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安宁咬着唇,身的痛,几乎埋没了她所有的感官。
麻木,大概是这般。
她艰难地从地站起,在女仆恶毒的目光下,踉跄着脚步,凭着仅有的力气提起水桶。
“我马去!”童安宁声音沙哑地吐『露』,喉咙口一阵滚烫的灼伤感。
“快一点!”女仆得意地歪着唇角,像是嫌弃她的速度般,猛地又挥了鞭子过去。
实际,是故意找茬。
如今,她没了皇甫澈的保护,命如草芥,这些女仆自是不会对她客气,加拜高踩低的心里,还会狠狠地“招待”她!
这一天,童安宁顶着虚弱不堪的身子不停地受着女仆刻意的刁难,不时地用鞭子打她,皮开肉绽。?她现在的位置的是在总统府的院子,而她的活,是打扫,抹地,提水浇菜,还有『性』/畜等。
“切,什么公主,是一个不检点的贱人!敢背着阁下偷嘴,这不是找死么!”
“可能昌乐国的风气不好,她才会如此放.『荡』!”
“我第一眼看到她,见她风/『骚』的走姿,知道她不安于室……”
其一个女仆的话还未说完,脸被童安宁甩了耳刮。
像是没料到她会突然站到她们面前,两个女仆神情愣了一愣。
不过,仅是一瞬,那个被打的女仆恢复了理智。
对童安宁那双苍凉的眼眸,她狠狠地瞪大了眼珠,突地一把将她按在地,将她的头狠狠砸到地。
“贱女人,你敢打我,你还以为自己是主子么!”女仆一边骂,一边使劲砸。
童安宁不敌,额头被撞的支离破碎,不一会儿,刺目的鲜血流淌出来,甚是恐怖。
其她的女仆都给这举动吸引了过来,却是冷眼旁观,眼睁睁看着这一幕。
童安宁气息微微,意识也越来越弱。
她已经感觉不到痛了,身子越来越漂浮,她要死了么?
这时,一道清冽的视线传来,“你在做什么,住手!”
女仆一听到这声音,神情都变了。
“艳姐!”女仆脸『色』一变,放开了童安宁。
曲筱艳冷冷地看一眼女仆,便走过去扶起了童安宁,“夫人,你怎么样?”
童安宁视线『迷』离,残花败柳似的唇瓣张了张,却是什么都说不出。
“谁允许你们这么对夫人的,嗯?”曲筱艳冷了脸。
“艳姐,是阁下叫我们好好照顾夫人的,她做事手脚不利落,还动手打我,我才……”
“大胆,你们每人都给我下去领二十鞭,以后再让我发现你们虐待夫人,我扒了你们的皮!”
“是。”
“夫人,我抱你回去!”曲筱艳抱起童安宁,将她抱回了寝室。
她一身血,奄奄一息的。
曲筱艳叫了医生过来,亏得及时处理了她血流不止的额头,否则必死无疑。
而童安宁因为身子孱弱,发了一场很危险的高烧。
期间,皇甫澈都没有看过她,也没有问过她的情况,好像,从来没有过这个人。
对于他来说,最重要的从不是一个女人,是他手的权利。
只要握紧权利,天下,美人都是他的。
区区一个童安宁,还没到让他不可或缺的分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