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间荞麦怀孕快四个月了。
林晚晴看着荞麦微微隆起的肚子,眼神里满是宠溺和关切。她轻声问道:“丫头,你和向党这段时间……有没有什么?”声音虽轻,却带着几分试探。
荞麦的脸瞬间红透,眼神躲闪着,像是被戳中了心底的秘密。她低下头,手指不自觉地摩挲着衣角,声音细若蚊蝇:“妈……刚怀孕那会儿,他忍不住,有过一次。后来他怕伤到我和孩子,就再也没提过。偶尔……我用手帮他解解,再后来就都没了。他说他能忍。”
林晚晴叹了口气,眼神里透着几分心疼:“傻孩子,你们是夫妻,这种事儿有啥好害羞的。怀孕是正常的生理过程,夫妻之间的亲密也是正常的。你这都四个月多了,书上说,这时候其实可以有适度的亲密,只要动作轻一点,别压到肚子就行。”
荞麦的脸更红了,眼神里却透着一丝迷茫:“我……有时候也特别想要,可我总觉得不好意思主动。万一他觉得我太放肆了怎么办?”
林晚晴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语气里满是温柔:“傻丫头,你们是夫妻,这种事儿没什么好放不开的。向党是个好男人,他不会怪你的。要是你想要,就大大方方地和他说。要是他不好意思,你就主动一点,夫妻之间就是要互相体谅。你妈我守着你呢,怕啥呢?”
荞麦抬起头,眼神里带着一丝犹豫,又透着几分期待:“妈,你说的真的?不会对他不好吧?”
林晚晴笑着摇头:“傻孩子,夫妻之间的事儿,只要两个人都舒服,那就没啥问题。你要是觉得难受,就和他说,要是他觉得不行,也别勉强。”
荞麦的脸又红了红,眼神里却透出一丝释然。她轻轻点了点头:“妈,我知道了。我会和他说说,要是不行,就还是等孩子出生吧。”
林晚晴笑着拍了拍她的肩膀:“傻孩子,别想那么多。夫妻之间的事,顺其自然就好。你要是觉得不舒服,或者有什么不对劲,就马上停下来。记住了吗?”
荞麦点了点头,眼神里带着一丝羞涩,却又透着几分坚定:“妈,我知道了。谢谢你,我……心里踏实多了。”
林晚晴看着荞麦,眼神里满是宠溺:“傻孩子,我是你妈,这些事儿本来就是我该操心的。你要是有什么不舒服,或者心里有事儿,就和妈说,别憋在心里。”
荞麦点了点头,眼神里透着一丝温暖:“妈,有你在,我什么都不怕。”
林晚晴笑着摇了摇头,心里满是对荞麦的疼爱。她知道,荞麦和向党之间的感情很深,只是荞麦太羞涩了。这次的谈话,或许能让他们夫妻之间的关系更加亲密,也让荞麦少一些顾虑。
夜幕降临,荞麦坐在床边梳头,心里还想着白天和妈妈的谈话。郑向党刚洗漱完回来,见她发呆,轻声问:";想什么呢?";
";啊?没...没什么。";荞麦的脸瞬间红了,手中的木梳都差点掉在地上。
郑向党在她身边坐下,轻轻握住她的手:";媳妇,有什么事你就直说,别憋在心里。";
荞麦低着头,声音细若蚊蝇:";今天...妈跟我说,现在...其实可以......";她说不下去了,脸红得都要烧起来。
郑向党愣了一下,随即明白过来她的意思。
荞麦抬眼看他,脸颊微红。他身上有一种特别的气息,像松木混着军装的肃杀之气,让她心跳加速。
他的吻轻柔地落下,像春风拂过花瓣,又似细雨润物。
";他的吻渐渐变得急切,却始终带着小心。荞麦觉得自己像是在海浪中飘荡的小船,被一波又一波的热潮淹没。她只能紧紧攀着他的肩膀,在这场风暴中寻找依靠。郑向党一次又一次地将她推向浪尖,又温柔地接住她。
";媳妇儿......";他沙哑的声音带着无尽的思念和渴望。
荞麦躺在向党的怀里,脸上带着一丝满足的红晕,眼神中透着几分慵懒与幸福。她轻轻叹了口气,声音软软的,像是春日里微风拂过湖面,带着一丝涟漪:“向党,我……感觉好舒服,好久没有这么放松过了。”
向党轻轻摩挲着她的头发,眼神温柔得像是月光洒在水面上:“真的吗?那我是不是太急了?” 荞麦摇了摇头,手指轻轻勾住向党的衣角,眼神里带着一丝羞涩,却又透着几分渴望:“不是,是我太久没这么被照顾了……我好像还想要,再多一点。”
向党愣了一下,随即眼神中闪过一丝宠溺:“荞麦,你确定?” 荞麦微微点头。
房间里,月光透过窗帘洒下一片柔和的光晕,两人再次沉浸在这份温柔的交流中。向党的动作更加细腻,像是在呵护一片娇嫩的花瓣,小心翼翼却又充满深情。
荞麦的身体在他的呵护下,仿佛被唤醒的春日花园,充满了生机与活力。
月色朦胧,星光羞涩。不知过了多久,东方泛起鱼肚白。荞麦已经累得沉沉睡去,郑向党轻轻替她掖好被角,在她额头落下轻轻一吻。
这一夜的温存,抚平了几个月来的相思之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