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业安抚道:“这个当然可以,但这事急不来,现在警察盯得很严,一闹起来,你的损失绝对比他大,你先养好伤,等我找个适当的时机,再捅他屁股!”
阿沙见林业没有拒绝,心中一喜,急切地说道:“业哥,我听你的,等我养好伤我跟你说。”
就在这时,病房外又传来一阵脚步声,两人瞬间警觉起来,林业再次握紧了腰间的开山刀,示意阿沙不要出声。
脚步声越来越近,在病房门口停了下来,接着,门被缓缓推开,原来是护士前来查房。林业和阿沙对视一眼,都松了一口气,紧张的神经也随之放松下来。
林业安抚了阿沙几句,叮嘱他好好养伤,便离开了医院。在路上走了许久,最终他还是决定打电话给廖森和郑和斌,见面聊一下。
电话拨通,廖森的声音带着几分匆忙:“林业,我这会儿不在金港,正忙着处理一些急事呢。有什么事?”
“这样啊,有关童泉的事,我这几天跟童泉过了两招,火车站差不多是我的了,但是一拿回来,我担心会引起童泉的反扑,动静有可能会比较大......”林业还没说完,就听到电话那边突然一个急刹车的声音。
“什么?!你等我,我现在立刻回金港,你先什么都不要动!”廖森急急忙忙地挂了电话,这祖宗一出手,别又来个街头枪战,自己要给他害死了。
林业莫名其妙地看着被挂掉的手机,至于吗,这么激动。
他接着打给郑和斌,郑和斌语气稍显疲惫,表示自己正在开会,估计没那么快,等开完第一时间回基地找他。
挂了电话,林业忍不住嘟囔:“难得自己有机会主动请示领导,这些领导就没空。等自己没空请示的时候,就把自己骂得狗血淋头,真是没天理。”
林业一路晃荡,在菜市场买了些菜,打算给唐洋做顿饭吃,走回到基地时,却发现大门敞开着,心里 “咯噔” 一下,警惕地握紧了拳头。走进屋内,却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正坐在椅子上喝茶,竟是梅伯回来了。
“师傅!您可算回来了,跑哪里去玩了?” 林业又惊又喜。
梅伯放下茶杯,笑眯眯地看着林业,打趣道:“我还想问你呢,我都回来两天了,你人影都不见!”
林业赶忙解释了一番自己这几天的忙碌,梅伯这才神色悠然,缓缓说道:“我这段时间去粤省找些灵感,把菜谱定下来,打算重开大东酒楼。”
“大东酒楼?”林业十分惊讶。自从雷公死后,大东酒楼没多久就关门了,当时林业从医院出来,见酒楼关门了,直接去了青塘。
这段时间很多人想接手下来自己做,可雷公死了,根本就不知道找谁。
梅伯微微颔首,脸上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这你就不知道了吧,大东酒楼的法人就是我,当初大东酒楼就是雷公专门开给我的。现在只要我回去收拾收拾,招聘人手就能重新开张了了。”
林业心中一动,暗自思忖:大东酒楼在码头边上,现在还是童泉占领着。看来这码头街的收回计划得加快进度了,顺便也把按摩店的事儿提上日程。
梅伯接着说:“对了,你帮我找个靠谱的市场经理,帮我做一下市场分析,再制定个详细的计划。现在做生意可不能像以前那样盲目干了。”
林业一脸疑惑,挠了挠头问道:“梅伯,开饭店要市场经理干嘛呀?我还从来没听说过呢。”
梅伯笑着解释道:“这是我在粤省的朋友教我的。他的酒楼每个月都会分析客人对菜品口味的满意度,还会研究市场竞争情况,更新自己的菜品,另外每个月推出一两道特惠菜吸引顾客。
一开始我觉得也没必要,我开酒楼也不是为了赚大钱,但是后来想想,既然都做了就做到最好,有份成功的事业,心里踏实。再说了,我做了这么多年菜,也想多收几个徒弟,把我的手艺传下去,不然这一身本事可就浪费了。”
林业听后,恍然大悟,点头表示理解:“行,梅伯,找市场经理这事包在我身上。不过您这重开酒楼,可得提前做好准备。现在这码头街还在陇山帮地盘里,各种势力盘根错节,您可得小心着点儿。”
梅伯摆了摆手,自信满满地说:“我心里有数,你就别操心我这儿了。你忙你的大事儿,我这边自己会盯着。等你找到市场经理了,咱们再好好合计合计。”
说到市场经理,林业突然一拍脑门,想起了自己那个便宜徒弟韦恩雨。
“这小子,当初好像说自己是学市场营销专业的,这不正好能帮梅伯的忙?” 林业嘴角微微上扬,脸上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
可当他准备打电话联系韦恩雨时,才发现这小子根本没有手机。“尴尬了?” 林业皱着眉头,在屋里来回踱步,突然眼睛一亮,“他不是老围着陈静彤转吗?找陈静彤准能找到他。”
林业立刻拨通了陈静彤的电话。电话那头传来陈静彤甜美的声音:“喂,林业哥哥,终于想起我了啊!找我有什么事呀?”
甜的发腻的声音,让林业一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他连忙道:“静彤啊,你知道韦恩雨那小子在哪不?我找他有点事儿。”
“哼!”陈静彤不满地说道:“难得给我打一次电话,你却是找别人!就在我旁边吃饭呢,你等下,我叫他接电话。”
不一会儿,电话那头传来韦恩雨激动的声音:“师傅!您终于找我啦!是不是有什么任务要交给我?”
林业笑着说:“小子,还真有事儿找你。你不是学市场营销的吗?我这儿有个活儿,你下午能回来一趟不?”
韦恩雨想都没想,立刻说道:“师傅,您就放心吧,我下午就回来找您!”
陈静彤接过电话,刚想跟林业说两句,没想到林业竟然直接挂了!气急败坏的她只能问韦恩雨:“学长,你师父说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