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房听闻“济州晁雄征”的名号,不敢怠慢,连忙入内通报。
不多时,庄门大开,一位锦衣华服,器宇轩昂的男子快步而出,正是沧州柴进。
他身后跟着一众家丁,各个精神抖擞,显见是训练有素。
“晁少庄主大驾光临,有失远迎,恕罪恕罪!”柴进爽朗的声音远远传来,人未至,声先到。
待到近前,他一把握住晁雄征的手,热情地寒暄起来,“久闻少庄主大名,今日一见,果然是英雄出少年啊!”
晁雄征连忙拱手回礼:“柴大官人客气了,小子不过是江湖后辈,今日特来拜会大官人,还望大官人多多指教。”他被柴进的热情感染,原本略带拘谨的心情也放松下来。
柴进拉着晁雄征的手,大步流星地走进庄内,边走边说:“少庄主太谦虚了,你近日在泰安州的义举,在下早已有所耳闻。仗义疏财,扶危济困,真乃侠义之士!”
穿过曲折的长廊,来到一处宽敞明亮的大厅。
厅内布置华丽,古色古香,彰显着柴家庄的雄厚财力。
宾主落座,丫鬟奉上香茗,清香四溢。
“少庄主此次前来,可是有什么要事?”柴进关切地问道。
晁雄征接过茶盏,轻抿一口,答道:“小子此次前来,并无要事,只是游历江湖,听闻柴大官人乐善好施,名震江湖,特来拜会。”
柴进哈哈大笑:“少庄主真是快人快语!既然如此,就在寒舍多住些时日,也好让在下略尽地主之谊。”
晁雄征欣然应允。
正欲开口,忽听得门外传来一阵爽朗的笑声:“柴大官人,小弟又来讨扰了!”
门外的笑声未落,武松已然大步跨入大厅,只见他身高七尺,肌肉隆突,面如黑炭,两眼如鹰,透出一股凛凛英气。
一进门,他便大声道:“柴大官人,小弟又来讨扰了!”
晁雄征见此人气势非凡,心中暗自赞叹。
柴进见状,笑道:“武二郎,这位是济州郓城县晁家庄的少庄主晁雄征。少庄主,这位便是我常挂在嘴边的清河县好汉武松。”
晁雄征拱手道:“久闻武二郎大名,今日得见,果然英雄了得。小弟特来拜会大官人,未料得与武二郎也有缘会面。”
武松大笑,豪气干云:“少庄主客气了,兄弟我不过是一介武夫,今儿个能与少庄主同席,也是三生有幸!”说罢,他径自坐在晁雄征对面,旁边的家丁立刻为他奉上酒菜。
“少庄主,武二郎乃是我沧州的座上宾,他因打死了西门庆,被官府通缉,现暂居我柴家庄。你我今日难得相聚,不如多喝几杯,共叙豪情!”柴进端起酒杯,豪情万丈地提议道。
晁雄征点头应和,三人举杯同饮,厅内气氛愈发热烈。
武松性情爽直,饮酒豪放,不一会儿便与晁雄征称兄道弟,两人你来我往,举杯频频,大有相见恨晚之意。
酒到半酣,武松忽地起身,目光炯炯,对晁雄征说道:“少庄主,听闻你在泰安州的义举,我甚为钦佩。今日不妨来比试一番,如何?”
晁雄征微微一笑,欣然应战。
随着一声令下,两人走出厅外,来到一处宽敞的空地上。
武松脚步虚浮,醉态毕露,却暗含杀机,招招狠辣。
晁雄征不敢大意,施展家传武艺,谨慎应对。
两人你来我往,拳脚交加,围观之人不时发出阵阵喝彩。
最终,武松使出醉拳,虚实莫测,晁雄征虽竭力抵挡,但终因经验不足,被武松一招击倒在地。
众人大惊,纷纷上前相扶。
武松快步走来,伸出手道:“少庄主,好身手!武松今日算是领教了。”
晁雄征握住武松的手,笑道:“武二郎,你果然是英雄人物!今日一战,令我受益匪浅。”
武松豪情万丈,大笑道:“少庄主,咱俩再喝几杯!”二人复入厅内,豪饮至深夜,直饮得人事不省。
次日,柴进再次设宴款待晁雄征,晁雄征在柴家庄上住下,与柴进一同出游打猎,生活惬意自在。
狩猎继续着,日子过得很愉快。
然而,武松的目光却时常露出一丝忧郁,他在饮酒间忽然低声道:“少庄主,我有一事相求……”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