,屁颠屁颠地,扭动硕大的身子,朝他跑去。
在易水涵面前,一休不敢放肆,不过并不减少它对主人的亲昵,信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