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瘦狗眼神闪烁，心虚地避开苏铭的目光，“我只卖小白，从来不碰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我……我可是有原则的！”他吞咽了一口唾沫，声音颤抖着，像是在为自己辩解，又像是在自我安慰。
“原则？你所谓的原则就是把毒品卖给未成年人？”苏铭冷笑一声，语气中充满了不屑，“你以为你是什么救世主？不过是个人渣败类！”
“我……我没有！”瘦狗猛地抬起头，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我从来不卖给小女生！我……我都是卖给成年人的！那些小女生……她们是自己偷偷买的！跟我没关系！”
“跛脚的小雅，上周三下午三点，在你那儿买了一包‘糖果’，你敢说你没印象？”徐长胜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像一块巨石压在瘦狗的心头。
瘦狗脸色一变，嘴唇微微颤抖，却仍旧嘴硬道：“我不知道……我不认识什么小雅！你们……你们搞错了！”他开始语无伦次起来，眼神飘忽不定，不敢直视徐长胜的眼睛。
“是吗？”苏铭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照片，放在瘦狗面前，“这是小雅的照片，你好好看看，有没有印象？”
照片上，一个瘦弱的女孩，扎着马尾辫，左脚微微跛着，脸上带着一丝稚嫩的笑容。
瘦狗的瞳孔猛地收缩，呼吸变得急促起来，但他依旧强装镇定，“不……不认识……没见过……”
“还在装傻？”徐长胜猛地一拍桌子，发出一声巨响，瘦狗吓得浑身一颤，“小雅因为吸食你卖的毒品，现在已经死了！你还有什么话说！”
瘦狗沉默了，他低着头，身体微微颤抖，汗水顺着他的脸颊滑落，滴落在审讯桌上。
“是不是你的上线威胁你了？”苏铭的声音突然变得柔和起来，像是在诱导，“你放心，只要你交代清楚，我们会保护你的安全。”
瘦狗抬起头，
苏铭和徐长胜交换了一个眼神，两人都明白，瘦狗在隐瞒什么。
苏铭走到监控摄像头前，伸手关掉了电源。
房间里顿时暗了几分，只有桌上的台灯发出昏黄的光芒，照在瘦狗汗津津的脸上，更显得他面色苍白，如同死灰。
“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苏铭的声音低沉下来，带着一丝寒意，如同来自地狱的低语。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包香烟，抽出一支点燃，深深吸了一口，然后缓缓吐出，烟雾缭绕，遮住了他脸上的表情，更增添了一丝神秘感。
徐长胜走到瘦狗身后，粗糙的大手猛地抓住瘦狗的肩膀，用力一捏，瘦狗吃痛地闷哼一声，身体瑟缩了一下。
“瘦狗，你应该知道，我们有的是办法让你开口。”徐长胜的声音如同冰碴子一般，冷得刺骨，“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这个道理你不会不懂吧？”
瘦狗依旧低着头，一言不发，只是身体颤抖得更加厉害了。
苏铭弹了弹手中的烟灰，语气轻描淡写地说道：“老徐，我觉得，有些‘特殊手段’，或许比言语更有说服力。”他顿了顿，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我去法医那边一趟，拿点‘好东西’过来，让他好好‘享受’一下。”
徐长胜会意地点了点头，
“高纯度的海洛因样品……”苏铭低声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玩味，“我想，这东西应该能唤醒他沉睡的记忆。”他转身朝门外走去，走到门口时，突然停下了脚步，回头看着瘦狗，语气意味深长地说道，“你应该知道，毒瘾发作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