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的胜利就是这样简单,只需要将对手的生命值归零,无论对方场上存在有多么强大的卡片,迎接他的都只会是注定的结局......
——败北!
【穿刺】,作为游戏初期,所有玩家几乎都持有的卡片,虽并不能给场面带来任何实质性的提升,却能够做到一件非常简单的事情,就像上述所说的那样。
“最后的手段......居然会是【穿刺】吗?”狐狸显然也有些诧异。
“这张卡......你应该也持有吧,”西斯科说,“乍看之下确实是没有什么实质性作用的卡,可一旦到这种时候才会发挥出极其关键的作用,如果和我一样是能够瞬间提高攻击力的卡组,那么......就必须要考虑对这张卡的对策。”
“居然......轮到你来教育我了吗?”狐狸有些欣慰地说道,“虽然有任务在身,我不会对你留情,但我还是想说,你算是小有些成长了啊......”
“既然如此,”西斯科将目光投射在他的王牌卡片上,“战斗了......我用【究极细胞异兽-海帕卡欧斯(野兽0)】攻击【堕落使者-伊甸(神圣)】!”
全身膨胀的恸哭异兽从全身的每一个角落,也就是眼球附着的方位延伸出尖锐的骨刺,比起它正前方的堕天使,现在的它就像是恶魔一般。
“唔咔啊啊啊啊啊——!”
竭力嘶吼着,身上的每一个细胞都在此刻释放出残暴的性情,究极异兽猛扑出去,将它眼前的堕天使冲撞到远处!
“我场上的【细胞指示物】现在刚好是8个,【究极细胞异兽-海帕卡欧斯】的攻击力也就是8000,”西斯科说,“而【堕落天使-伊甸】的生命值是3000......”
“简直是小学数学的算术题,”狐狸无可奈何地说道,“接下这一击的话,对于我来说,也就是结束了啊。”
“哼,那还真是对不起啊......老师!”虽然是在道歉,但西斯科却无比兴奋。
“唔咔啊啊啊啊啊——!”
全然不顾自己受到的伤害,任由堕天使用他的袖剑和其他武器在自己身上的每一个角落留下伤痕,海帕卡欧斯全身的每一处肌肉都紧绷到无以复加,充满威慑力地肆意捶打在堕天使身上!
完全......
没有防御的概念可言!
直到硝烟散尽,已然血肉模糊的扭打着的二位里还保存有体力的便是胜者。
淡出在这硝烟下,全身伤痕的——不用多说,自然是究极异兽!
“吼——!”
当眼前的敌人被打倒,异兽终于也将他的目光投向了站立在一旁的,操纵着堕天使的狐狸,亦就是这场赛事中他最后一个猎物。
“怪物......”当究极异兽一步步向自己踱步的时候,狐狸也有些释然地闭上了双眼。
她的生命值在这个瞬间降低到了0点!
“虽然是你获得了这场对战的胜利,但我还是要贯彻自己的信条,”狐狸睁开眼,她的手中悄然出现了一把袖珍手枪,“我说过了......这就是儿戏,就算输了,对我而言又能有什么惩罚呢?”
白光散去,就像什么都没有发生那样,头顶上还是那皎白月光,身边都是荡漾的芦苇。
“惩罚......当然会有了,”就算被自己的师傅,神枪手狐狸用手枪指着,但西斯科却抱有相当程度的自行,“那家伙说了,在这个领域中败北的玩家会受到时间的惩罚,虽然具体不知道会发生些什么......”
“......”
这样说完,西斯科却没有听到来自于他老师的任何回复。
无论是枪声,还是话语声......
“老......师?”西斯科向着前方问道。
在他的面前,狐狸的身姿全然定格在了掏出手枪的那一个瞬间,从此没有再动过一下......
“时间......暂停?”西斯科打量在他身边,芦苇一如既往地摇曳着,“看样子也不是......”
“咳咳,”许辋的声音再度在他的耳边响起,“时间这东西还真是奇妙啊......据说,在一些高等的生物眼中,时间并不是看不见摸不着的,反而更像是一种物质......”
“呃,老先生你是怎么知道这些的?”西斯科好奇地问道,“虽然我知道你有和陆王天博士合作过一段时间,也在这座城市,空音市的考古历史上做出了非常大的贡献......”
“呵呵,这座城市里确实隐藏了许多不为人知的秘密,”许辋说,“而我也只不过是凑巧找到了它们罢了......那些秘密其实都静静沉寂着,等待着向我这样的人来发掘它们。”
“好像很深奥,又很有深度的样子,”西斯科说,“不过这就不是我这样的粗人会关心的东西了,比如说眼前发生的这个,又该怎么解释呢......?”
“在你们结束比试的那个时候,从我这里看其实很明显,”许辋说,“那些禁锢人的白光是从你身边散发出来的,但是最后却在那个女士脚下重合......”
“关键是这份光芒吗......”西斯科默默地说道。
“这份光芒中说不定就可以让我们窥视到时间和空间的本质吧,”许辋评论道,“不过......现在可没有什么时间给我们考虑这种问题。”
“说的也是,我们接下来要......”说到这里,西斯科的身后传来了叫喊的声音。
“喂——!”
梁一喘着粗气从远处跑来。
“好慢啊,”西斯科抱怨说,“你难道连解决那个潜水员都要花这么长的时间吗?”
“抱歉啊......嗯——话说那是什么?”梁一的目光很快就定格在了拔枪的狐狸身上。
“只不过是公园里的雕像罢了,”西斯科没有实话实说,“趁现在没人,你可以对那东西随便做些什么。”
“那可太没有道德了吧,”梁一谴责说,“话说这里为什么会有雕像,这块地方明明是鸟类保护区,就算是当作稻草人用也没有任何意义......而且,这么一看还挺逼真的。”
“谁知道呢?”西斯科一边向着目标地点前进,一边说,“我听说日本还有在海边造人工冲浪场的,没准这里就是有人钱太多造了这个东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