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朦胧的地下室中,黑瞎子的身影显得异常孤独。他静静地坐在阴暗的角落,双眼虽被黑色的眼镜遮住,但他的眼神深邃而狂热,仿佛能洞穿一切,将祈安牢牢锁定。
不远处,祈安静静地睡着,他的呼吸均匀而宁静。黑瞎子缓缓靠近,目光紧锁在祈安身上,每一个细节都让他心跳加速。他伸出手,指尖轻轻触碰祈安的发丝,那柔软的触感让他心中涌起一阵莫名的满足。
黑瞎子微微俯下身子,贴近祈安的耳边,低声呢喃着:“小少爷,安安,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他的声音低沉而温柔,充满了占有欲。祈安似乎听到了他的声音,眉头微微蹙起,但又很快恢复了平静。
黑瞎子的嘴角勾起一抹复杂的微笑,那笑容中既有对祈安的深深眷恋,又有一种扭曲的占有欲。他低声呢喃着祈安的名字,每一个字都仿佛带着他的心跳,他的声音在寂静的夜晚中回荡,充满了病态的温柔和疯狂。
黑瞎子轻轻抚摸着祈安的脸庞,那温暖的触感让他沉醉其中。他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冲动,想要将祈安紧紧拥抱在怀中,永远不放开。但他知道,这样做会吓到祈安,所以他只能默默地守护着,用他独特的方式表达着自己的爱意。
黑瞎子的心中充满了对祈安的独占欲,他渴望将祈安完全占有,不允许任何人靠近。他的脑海中不断闪现着关于他的种种画面,那些画面让他更加疯狂,更加无法自拔。
突然,祈安动了动,他的手臂无意间碰到了黑瞎子的手。黑瞎子心中一紧,仿佛被电击一般。他立刻收回了手,但心中的占有欲却更加强烈。他紧紧盯着祈安,生怕他会离开自己。时间在这一刻仿佛凝固了,黑瞎子与祈安之间弥漫着一种莫名的氛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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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之间,十天就这样悄然流逝。在这漫长的十天里,陈皮所经历的一切仿佛是一场无尽的噩梦。陆建勋,他的威逼利诱如同无形的枷锁,将陈皮牢牢地束缚住,让他无法挣脱。
在陆建勋的逼迫下,陈皮再次被迫注射了那种精神药物。那种药物如同恶魔的诅咒,每一次的注射都让他的精神世界受到摧残。
事情似乎并未就此平息。一天,裘德考突然造访,他的出现犹如一股冷风,给陈皮原本就不平静的生活带来了更多的波澜。
裘德考带着一块已经有些泛黄、边角磨损的手帕,递到陈皮面前。那手帕的质地虽已旧,但上面的绣花却依稀可见,那是陈皮奶奶年轻时经常带在身边的物品。
看到这块手帕,陈皮的心中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愤怒,他瞪大双眼,愤怒地揪住裘德考的衣领。然而,裘德考却并未因此动容,他轻松地挣脱了陈皮的手,整了整衣领,语气中满是轻蔑:
“陈皮先生,不必如此激动。您的奶奶,我们已经从丫头那里安全地解救出来,并且正在悉心照料。听说您即将成为九门新的第四当家,这手帕只是我们的一点小小心意,用来安抚您的心神,让您能够心无旁骛地处理九门的事务。”
他顿了顿,又继续说道:“当然,等您坐上四爷的位置后,如果能辛苦您带我们去那矿山墓走上一遭,那就更好了。那里藏着无数的秘密和财富,我相信您也一定会感兴趣的。”
裘德考的话语中充满了诱惑和威胁,他清楚地知道,陈皮是一个重情重义的人,奶奶的安危对他来说比什么都重要。而他,正是利用了这一点,将陈皮逼到了绝境。
陈皮带着沉重的心情,脚步蹒跚地回到了红府。他低着头,似乎无法直视前方的道路,仿佛每一步都踏在心上。他的眼神中充满了迷茫和愤怒,最终,他鼓起勇气,找到了二月红。
“师父,你早就知道我奶奶被日本人抓了对吧?”陈皮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他抬头望向二月红,希望从师父那里得到一丝安慰。
二月红看着陈皮那无助的眼神,心中也是五味杂陈。他轻轻地点了点头,承认了陈皮的话。陈皮见状,心中的愤怒如洪水般决堤而出。他红着眼,声音沙哑地问道:“那为什么不救她?”
二月红沉默了片刻,他明白陈皮此刻的心情,但他也有自己的苦衷。他无法向陈皮解释其中的缘由,只能让陈皮自己去体会。
陈皮见状,心中更加绝望。他往后退了一步,跪在二月红面前,重重地磕了三个响头。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决绝:“师父,恕徒儿不孝。感谢您这一年来对我的教导和养育之恩。是我识人不清,引狼入室。今日一别,您就当没收过我这个不孝徒弟吧。”
二月红看着跪在面前的陈皮,心中也是感慨万千。他知道陈皮接下来想要做什么,但他却无法阻拦。九门两位当家同出一家是不可能的,这是九门的规矩。
在那个风云变幻的午后,佛爷以水煌涉嫌贩卖人口的罪行为由,迅速而果断地做出了决定。他当众宣布,陈皮将接替水煌的位置,成为九门中新的四爷。在场的所有人都是理所当然。
然而,随着地位的上升,陈皮的脾气也日渐暴躁。他心中满是对日本商会的怨恨,多次在商会中闹事,强烈要求他们交出他的奶奶。然而,裘德考作为日本商会的头目,怎么可能轻易交出这么重要的筹码。两方就这样僵持着,一时间长沙鸡犬不宁。
终于在陆建勋的调和下,陈皮终于见到了他日思夜想的奶奶。然而,奶奶却以为陈皮已经投靠了日本人,对他的到来充满了警惕和失望。她拒绝见陈皮,甚至开始绝食以示抗议。这个慈祥的老人,在思念和绝望中日渐消瘦。
陈皮见状心如刀绞,他无法忍受奶奶这样受苦。他冲上前去,一把将奶奶背在背上,决定要带她离开这个地方。他一路狂奔,无论遇到多少阻碍和困难,都毫不退缩。
然而,就在他们即将逃出日本商会的时候,女头目突然开枪射向陈皮。在这千钧一发之际,陈皮奶奶用尽全身的力气将陈皮推开,自己则中弹倒地。这一幕让所有人都为之动容,陈皮更是悲痛欲绝。
裘德考见状大怒,他狠狠地推倒了女头目,并大声骂道:“你这个蠢货!”
陈皮凝视着倒在血泊中的奶奶,眼中充。药物的作用让他陷入了一种疯狂的混乱,奶奶的倒地与往昔两人共度的美好时光在他脑海中疯狂地交织、碰撞。
悲痛与愤怒交织之下,陈皮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狂乱,他仰天一声长啸,声音中充满了无尽的悲痛与愤怒。紧接着,他紧握九爪钩,再次如同暴怒的狮子般冲入日本商会。
此刻陈皮心中的怒火和悲痛已经让他失去了所有的理智。他只想通过疯狂的杀戮来发泄内心的痛苦,让那些伤害过他奶奶的人付出应有的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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