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顺道长你们道观的伙食不错啊!”张楚看着桌子上的饭菜,虽然都是一些家常菜,但味道却非常好,让他赞不绝口。
“我们正一道观和全真教以及那些和尚不同,他们只能吃素,而我们则没有这样的限制,可以喝酒吃肉。只是可惜居士今天是开车来的,不然真想请居士品尝一下我亲手酿造的美酒。”张之顺一边说着,一边给自己倒了一杯自酿的酒,然后轻轻抿了一口,脸上露出陶醉的神情。
“张居士,真是抱歉,只有这些简单的菜肴,还望居士不要嫌弃。”坐在一旁的天德道长微笑着说道。
“诶,天德道长说笑了,你这一桌子菜已经非常好了。”
“之维道长,您的药真的太有效了!我家老爷子用了之后,腿部疼痛明显减轻了很多,现在下地干活不是问题了。”张楚感激地说道。
“这不过是一些微不足道的小技巧罢了,实在难登大雅之堂,还得感谢居士的信任与支持。”天德道长身旁的天维道长谦虚地说道。他跟随张之顺学习道医多年,如今在杭城中医界也算是小有名气。
饭后张之顺回到他房间里午休顺便继续追短剧,现在某音上的短剧太多了根本看不过来,而天维道长则在后院继续去摆弄他的草药了。
几个小道士则去排练道乐,过几天山下有人家请他们去做法事,天德道长陪着张楚在道观里喝茶。
“张之顺、张之顺,你人呢”就在此时道观门口传来洪亮的叫喊声。
“天德道长是有人来找之顺道长吗?”张楚见此问道。
“是家师的好友,隔壁佛寺的天光大师。他经常会来此串门,居士请勿见怪”天德道长说道并向张楚告罪,说完就走出去。
“长光大师你来了,家师刚吃完午膳正在房间里午休”天德道长说道。
“好,我这就去寻他”说完长光和尚径直向张之顺房间走去。
张楚看着这一幕有些疑惑,这位长光大师似乎和张之顺关系很好啊,直接就往张之顺的房间去了。不过既然是张之顺的好友,那应该没什么问题吧。
“居士我们继续去喝茶”
“死秃驴你干什么,老子在看剧呢!”就在这时张之顺房里传来张之顺气急败坏的叫喊声。
“你个死牛鼻子老道,老衲好心好意来看你居然不招待我”接着又传来长光大师不甘示弱的叫喊声。
“天德道长,之顺道长跟长光大师两人没事吧,我们需要去看一下吗”见此情况张楚一脸疑惑地向边上的天德道长问道。
“居士不用,家师正在跟长光大师交流道法与佛法”天德道长嘴上虽然这么说,但心里却暗暗叫苦:道祖啊我太难了,这俩人都八十多岁的人了怎么就没个正行?你们不嫌丢人,我还嫌丢人呢!
张楚见观里其他人一副习以为常的样子,也不再多问,跟着天德道长回到偏殿继续悠闲地喝茶。
“天德给这死秃驴泡杯茶”就在张楚与天德道长闲聊之时,张之顺跟长光和尚出现在了偏殿。
“这位居士面生,老衲怎没在玉真观中见过”长光和尚注意到了在偏殿与天德道长闲聊的张楚,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好奇。
“这位张居士是老道的朋友,是我们玉真观的贵客,你这个死秃驴怎么可能见过”张之顺嘴上不饶人,对长光和尚冷嘲热讽。
“阿弥陀佛!见过张居士,老衲法号长光是隔壁金佛寺的主持”长光和尚双手合十,他见张楚气质不凡,绝非普通之人,联想到玉真观门口的豪车,心中便明白几分。
“大师您好”张楚礼貌地回应道。
“长光大师您今日来观里有何事?”天德道长开口问道,试图缓和一下气氛。
长光和尚目光直截了当地锁定了张之顺,“过几日宗教协会将召开一年一度的会议,老衲此次前来是找这个牛鼻子相商某些事宜的。”
张之顺闻言却是嘴角一撇,毫不客气地回敬道:“哼,你这死秃驴,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小九九不就是想蹭车吗?一次500来回的话1000,你也是老朋友了给你打个折800!”
长光和尚看起来宝相庄严,一副高僧大德的模样,但实际上却有一张毒舌。只见他眯着眼睛,盯着张之顺,毫不客气地说道:“你这个臭道士,整天就只知道钱!掉进钱眼里了吧?告诉你,老衲我可是佛门中人,身上一分钱都没有!”他的语气中带着几分不满和不屑,仿佛对张之顺的贪财行为感到非常不屑。
“爱坐不坐”张之顺也不甘示弱,直接回怼过去,他的语气中充满了挑衅和不屑,似乎并不把长光和尚放在眼里。
就这样,张之顺与长光和尚两人又开始了一场激烈的口水战。他们互相攻击、嘲讽,言辞犀利,让人不禁感叹这两位老人家的口才真是了得。一旁的天德道长无奈地摇了摇头,心中暗自叹息。这俩人都已经八十多岁了,却还是像两个三岁顽童一样争吵不休,真是让人哭笑不得。
事实上,张之顺和长光和尚在杭城宗教界都是德高望重的人物,如果让外人看到他们现在这个样子,恐怕会惊得目瞪口呆。毕竟,在人们的印象中,这些宗教人士应该是庄重、慈祥的形象,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争吵不休。
天德道长微笑着向张楚解释道:“张居士,您别见怪。我的师父和长光大师自幼相识,从我记事起,他们俩就一直这样。虽然经常吵吵闹闹,但感情却非常深厚。”
张楚听后,忍不住笑了起来。他觉得张之顺和长光和尚之间的相处方式很有趣,虽然有些争吵,但却能感受到他们之间真挚的友情。他笑着回答道:“无妨无妨,之顺道长与长光大师确实挺有意思的。”
“天德道长,我去院外走走”张楚起身离开这个是非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