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首都也将近三天,除去第一天对于“研讨会”有些好奇外,其余几天钟暮几乎都是宅在酒店打游戏。
瞅了眼电脑屏幕右下角时间,已经是晚上6.16分,伸伸懒腰,等待虞楚溪投喂。
真是被虞楚溪养成社会废人了。
钟暮背靠在椅子上,脚直接放电脑桌上,双手靠在扶手处,闭上眼享受此刻的松弛,今晚是“研讨会”最后一天,脑海里想着乘坐明天的飞机回云川,还是在首都继续玩几天。
“醒了吗?”
钟暮抬手看了一眼手腕上的手表,已是7.24分,抓住她柔软的小手,轻声的问道:“嗯,回来多久了?”
“刚回来。”虞楚溪另一只手捏着钟暮肩膀。
“结束了吗?”
虞楚溪点点头,回答道:“嗯。”
得到答案,并未询问参加这次“研讨会”结果、成绩如何,支持虞楚溪来首都,是想让她涨涨见识,现在目标达成了。
更何况,他对法学的理解,远远不如她,何必多此一举呢?
“想在首都玩几天,还是回鹤壁?”钟暮把腿从电脑桌上放下,晃晃脑袋,抬头望向身后的虞楚溪,“遵从内心想法。”
“回云川吧。”虞楚溪拉过一张椅子坐下。
“理由?”
“研讨会结束,陆老师就让我放假,更何况钟暮你的事业在蒸蒸日上,我不想拖你的后腿,所以先回云川,再回鹤壁吧。”
“尊重你的选择。”
“嗯。”
见虞楚溪真诚的眼神不太像说谎,也不强求,毕竟他这些天确实闲的发慌。
不过,在虞楚溪眼中,只要与钟暮在一起,无论是首都、云川、鹤壁,甚至名不经传的小村子她都很满足。
她的想法只有一个,就是只要两人在一起即可...
晚上,钟暮与陆柔教授商量一番,回云川的机票定在本周周日,趁明天周六,在首都的小商场聚集地购买些纪念品。
......
时间很快就过去,抵达云川已经是下午三点,把陆教授送回小区,两人并没有回新港馆,而是来到暮云湾。
把车停在门口,虞楚溪背着熊猫背包,拖着行李箱的走进别墅。
“云姨,我们回来了。”刚刚进门的虞楚溪瞧见客厅中坐着不止是云诗阿姨,还有钟暮父亲,咽了咽口水,“那个...钟伯父好。”
自从上次跨年夜后,对钟暮的父亲产生了一种莫名的恐惧。
钟康转身看了一眼虞楚溪,淡淡的说道:“回来啦。”
“上午十点二十的机票,伯父。”
原本松弛的身体瞬间变得有些紧绷,脑海中开始胡思乱想起来,是不是伯父觉得她刚刚的行为太过于冒失,不适合做他的儿媳妇......
还是刚刚发出的声音太大,打扰到钟伯父的休息了。
“好啦,好啦,钟康啊,你就别吓我们家的小楚溪啦。”云诗牵着虞楚溪的小手坐在沙发上,随后就开始嘘寒问暖道,“小楚溪,在首都玩的开心吗,钟暮他有没有欺负你,告诉阿姨,阿姨帮你教训他。”
“没有,钟暮对我很好。”虞楚溪深怕云姨不信,赶忙把熊猫背包拉链拉开,掏出数十个纪念品,“这些都是钟暮送我的纪念品。”
“当然,我也给云姨、钟伯父准备了纪念品。”
虞楚溪从包里拿出三份首都剪纸,舒张在茶几上,分别是首都的代表,故宫、天安门以及长城,剪纸雕花的栩栩如生。
剪纸展示过后,继续从包里拿出两份礼盒,分别是一条丝巾与一副手套。
“云姨、钟伯父,手套与丝巾是小溪特意为准备的礼物,希望你们喜欢...”原本低着头的虞楚溪,忽然响起钟暮的叮嘱,抬头望向钟康。
钟暮他家,家大业大,几乎不缺东西,挑选礼物时,纠结了很久、很久。
直到钟暮告诉她,礼物即心意,贵重与不贵重,在意你的心,有句话叫做“礼轻情意重”一些简单的礼物,他们或许会喜欢。
“丝绸?”
“嗯。”
云诗抚摸着丝绸的材质,手感细腻、光滑,有轻微的冰凉感,光泽自然柔美,大致猜出礼物价格,应该五千元左右一条丝巾:“很贵吧。”
“不贵...只要云姨喜欢就好。”
“破费了。”看着虞楚溪乖巧的模样,心中忍不住的喜欢,揉揉她的头,随即看向钟康,“钟康啊,戴上小溪送你的手套看看效果如何吧。”
瞅见妻子的笑意,以及虞楚溪的期待,钟康不忍拒绝。
“行吧,既然是小溪的礼物,也不好拒绝不是吗?”戴上手套后,钟康瞥见虞楚溪脸上紧张的神色,会心一笑,“手套很保暖,伯父很喜欢。”
得到钟伯父的肯定,虞楚溪如同小孩子一般,兴奋的差点跳起来。
“谢...谢谢伯父。”
钟康先是欣慰的笑了笑,随即眼神一变,很有压迫感的望着虞楚溪:“听说你这次去首都是参加“法学研讨会”效果如何?”
“四天晋级,一天淘汰。”
钟康从口袋里掏出一张门禁卡:“这张卡交予你,明天你与钟暮来一趟公司,交予你官司,试试你的水平。”
“好的,钟伯父。”
“小楚溪,先把行李箱与背包放回房间,行李箱放客厅有点不像话。”云诗指了指客厅中的粉色小皮箱提醒道。
望着虞楚溪提着行李箱上楼的背影,云是陷入沉思。
“钟康,是不是太过于着急,楚溪她学法才不到半年,能吃得下“终遇实业”的安静吗?”
“小案件,成功与失败都能接受,也能大致清楚她目前的实力。”
对于钟康的安排,云诗也大致理解,纸上谈兵不如实战操作,失败就要总结,同样的事情失败一次、二次行,第三次可能就不符合......
云诗撇了一眼角落,“还有就是躲在墙角的小老鼠,是不是该献身出来了。”
“老爸、老妈好久不见啊。”
“见你父亲欺负你的小丫头,不站出来帮帮忙吗?”云诗朝着儿子打趣道,“到时,可别让小丫头在法庭上丢脸喔。”
钟暮拿起茶几上的苹果啃了一口,自信满满的说道:“她的实力,保准让你们大吃一惊。”
“拭目以待?”
“拭目以待。”钟暮眼神坚定的望向父亲,坚信虞楚溪通过半年的努力,保准能让父亲大吃一惊,“如果虞楚溪赢了的话,是否送她个奖励呢?”
“什么奖励?”
“车。”
“车?”
“一辆电动摩托车,如何?”
“输了呢?”
“只要是不是故意为难,不可能输,如果输了,我把“暮溪娱乐”行政权交予父亲掌管。”钟暮以一种坚定的眼神望向钟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