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撤回刚刚那句话,“没问题,正想跟你说这个事,倒是被你先安排好了。”
“只能说明咱们的眼光一样独特。”
两人没坐马车骑的马,出了城门也就两里路。
李诗文看着这已经挖好的地基,“你动作还真快。”
“不快点可别被人捷足先登,”于良骏说这句话的时候看着李诗文,见她一副毫无反应的样子有些心累。
李诗文认可似的点头,“确实,这地方还不错,既是河边又是路边,”这里的路又宽又平,可能是离郁州城比较近。
“人是买还是招附近村子里的人?”
“你觉得呢?”
“这都是你的事,我就是随口问一句,”她夫君都买的人做工的人肯定得买啊!这还用问?
“行,信得过我的话,一部分于家人,买一半人请村里一半人。”
“成,我明天去看看坛子。”
“你无聊的话这些小事你想去就去吧!跟闻叔说一声就成,免得两人都弄了。”
“好。”
两人在这里转了一圈待了半个时辰就回了城里。
回到家李诗文把缰绳一丢,“侍丘,李福,走,去伢行看看有什么铺子买,靳左留在家吧!”
“是,”
侍丘把人带到昨天他租院子的那个伢行,“主子,就是这里。”
“噢,多谢,走。”
侍丘先一步进去找了昨天那个伢人。
李诗文抱胸伸头往他那边看了一眼,“这人还不错,”说完用手指往后弹了弹李福肩膀,“多笑笑,小心垮脸老得快。”
“是。”
伢人带着看了好几处后,李诗文却选了一个不上不下的铺子,但价格适中地方也大,就是里面没井还得挖口井。
后院出门没多远就是集市,跟水清镇菜市场比起来简直是大巫见小巫,前面这条街倒是没太多人,但也有人在这里摆摊,以后这三层楼就叫李记豆乳。
收好花了一万两的地契,“侍丘,明天你带靳左来把这里收拾收拾,里面的东西有用的就留着没用的就当柴烧,还有,二楼弄成包间,三楼弄成休息的地方,后院找人来挖个井,把这几间杂物间的门拆了连成一排,还有那边,,,”
李福见她把人指挥得团团转脚步往屋檐下挪了挪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
侍丘苦着脸,“主子,我记不住啊!”
...这人也不怎么聪明嘛!怎么当上暗卫的?“算了,还是我画下来吧!”
“好,”
当夜子时,
暗卫一巴掌呼在侍丘脑袋上,“主子让你跟在她身边是让你调查她有没有接触盛嘉朗铺子,不是叫你真去当跑腿。”
暗卫也委屈,她吩咐了事情不做啊?“是。”
“差不多就行了,你还真把她当你主子了?”
“没有,”
“回去吧!”希望那人这次是真的出现,不然惹怒了将军,会把这小姑娘怎样还难说。
李诗文一点都不关心,睡得四仰八叉第二天一早就起来画图纸,吃完早食收拾了一下出去找坛子。
来找她的于良骏扑了个空,敲了半天没人,“你说这丫头手脚是蜘蛛做的吗?这么快。”
他刚来这边肯定事多,来找她一趟都是挤出时间,一个不留神她就自己买好铺子在装潢了。
“是主子你太忙了,”闻声还是实话实说,反正工钱没有了看他扣什么。
“去打听一下,那铺子她没吃亏吧?”在她面前他好像失去所有冷静,随时都能爆发脾气。
“已经让人去了,李四姑娘没这么傻。”
烦躁于良骏终于找到出气筒,“怎么?你很了解她?”
“是主子你前几天说的,属下只是记住了这句。”
“行,我说的,还不走?”既然如此,那就等着这丫头自己找上门。
“好,”闻声见他气冲冲的样子又在心里嘀咕,吃鞭炮了?
接下来李诗文好几天都没见到于良骏。
坛子定好后铺子收拾了一两天也差不多了只有井还在挖,带着李福去了畜生市场,指着在吃草的马,“会看吧?”
“会,”
“先买五匹,”
“好,”
指那打那的感觉真好,不过,这银子不经花,一下自己就花去了一半,还差买人订车买用具铺盖,,
直到于良骏找到铺子走进来打量这里,“都弄好了?”
“去看看?”
“那就劳烦带路,”
“于东家今日怎么有时间来这里?”
“你这么久不见人影,总要来看看,有需要帮忙的吗?”
“暂时没有,要你帮忙的时候不会客气。”
“你这是把房子都拆了一半?下雨怎么办?”
“坛子还会进水?进水也没关系,弄些油布一盖就没事了。”
“不是天气热豆腐就容易散吗?那你这?”
“下面有地窖,况且,城里到厂房没多远直接去那边装就是。”
“看来你什么都想好了,对了,你弄的那个上下床,有图纸吗?”这床童掌柜还学着她定了不少。
“有啊!厂房里的我都定好了,晚点我叫人给你送过去,楼上简陋,要去喝杯茶吗?”还是离家近好,家里吃食、皮子、药草什么的都不缺,这边啥都靠花银子。
“既然你邀请,那就,,”
话还没说完门口一声清脆的少女声。
“冬之哥哥,原来你在这儿呀!这是你家铺子吗?”
李诗文只见一个花蝴蝶扑过来忙与于良骏拉开距离。
于良骏伸手拦住要撞到他怀中的姑娘,“是,还没开业,我与朋友有些话要说,你先回去吧!”
“不嘛!这位是??你不介绍一下,”说完强行抱着他手臂眨巴着双眼打量李诗文。
于良骏转头才发现这小丫头又远离他在一旁看戏,朝她使了一个眼色希望她出手帮忙。
李诗文视而不见,“这位姑娘好,我是于东家的朋友李诗文。”
“我看你还没十五岁吧!这么小都能跟冬之哥哥做朋友了?你真厉害,冬之哥哥可是很难接近的,我还是他从小认识的表妹他也对我爱搭不理,,,”
李诗文用扇子敲了敲手心,“也许是你说的这些你表哥不感兴趣呢?”
邵微微立马放开抱着的手臂走到李诗文面前,“那冬之哥哥对什么感兴趣,你快说说。”
李诗文忙又拉开距离,“这得问你表哥,我也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