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修铭拉着另一个自己几步穿过人群,买了串糖葫芦,自己咬了口,又抓住另一个自己放出来的明显破绽,笑着喊道:“师兄。”
君逸临转头,然后被塞了一嘴糖葫芦,像是有些呆的眨下眼睛。
“师兄不吃吗?”楚修铭表情很是无辜的明知故问。
君逸临眉间浮上无奈与好笑,顺从的将糖葫芦咬下,这时,楚修铭才移开糖葫芦,给自己喂下一颗。
“师弟这是早有预谋。”
“师兄生气了吗?但师弟很想让师兄也尝尝呢。”
“今晚买的这根糖葫芦可是很甜,师兄没吃到就太可惜了。”
“……嗯,很甜。”
两人你一口我一口的吃完了糖葫芦,慢慢过完了这个泛着甜味的夜晚。
……
翌日,决斗堂。
烟倚书鼻子耸了耸,挑眉看向君逸临和楚修铭:“大师兄,楚师弟,你们昨晚瞒着我们去偷吃了?身上一股甜味。”
“昨夜月圆,缠绵悱恻难消,炽怀暧言间化糖中娇,共度良宵,甜入楚怀,梦糖月交织,甜意深深。”原智雅恍然大悟状。
夏尚名还没来得及高兴大师兄来了,就见原智雅又在胡说八道,造谣他大师兄的名声,气呼呼地把原智雅拖走了。
楚君两人:“……”
怀疑你在说什么不健康的事,但没证据。
罢了,无视吧。
“不是偷吃,是光明正大的万众瞩目下的吃。”楚修铭纠正烟倚书的话。
“是你们自己不知道。”君逸临补充。
烟倚书无语:“得,知道你俩关系好,我一张嘴打不过你们这两张甜滋滋的嘴。”
“甜?哪有糖?!”
一个上扬趋势明显的声音插了进来。
活蹦乱跳的孔白骥从不知名处探出头来,眼睛发光地望着烟倚书。
烟倚书手一划,指着楚修铭和君逸临:“别看我,我身上没糖,糖在那里。”
于是眼睛的光顺利转移目光,渴望的光挡都挡不住,直扑两人而来。
“就这些了。”楚修铭沉默了会,将昨晚剩下的些小零嘴递给孔白骥。
“楚师弟你人真好,下次我有新丹药一定给你留着,哦,还有大师兄的↖(^w^)↗。”孔白骥高高兴兴的接过,笑容大大的,露出雪白的牙齿。
楚修铭:“……这就不用了。”
君逸临:“师弟给的,和我无关。”
……
今日第一场比赛:烟倚书对蔚婧情。
“唉呀,婧情可要下手轻点哦,师姐可是很怕疼的。”
烟倚书整个人的重量压到蔚婧情身上,脸上却是慵懒无所谓的笑容,语调也给人漫不经心的感觉。
白书全看着,有些气闷又有些松了口气的转头:果然,烟倚书喜欢女孩子。
也不知道是什么心态,白书全竟然觉得,如果未来烟倚书的道侣是女孩子的话……怎么想,都比是个男的,更容易接受。
楚修铭看了会,忍不住小声道:“我还是不太明白白师兄的心态。”
“?”君逸临表示我一个单纯的宝宝,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看得楚修铭好笑的戳了下他的胳膊。
宣施云挤开跑过来的亓钰彦,耸肩:“也许八卦知道得太多了,取向也变态了……嗯,你们确实有点甜,昨晚吃了多少糖?”
亓钰彦不服:“宣施云,你干嘛把我挤开?!”
一个眼刀过去,亓钰彦气势不自觉矮了下去,旋即反应过来,气势又弹簧似的涨了起来:他已经不是昨日的他了!比赛!他赢了!
君逸临拉着楚修铭悄悄走开:“离远点,安静看比赛。”
……
擂台上,依旧惯例的见礼。
“凌霄峰,蔚婧情,灵剑碧落。”
“明霞峰,烟倚书,灵剑青影。”
相比蔚婧情的清脆利落,烟倚书的声音就显得懒洋洋、有气无力了。
【比赛开始】一落,无数青光飘荡。
烟倚书闭上眼,表情闲适,手上的青影与她本身皆被淡淡的青光淹没,她的面孔变得虚幻而扭曲,她身上像是长出了嫩绿的枝叶与缤纷的鲜花,并迅速与她本身为源点,迅速向周围漫延,缠绕上空中的青光。
“果然像婧情一样围住全场,还是很难。”她似真似假的抱怨道,又蓦然一笑,“不过,师姐可不会放弃。”
脚步挪转,软剑似蛇飞舞,银光点点,金属交击之声如急风骤雨。
她和蔚婧情同为韵丹巅峰,也算不上克制,谁输谁赢还真不一定,端看谁更技高一筹。
观众席上,弟子们看得目不转睛。
“蔚师姐和烟师姐,你们觉得谁更可能赢。”
“不好说啊,我觉得都可能,她两人是势均力敌,不分上下。”
“这还用说,肯定是蔚师姐,烟师姐主业是搞情报的,不像蔚师姐打人十分熟练。”
“你被打过?”
“……”
“我倒觉得烟师姐赢面更大,毕竟烟师姐擅长隐藏,蔚师姐要花费不少力气才能找到她,反之,烟师姐找蔚师姐就容易多了,两相比较之下,烟师姐消耗比蔚师姐小。”
“那快速结束比赛不就行了。”
“…懒得说你。”
休息室。
原智雅出于赠香之情,正虔诚为蔚情婧祈祷,希望对方能赢,白书全时不时从他身边不小心走过,企图干扰对方的祈祷。
“师兄觉得谁能赢?”楚修铭问道。
君逸临不假思索道:“蔚师妹。”
看着楚修铭好奇的表情,恶趣味发作的用种淡然的语气解释道:“她是我师妹,同峰的。”
好吧,自己的日常小乐趣,总觉得自己精分得越来越熟练了。
楚修铭配合的幽幽问道:“我是玄元峰的,师兄是凌霄峰的,我一个外人,该是比不过与师兄同峰的蔚师妹。”
“不是外人。”君逸临以一种更加不假思索,更加坚定的语气道,“师弟不一样,不论距离多远,师弟都永远是师兄最亲近的存在。”
楚修铭神情动容,然而——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说‘内人’,连自己的便宜都想占啊!
不远处,几人面面相觑。
白书全弱弱问道:“我们是不是该出去?”
宣施云若有所思:“这算表白吗?”
亓钰彦皱眉,亓钰彦沉思,亓钰彦震惊:“大师兄最亲近的存在居然不是剑吗?”
“……”
“原师兄,上你的特色笑话,材料某个笨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