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言站在原地,面色冷峻,丝毫不为奶奶的撒泼所动,重复着:“反正不管,要么你们赔钱,要么你们去坐牢,你们自己选。”
奶奶气得浑身发抖,声嘶力竭地骂道:“你这个赔钱货怎么这么狠心?我们都是你的长辈,你居然要送我们去坐牢。”
周言:“那你赔钱啊”。“
要钱没有,要命一条,你把老娘杀了得了。”
二婶也在一旁帮衬着,阴阳怪气道:“就是,你个小丫头片子,别以为有警察撑腰就了不起,我们可不怕你。”
二叔则一脸无奈,在一旁搓着手,试图缓和气氛:“周言,你看能不能商量商量,大家都是一家人,何必闹得这么僵呢。”
周言看着眼前这一幕,心中满是悲凉。曾经的亲情在利益面前变得如此不堪一击。但也深知,若不坚守底线,日后恐怕永无宁日。
警察皱着眉头,对奶奶和二婶说道:“两位,现在不是耍赖的时候。周言的要求合理合法,如果你们拒不赔偿,那只能依法处理。”
周言深吸一口气,说道:“二叔,我也不想把事情闹到这地步,但他们做出这种事,就该承担后果。今天要么赔钱,要么坐牢,没有第三条路。”
奶奶还在那撒泼耍赖,脸红脖子粗地叫嚷着,试图把局面搅得更乱,好蒙混过关。
这时,二叔叹了口气,一脸无奈地站出来,对周言说:“算了,我们赔,但是我们手里真的没那么多钱,我们只有300块钱,你看我们赔你300块钱行不行?”
周言目光清冷,没有丝毫犹豫:“300可以。但你们要写一封断亲书,从此以后,我跟你们周家没有任何关系。” 心意已决,这些亲戚的所作所为,让周言对所谓的这些亲情彻底失望。
二叔听了,脸上闪过一丝尴尬与挣扎,嗫嚅着:“周言,这……没必要闹得这么绝吧,大家毕竟是一家人。”
周言冷笑一声:“一家人?你们趁我不在撬锁进屋,偷我东西的时候,怎么没想过是一家人?现在说这些,晚了。”
奶奶一听要写断亲书,又开始哭闹起来:“你这个没良心的赔钱货,要跟我们断绝关系,你不得好死……”
周言不为所动,看着二叔,坚定地说:“二叔,就这么定了,要么写断亲书赔钱,要么就等着去坐牢,你们自己选。”
二叔犹豫再三,最终还是妥协了。他深知周言这次是铁了心,而且闹到警察局,对他们也没好处。
二叔找来纸笔,在警察的见证下,写下了断亲书。写完后,他把300块钱和断亲书递给周言,周言接过,看了看断亲书,确认无误后,将钱和纸小心收好。
警察在一旁说道:“既然双方达成一致,这事儿就这么解决了。希望以后大家都好自为之。
周言眼神复杂地看着这几个原主曾经的亲人,深吸一口气,语气决然地说道:“从现在起,我们再无瓜葛,你们走吧。” 说罢,转身迈进屋内,“砰”的一声,重重地关上了门,仿佛将过去那些不堪的亲情纠葛都隔绝在了门外。
站在屋内,环顾着这个熟悉又陌生的家。熟悉,是因为这里承载着原主往昔的回忆;陌生,是自经历了这些事,家的意义已全然不同。
其实,周言早有防备。在之前准备去云省之地时,就把家中值钱的物件、都悄悄收进了空间。所以之前说的钱票丢失之类的,不过是编造出来的,就是为了让二叔一家为他们的行为付出代价。这300块钱,就当是他们强占房子的租金,以及自己后续要打扫房子的费用。
周言满心无奈地叹息一声,毅然决然地撸起袖子,准备清扫这个被二叔一家搅得乱成一团的家。屋里一片狼藉,垃圾四处散落,家具摆放得杂乱无章,空气中还弥漫着一股刺鼻的异味。
就在周言刚打算抄起扫把大干一场时,“砰砰砰”,院门又被拍得震天响。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二叔一家又回来了。他们之前落下了些东西,这会儿估计是想来取走。周言眉头紧紧皱起,眼中闪过一丝厌烦。
大步走到那堆二叔一家的衣物前,双手一拢,将衣物一股脑儿地抱起来,迈着坚定的步伐朝院门走去。用力拉开门,没好气地将衣物扔了出去,大声呵斥道:“拿走你们的脏东西!”
二叔、二婶和奶奶站在门外,脸上一阵红一阵白。二婶还想张嘴反驳,二叔赶紧拉了拉她的衣袖,示意她别说话。周言懒得再看他们一眼,转身便回屋继续收拾。
回到屋内,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烦躁的心情平复下来。
周言重新拿起扫把,开始仔细地清扫地面,每一个角落都不放过,仿佛要将二叔一家带来的晦气都清扫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