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的在的,是齐二伯呀。您今儿怎么来了,快快进屋来喝口水。: 惠娘,惠娘快快搬个凳子出来,齐二伯来了。在外劈柴劈的挥汗如雨的父亲说道; 边说边去厨房端了碗水递给村长。
欸,来了来了,在缝补旧衣裳的母亲放下衣裳走下床头抄起一把凳子撩起草帘出门去了。透过草帘看到院中一个中年略微富态的儒生端着碗水。笑呵呵的跟父亲攀谈着:是这样的,三郎。这不是最近稻谷已经上浆了嘛,对面山下长坑燕子尾那边昨夜好几亩稻米遭了野猪嚯嚯了,今早你陆13叔来给我说的。这今年天气好些今年粮食好不容易能增收点可不能给这群天杀的畜牲糟蹋了呀。我寻摸着你下套有点功夫,你再去跟村头的王猎户带几个青壮一起去看看下点套;守着一两夜的给这群畜牲给驱赶灭杀了。
二伯呀,这事可能得晚一两天了,我家这幺儿昨夜里烧的厉害,今天刚退了热。我这怕夜里他又烧起来,孩子她娘这照顾不过来呀,镇里医馆离这几里地如果晚上还烧起来那孩子她娘背不过去呀。
哟,远哥儿这泥猴子昨天跟我那个二孙子昨天去河沟里摸河蟹给摸着凉了呀,我去看看。话说着已经撩开了帘子进了屋里。我:齐叔爷。躺在床上脑洞大开的我,有气无力的叫了声!
齐叔爷是路家有数的童生,他们家里是路家主脉,一直都是管理的宗族的发展,早年考了几次跟大伯一样屡次不中就早早接盘了他父亲的手,比较擅长经营,生了3个儿子两女儿。大儿子在镇上经营了一个杂货铺,叫路承业,生了两个儿子,大孙子路明涛跟我大哥是一个私塾的同窗,二孙子路明铭大我3岁,是村里的孩子王,也是前身小孩哥的老大哥。二儿子陆承诺比较老实在家跟着父亲乡下务农,娶了镇上一个药铺掌柜的二女儿,平时经常采些药去铺上卖或者帮忙;生了一个双儿女。三姑娘路萍就是王员外的三房太太,生的容貌上佳,也在家跟长辈读过几年书,听说是颇有手段,给王员外生了俩大胖小子。四子陆承成目前在王员外家里谋个管事,前年春刚娶了王员外的远房表妹目前还未生育;幺姑娘路琳琳今年15待字闺中;说是给等三姐寻摸个读书人。
齐叔爷摸了下我的额头,又摸了下自己的额头,估摸是温度差不多,笑呵呵的边说边从怀里摸出一颗糖果剥了牛皮纸塞入我嘴巴中:远哥儿你这皮猴子这天气凉了你们怎么还敢跑去河沟里面耍,晚些我叫你二伯娘给你送些草药过来叫你娘给你煎了喝。
糖果那抹甜甜的加入分泌的唾沫,在这五岁的身体充入下感觉人都有了生气,我活过来了一样。这年代糖可是稀罕物品,一年到头除了过年那几天,再偶尔个别个人家成亲的能分个一两个糖果,很少能有幸吃到了。我露出个笑脸:谢谢,叔公!
你这皮猴子,嘴巴还怪甜的。行了生了病了就老实的躺着休息吧!说着转身出了屋跟父亲他们聊了几句就带着父亲走了。
叔公走后,可能是吃了糖,感觉酸软的身体有了活力,在床上实在是躺不下去了,就爬下床走出去院里,想去先看看这世界是什么样子,毕竟小孩哥的记忆有点模糊。我了草d的老天爷呀!
视野里约摸20平的院子,四周底层用河石头垒起来20厘米左右基座上面用泥土夯土估计40厘米的围墙,反正比我高点。我刚躺的那个房间是左厢房,父母住的右厢房,厨房很小在父母房间边上搭了个棚子,一个土灶台上边砌了个小壁龛放置着俩个瓦罐,估计就是盐巴跟猪油;这时代没有味精这些调味品,也可能是贫苦人家条件也不允许。一个水缸,面上盖了俩个葫芦瓢。转身后院边上垄了小俩菜地种了点小青菜,我也不认识的物种,我只认识那一小块的姜跟山葱。再过去点用竹片围起来的小鸡圈,用茅草盖了一半估计晚上鸡睡觉的地方,里面养了三只鸡,一公俩母还有7只小鸡仔在哪里叽叽咕咕的,捉着零散的绿中带黄的菜叶子,这时候母亲正在给那个竹节的水槽换完水转身看到我跑出来了。
远哥儿,你怎么没好利索就跑出门了,快快进屋去现在傍晚天凉了,等下晚上又烧热了怎么办?
娘,我没事了,我现在好多了,待会您空了从地里给我拔根姜出来捣碎了给我煮碗热水喝喝就好了。我笑嘻嘻的说到,前世记忆里可乐煮姜驱寒有一手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