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军火库后,李云龙率领着他那支令敌人闻风丧胆的尖刀特战队,宛如暗夜中的幽灵,在夜色的掩护下朝着伪军防守的军火库内库悄然潜行。
李云龙深知,此次偷袭军火库对于部队来说意义非凡,那些堆积如山的武器弹药就像黑暗中的曙光,将极大地提升部队的战斗力。他目光坚定而炽热,那双眼眸好似燃着两簇小火苗,脑海里不断浮现出战士们手握崭新武器,在战场上以排山倒海之势奋勇杀敌的场景,那画面光是想想就让人热血沸腾,他的嘴角不自觉地微微上扬。
每走一步,他都先将脚轻轻探出,缓缓落下,确保不发出一丝声响,整个身体重心随着脚步的移动平稳过渡,同时眼睛警惕地扫视着四周,又难掩内心那股按捺不住的兴奋劲儿。
他猫着腰走在队伍的最前端,像一只随时准备扑食的猎豹。他的眼睛里透着犀利而又兴奋的光芒,那光芒仿佛能穿透这浓重的夜色。
他时不时抬手示意队伍停下,那只手高高举起,然后握拳,做一个静止的动作,侧耳倾听周围的动静,耳朵几乎都要竖起来了。
他那粗糙的大手紧紧握着腰间的手枪,手指轻轻搭在扳机上,不断地调整着手的力度,仿佛那手枪已经成为他身体的一部分,随时准备应对可能突发的危险。
此时,他心里想着:“哼,小鬼子和伪军还以为这军火库固若金汤、万无一失呢,今天俺老李就要让你们知道,在俺们的眼里,这就是一座不设防的仓库,俺要把这些宝贝都搬走,看你们还怎么嚣张。”
远处,伪军军火库内库的轮廓在黑暗中若隐若现,像是一只蛰伏在黑暗中的巨兽。仓库周围设置了一些简单的防御工事,几个伪军正无精打采地在哨位上站岗,他们就像被抽去了精气神的木偶,丝毫没有察觉到危险如同汹涌的潮水般正在悄悄向他们逼近。
“注意隐蔽,按照计划行事。”李云龙压低声音,那声音低沉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向身后的队员们下达命令。
队员们一个个眼神坚定,犹如夜空中闪烁的寒星,手中的武器被他们攥得紧紧的,有的队员手指紧紧扣住扳机,有的队员则把刀把握得更紧,仿佛要把力量都注入到武器之中。每个队员心里都充满了紧张与期待,他们知道这是一场与死神擦肩而过的危险行动,可是一想到即将获得的大量武器弹药,就如同在黑暗中看到了希望的曙光,觉得冒这个险就像一场值得孤注一掷的赌博。
王根生眼神中带着一丝决绝,心里想:“只要成功了,弄到鬼子的香瓜手雷,咱以后在战场上就更有底气了,手里的家伙硬了,看那些小鬼子和伪军还怎么在咱们面前耀武扬威。”
喜奎带领的另一队人马早已事先潜伏在军火库附近的一处隐蔽地点。
看到李云龙等人假扮的日本消防队顺利进入伪军军火库后,喜奎那紧绷的脸上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嘴角微微牵动了一下,他随即随机应变,果断放弃炸开围墙的计划,眼神中闪过一抹狡黠,迅速抬起手,轻轻摆动两下,命令队伍隐蔽待命。
队员们就像一群训练有素的野狼,迅速趴在地上,身体紧贴地面,眼睛紧盯着前方,做好随时接应出击的准备。
然而,军火库大院内巡逻站岗的伪军虽然战斗力不强,但终究还是发现了些许异样。一个伪军哨兵突然感觉到一种莫名的不安,那不安就像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揪住了他的心。
他揉了揉眼睛,眼睛里带着疑惑和警惕,抬起头朝着黑暗中多看了几眼,那眼神就像在黑暗中探寻什么可怕的东西,身体也不自觉地微微前倾。就在这时,他似乎看到了一丝晃动的黑影,那黑影如同鬼魅一般。他刚想大声呼喊示警,喉咙里像是被什么东西哽住了,还没等声音出口,一枚飞刀“嗖”地一下飞来,精准地插入他的咽喉。他瞪大了眼睛,那眼睛里瞬间充满了惊恐与不解,瞳孔急剧放大,双手本能地捂住咽喉,身体摇晃着向后退了几步,喉咙里只能发出“咯咯”的声音,就像一只被扼住喉咙的鸡,然后缓缓倒下,身体像一摊烂泥般瘫软在地上。
可是,他倒地的声音还是引起了其他伪军的警觉。“有情况!”一个伪军大喊道,声音中带着明显的恐惧和慌乱。
瞬间,军火库周围的伪军慌乱起来,就像一群被惊扰的蚂蚁,他们手忙脚乱地拿起武器,有的伪军在拿枪的时候,手抖得厉害,枪几次从手中滑落又急忙捡起,然后朝着四周盲目地射击,眼睛里满是恐惧,脸色煞白,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滚而下,身体也在不停地颤抖。这些伪军心里充满了恐惧,
他们本以为在后方的军火库是安全的避风港,没想到却突然遭遇了袭击,就像平静的湖面上突然掀起了惊涛骇浪。
但这些外战外行,内战也不内行的伪军哪里是精锐的尖刀特战队的对手。
李云龙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不屑的笑容,一挥手,手臂用力地向伪军的方向挥出,特战队队员们如离弦之箭一般冲向伪军。他们身形敏捷,像一阵旋风,在枪林弹雨中穿梭自如,队员们脚下步伐轻快,身体灵活地左右闪躲,脸上没有丝毫畏惧,有的只是坚定和果敢。
一个伪军举着枪,哆哆嗦嗦地朝着李云龙的方向瞄准,可是他的手抖得厉害,那双手就像风中的落叶般不停地颤抖。他的脸色惨白如纸,嘴唇也在不停地哆嗦,眼睛里充满了恐惧和绝望。他心里害怕极了,就像一只待宰的羔羊面对一群饿狼,他知道自己面对的是一群可怕的对手,这些人身上散发着一种让他胆寒的气息。还没等他扣动扳机,李云龙一个箭步冲上前去,双腿用力蹬地,身体像离弦之箭弹射而出。他飞起一脚,膝盖迅速弯曲然后伸直,将伪军手中的枪踢飞,那伪军手中的枪就像一只断了线的风筝飞了出去,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
接着,李云龙反手一拳,手臂迅速收回然后用力挥出,这一拳带着千钧之力,重重地打在伪军的脸上,那伪军惨叫一声,身体向后腾空而起,然后重重地向后倒去,身体在地上滑行了一小段距离,脸上满是痛苦和惊恐的神情。李云龙心里不屑地想:“就这点能耐,还想跟俺老李斗,真是自不量力。”
队员们也不甘示弱,他们以熟练的战术动作,相互配合得天衣无缝。有的队员利用掩体,像狡猾的狐狸一样,眼睛紧紧盯着伪军,身体半蹲在掩体后面,肩膀紧紧靠着掩体,准确地向伪军射击,每一颗子弹都像是长了眼睛,直接朝着伪军的要害飞去。这个队员在射击时,眼神冷峻而专注,眼睛微微眯起,手指有节奏地扣动扳机,心里想着:“今天就是你们的死期,你们这些家伙,拿着武器不是去打鬼子,而是祸害百姓,今天俺就要让你们付出代价,这些武器弹药可不能再让你们用来作恶了。”
有的队员则直接与伪军展开近身肉搏,他们身手矫健,一招一式都充满了力量。只见一个队员向前冲去,脚步快速移动,接近伪军时,身体突然一侧,避开伪军的攻击,然后迅速出拳,击中伪军的腹部,紧接着一个转身,手肘向后猛击伪军的背部,每一个动作都带着一往无前的气势。在搏斗中的队员眼神中透着一股狠劲,心想:“俺可不能给队长丢脸,一定要尽快解决这些家伙,让他们知道俺们尖刀特战队可不是好惹的。”
在激烈的交火中,尖刀特战队很快就占据了上风。伪军们被打得节节败退,就像一群溃败的散兵游勇,他们开始四处逃窜,那模样就像丧家之犬。可特战队队员们哪里会放过他们,队员们的眼睛里燃烧着愤怒的火焰,像一群追捕猎物的猎豹。几个逃窜的伪军被特战队队员们追上,队员们如狼入羊群一般,动作迅猛而凌厉。一个队员一个箭步冲上去,双手向前伸出,一下子抓住伪军的肩膀,用力一扭,将伪军摔倒在地,然后迅速抽出腰间的刀,毫不犹豫地刺向伪军,干净利落地解决了他们,没有给他们丝毫喘息的机会。
战斗很快就接近尾声,李云龙大喊一声:“别恋战,赶紧打开军火库!”声音如同洪钟一般在军火库内回荡,震得人耳朵嗡嗡作响。队员们听到命令,迅速朝着军火库的大门冲去,那速度快得像一阵风,脚下扬起一片尘土。
军火库的大门紧闭着,上面挂着一把大锁,那大锁就像一个拦路虎。张大彪从身上拿出工具,眼神专注而冷静,眼睛紧紧盯着锁孔,手上的动作却十分迅速,将工具插入锁孔,手指灵活地转动着工具,三两下就把锁撬开。
然后几个人一起用力,他们的脸上带着急切和兴奋,咬着牙,额头青筋暴起,双手紧紧抓住大门的把手,身体向后倾斜,双腿用力蹬地,缓缓推开了沉重的大门。
门一打开,里面一箱箱的武器弹药呈现在眼前。战士们看着这些珍贵的物资,眼睛里闪烁着炽热的光芒,那光芒就像看到了稀世珍宝一般。那是一种对胜利的渴望,对增强自身战斗力的期盼,仿佛这些武器弹药就是他们走向胜利的通行证。一个战士眼神中满是激动,眼睛放光,嘴角上扬,心里想:“有了这些,咱就能多杀好多鬼子和伪军了,看他们以后还敢不敢欺负咱老百姓。”
李云龙指挥着早已准备好的消防车开到军火库门口,他站在一旁,双手叉腰,胸膛微微挺起,大声喊道:“快点搬!”声音如雷鸣般在军火库内回荡,那声音里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和急切。
战士们立刻行动起来,他们两人一组,弯下腰,双手抱住沉重的弹药箱,然后直起身子,脚步匆匆但又十分稳健地朝着消防车走去。一个年轻的战士抱起一箱子弹,他先是蹲下身子,双手紧紧抱住箱子底部,然后腿部用力站起,那箱子很重,但他的脸上却满是兴奋,眼睛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他心里想着:“这一箱箱的子弹就是咱战士的生命啊,有了它们,咱就能在战场上更好地保护乡亲们了,那些小鬼子和伪军要是再来,俺就用这些子弹好好招待他们。”
在大家齐心协力的搬运下,不一会儿,消防车就被搬满了两大车。李云龙看着满满的两车武器弹药,嘴角露出了一丝满意的笑容,那笑容里透着自豪和欣慰。他心里默默念叨:“这下可够小鬼子和伪军喝一壶的了,看他们以后还怎么跟俺们斗。”
“撤!”李云龙下达了命令,声音简短而有力。战士们迅速跳上消防车,双手抓住车沿,脚一蹬地,身体就跃上了车。消防车缓缓启动,在夜色中朝着安全的地方迅速转移。
此时,远方传来伪军援军和鬼子巡逻队嘈杂的声音,那声音越来越近,仿佛一群恶魔在咆哮。但李云龙的脸上没有丝毫慌乱,他相信在外面一直没有动作的喜奎他们一定会给他们好看的。
只听轰的一声传来连续的爆炸声,那爆炸声如同惊天霹雳,震得大地都在颤抖。鬼子和伪军的援军声便偃旗息鼓了,就像被掐住了喉咙的公鸡,突然没了声息。
等他们缓过劲儿来到伪军军火库后,李云龙、喜奎等人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只留下一片狼藉的军火库和一群惊魂未定的伪军残兵,那些活下来的伪军残兵就像被霜打了的茄子,个个垂头丧气,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