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欧战的德意志空战后,同盟国官方战报中有一项重要的发现:
重型轰炸机急需装备少量装甲以保护其关键部位——发动机。
一向以心细稳重着称的德国人敏锐地察觉到了这一需求,并迅速采取行动对飞机梅赛德斯发动机护甲进行加固。
然而,就在他们着手加强防御之时,一个更深层次的问题涌上心头,
那就是面对如此严密的防护措施,敌人是否会投入精力去研发能够击穿这些装甲的新型武器呢?
毕竟有盾就必有矛,两者总是相互制衡此消彼长的。
这份意义重大的战报最终辗转到了冯如的手中。
作为营津渡刚开始就在这片机库和陆军航空部的一名卓越的工程师,
自然在阅读过德意志报告后明白发动机的防护对于整个飞机意味着什么。
为了确保外壁防护的质量万无一失,冯如决定要亲力亲为深入研究并测试矛与盾之间的适配性。
在当时那个时代,尽管航空领域的科技发展迅猛,
但在同等技术水平之下,矛的穿透力始终遥遥领先于盾所采用的合金硬度。
相比之下,航海舰船以及陆地装甲的情况则有所不同。
某些实力雄厚的公司成功研制出了具有划时代意义的高硬度合金钢,使得它们在防护能力方面取得了突破性进展。
这种差异不仅反映了各个领域在材料科学和工程设计方面,也预示着战争形态可能发生的深刻变化。
英吉利商队的货物在甬州港撤下,几万只崭新的三八式步枪和大量的被服和食品石油橡胶等战争资源。
英吉利商船大白胡子船长拿着军需后勤文职中将的电报静静地站在窗前,
凝视着甬州港远方蔚蓝的大海倾听者海浪拍打港口的的声音,心中充满了无奈。
他肩负着与营津渡断交后整个亚洲殖民地和国与国之间后勤贸易的重大责任,
但看着电报上中将强硬的态度摇摇头对身旁的大副说道:
“狗屁的强硬到底。”
当商队的船只上的货物被卸下后最大的船密闭舱室开始向内灌水保证船体的吃水线。
老船长的门忽然被敲响,阮思萱来到老船长面前行礼道:
“船长先生,英吉利外交官妥协同意释放扣押在苏伊士运河的商船。
你们现在可以开船回欧洲了。”
但是船上的货物被搬空是所有船员在甬州居住地能看到的事实,
“你们把货物强制扣下这...”
老船长摆摆手打断身旁是英吉利水手的话,水手并不知道自己的国家做的那些事情,
老船长自然是了解英吉利政府的尿性,与营津渡签订的合同都可以中途反悔。
仲权既然让他们一条生路只是把这些普通阶级公民当作自己文章中的冗词赘句。
在最后一船的货物中大部分都是日本清酒,堆成山的酒水箱子上贴着封条标注着意大利的封条,
这些武器基本上是送往法兰西的物资,唯独这一艘全是酒的货船是发往意大利。
卫兵在仲权的示意下撬开木制酒箱,仲权打开一瓶嗅嗅撇撇嘴:
“交给福利后勤管理部门。”
意大利士兵被奥匈揍了一顿后就天天靠酒精麻痹自己,这些酒便是意大利政府购买的物资,
别人买枪炮,意大利却在四处买酒喝。
仲权咂吧着嘴咀嚼着清酒的味道,意大利船长准备登上自己的船看着这些酒说道:
“没有酒我们的士兵恐怕撑不过这个夏天。”
仲权眼球转了几下产生了个大胆的想法,仲权叫停了意大利的商船,
让其他商船启航,而隶属意大利的这艘商船上的水手和船长一脸疑惑。
仲权吩咐身旁的海军军需少校去买下城内甬州大曲足够装船的量。
“这次换我们请意大利军队喝顿酒。”
现在的部队军纪严明程度没有这么高,并且种花家也不难理解喝酒会提升战斗力的说法,
毕竟马背上的蒙古族的也是喝酒横跨亚欧的主。
日本清酒会让意大利士兵产生一定程度的麻醉,并且前摇长后劲很足,
都是酒,换成中国酒意大利士兵应该也会喜欢喝,至少仲权是这么想的。
...
蔡棘小心翼翼地将刮胡刀片装在刀柄上在铝制盒里涮着,下巴清晰地映在摆在要塞口的碎掉的玻璃上。
法兰西也有狙击手,然而,由于双方阵地之间的距离实在过长,这对于蔡棘来说并不能构成太大威胁。
在被战争洗礼这么久的蔡棘内心深处始终坚信着一个理念:世间万事皆由天命所定。
法兰西军队出现哗变后似乎陷入了长时间的沉寂之中,一直未曾再有什么大的军事行动。
蔡棘早就习惯了所谓咖啡与烟酒比食物重要的麻木生活。
阵地上的老兵油子们用力咀嚼着硬面包,现在对这批营津渡部队最大的阻碍便是这可恶的生命体征维持餐。
现在还能看到高热量的黄油与巧克力,但食物量相比与刚抵达欧洲时差了太多。
法兰西的天依旧阴沉沉的,前几天德意志后勤提供了更加安全的钢盔,
但是新式钢盔视野受限,并且士兵们对头盔重量上表示不满。
阵地前面除士兵的尸体外还有动物的尸体,马、兔子、老鼠到处都是。
蔡棘看到阵地前的场景坐在了望洞前陷入沉思,蔡棘手中的动作停下来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瞳孔中浮现出第一次在维米岭阵地里营津渡士兵双手攥紧自己的喉咙表情异常痛苦地死去,
不小心吸入光气的士兵用尽自己全力想呼吸一点新鲜空气时的痛苦,恐怖的喘息声后开枪自尽。
蔡棘的日记本越写越厚,里面记着蔡棘所有看到的事情和如何当好一名称职的种花家军官,
蔡棘并没有找出这些军队不同的特点,本来培训的进攻性质的暴风突击队现在也完全没有用武之地。
前几天一名英军飞行员内燃机出现故障尾旋着卡在了几棵树的中间,
当蔡棘将飞行员救下时,这名英吉利的飞行员的内耳里的半规管还处于旋转之中。
飞行员被带到德意志后方时还没有恢复一分多钟的尾旋对他所产生的影响。
这架飞机就卡在几棵树中间直到德意志的机械化部队将其拉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