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他们到底在哪里啊!都这么久了,怎么到现在还没回来呢?”此时此刻,心急如焚的无心正蹲坐在剑心家那紧闭着的大门前,他那张原本俊朗的面庞此时已满布愁云。
“唉,这一阵子他们究竟会跑到哪里去呢?真是急死人啦!”无心一边喃喃自语着,一边焦躁不安地抓耳挠腮。正当他陷入苦思冥想之际,突然间,只听得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传来——一枚巨大的炮弹犹如从天而降的陨石一般,狠狠地砸落在了繁华热闹的东京市中心。
望着远处瞬间升腾而起的熊熊火光和滚滚浓烟,无心的心头猛地一紧。几乎没有丝毫的犹豫,他身形一闪,如离弦之箭般朝着那事故发生地疾驰而去。
没过多久,无心便远远地望见了正准备跟随浦村署长一同离去的剑心和左之助。他脚下生风,迅速飞奔上前,气喘吁吁地开口问道:“喂!你们两个,这是打算去哪儿呀?”
浦村署长见到匆匆赶来的无心,连忙停下脚步,面色凝重地向他解释道:“刚刚有人从不远处的上野山上朝着咱们市区开了一炮,一家名叫【赤牛】的火锅店不幸遭受到了炮火的袭击。目前情况紧急,我已经下令动员周边所有的警员前去包围上野山,以防敌人再次发动炮击。不过,接下来很有可能还会有更多的危险降临,大家千万要小心谨慎才行!”
无心紧紧地皱起眉头,目光凝重地望向那座高耸入云的山峰,沉声道:“我先过去看看。”话音未落,他身形一闪,如离弦之箭般朝着上野山疾驰而去。
眨眼间,无心就如同一阵疾风般率先抵达了山头。此时,那些早一步登上山顶的警员们正手举着火把,小心翼翼地在四周搜寻着炮台的蛛丝马迹。
无心甫一现身,便迫不及待地开口问道:“这里究竟是什么情况?有没有发现炮台的踪迹?”
一名警员听到声音后,转头看到来者竟是无心,连忙快步上前,恭恭敬敬地汇报道:“无心前辈,我们在这里仔细搜索了一番,但并没有找到炮台的任何痕迹。不过,倒是在不远处发现了一棵被折断的树木。”说着,他伸手指向了一个方向。
无心顺着他所指的方向看去,然后缓缓地走到那棵折断的树木旁边,绕着它慢慢地踱着步,一双锐利的眼睛不停地上下打量着。就在这时,似乎有一道灵光闪过他的脑海,他猛地想起了什么重要的事情。
于是,无心不再犹豫,立刻转身在周围的草地上展开了更为细致的搜寻。他时而蹲下身子,用手拨开草丛;时而弯下腰,仔细查看地面上的每一处细节。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终于,功夫不负有心人,无心成功地找到了自己一直在苦苦寻觅的东西。
只见他一脸兴奋地从地上捡起一张泛黄的帆布,上面赫然写着两个苍劲有力的大字——人诛!
就在这个时候,浦村署剑心和左之助匆匆赶到了无心的身旁。只见无心快速地扫了剑心一眼后,毫不犹豫地把手中那块脏兮兮、皱巴巴的帆布递到了剑心面前,并开口说道:“你来瞧瞧这块布。”话音未落,他就自顾自地动手将其展开了。
无心摇着头离开了这里,转身来到医院。
此次突如其来的炮弹袭击,给人们带来了巨大的灾难,人员伤亡情况相当惨重。据估计,高荷惠所在的地方此刻恐怕早已应接不暇,忙得不可开交了。果不其然,没过多久,无心就心急火燎地冲进了医院,二话不说便投身于照顾那些受伤的伤员之中去了。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当无心他们即将完成所有清理工作时,忽然间,从医院门外传来了左之助那响亮而焦急的呼喊声:“无心!无心!你们这边到底情况如何啊?还有,你刚才咋一声不吭就跑得无影无踪啦?”
听到这阵喧哗,无心无奈地抬手抹了一把额头上豆大的汗珠,然后压低嗓音回应道:“别大惊小怪的,没啥大事儿,这边基本上都处理好了。另外,这儿可是医院,拜托你讲话小点声好不好!”说罢,他快步走到左之助跟前,不由分说地伸手一推,直接将左之助搡到了院子里,接着又补充道:“你先乖乖待在外边等着,等我们把剩下这点活儿干完就马上出来找你。”
时间已悄然滑入深夜,万籁俱寂,无心和高荷惠终于缓缓地从医院大门走了出来。一直在门口焦急等待的左之助,一见到他们俩,便迫不及待地迎上前去问道:“两位现在方便说话吗?”
“有何不方便的?”无心一边应道,一边轻轻地拉着高荷惠走到一旁的长椅处坐了下来,然后转头看着左之助反问道。
只见左之助伸出手指,小心翼翼地指向自己的脸颊,语气中充满疑惑地说道:“就是剑心脸上的那条伤疤啊。那可是很久之前留下的了,可为何到如今都还没有消失不见呢?真是令人费解。”
听到这个问题,高荷惠微微蹙起眉头,若有所思地回应道:“关于这点,其实我也曾询问过其他一些身处偏远地区的医生。不过嘛,他们给出的答案听起来倒有些像无稽之谈、迷信之说。其中有个医生告诉我说,如果这刀伤是由怀着极其强烈怨念之人所造成的,那么只要那股怨念尚未消散殆尽,这伤疤恐怕也就难以消失。”
听完高荷惠这番奇特的解释后,左之助不禁又将目光投向了坐在一旁的无心,追问道:“那么,剑心脸颊上的这条伤疤究竟是如何得来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