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车夫还算地道,马和马车都没有带走,这让方寒月暂时将其从必杀名单中排除。
得知邹家近日便要出发,方寒月也不在此继续逗留,她将自己的包裹行李都塞进马车,而后牵着马向邹家赶去。
邹家大宅距离长山酒楼还是有一段距离的,方寒月快步行走也走了两刻钟时间,赶到之时,便看到邹家门前居然摆着擂台。
擂台上,有武者在打斗,方寒月随意抓住一个观众,露出纯真的笑容道:“这位大娘,听说邹家招募武者护卫,是真是假?”
“哈哈,姑娘你是外地人吧,现在才知道?”
这大娘也是热心肠,尤其是他看方寒月声音甜美,长相可人,心中也升起几分亲近之意:
“小姑娘,邹家确实在招募武者,护送邹家车马到泰安郡,要求可不低,至少要是入流的武者才有资格,还得上擂台拼斗,胜者才能当护卫。”
“咱们这些小老百姓啊,就是看个热闹,唉,这年头,要成为入流武者也得花不少银两啊!”
大娘感叹,方寒月得知此事为真,便又笑道:“大娘,怎么报名呢?”
这大娘听方寒月竟有想当护卫的意思,不由一惊,上下打量方寒月娇柔的身形想要劝阻,但很快她就闭上了嘴巴,眼睛直勾勾盯着方寒月腰部。
“姑娘你……你是镇邪武人!?”
镇邪武人最次都是二流武者,在普通百姓眼中都是大人物了,这大娘说话都有些不利索起来,好半天才想到方寒月的问题,指向一片人群涌窜之处:
“大人,你看那里,邹家负责报名审核的人坐在那边,被那些武者们给围住了。”
方寒月也注意到那边,发现挤在那里的三流武者偏多,少数二流,还有更少数不入流习武之人想要滥竽充数。
她心中暗道:“报名的人还挺多啊,这要是排队得排到什么时候?一堆垃圾也和我争?都闪一边去吧。”
方寒月将马拴在附近的马桩上,而后大步挤进人群,内力鼓荡,将周围人硬生生推开:“来让一让让一让啊!都让开,别挡道!”
“我擦,是谁挤俺呢?”
“谁呀这么没素质,可恶!”
在周围人群叫骂声中,方寒月抓住最前面两人的肩膀,硬生生拉扯到后面,自己站在了最前。
这两人皆是二流下位武者,被人强行拖到身后,都相当不爽,张口便骂:“小姑娘你谁啊,这么没素质……哦啊!”
两人话未说完,方寒月两肘分别砸在二人腹部,让两人说不出话。
负责报名的是一位留有八字胡须的中年男子,他看到方寒月霸道地挤到了最前面,非但没有生气,眼中反而流露精光。
方寒月此时也说道:“选护卫不是比素质的,比得是武力,我不是单指你们两个人,我是说刚才被我挤开的所有人,你们一个个文弱如鸡,当什么护卫呢?”
说完这些,方寒月对邹家负责审核的中年抱拳道:“这位大人,在下方寒月,山南郡丁级镇邪武人,二流上位,比这些垃圾强得多,我认为您不需要在他们身上浪费时间。”
“嘶,什么,二流上位,年纪轻轻就打通了三条经脉?”
很多人刚想张口开骂,听到方寒月的武力境界,再看看其年轻的脸庞,都不自觉闭上嘴巴。
在整个长山郡,二流上位武者数量也就百余来位,听上去不少,可长山郡虽然是偏远郡城,也有着三十万人口,这么多人里才刚有百余位的二流上位,那都是绝对的强者。
没人太过怀疑方寒月的话,毕竟前面的两个二流武者,人家两肘下去就砸晕了。
邹家中年此时也抚着胡须,轻笑道:“姑娘,你说得很对,我邹家招募护卫,的确是强者为先。”
“只是,姑娘是否真有二流上位的武力,光靠嘴说还不够,这是真武石,请姑娘先接受测试。”
邹家中年摆出一块坑坑洼洼的深灰色石块,这便是真武石,真武石十分坚韧,二流武者全力都只能在其上留下小凹陷,方寒月看了一眼,一拳敲了上去。
“砰!”
拳头大小的真武石应声开裂,身后之人倒吸凉气,连连后退。
邹家中年也揉了揉眼睛,确定真武石碎裂,大赞道:“姑娘,你的内力恐怕已经接近一流了,在如今招募的护卫中,你的内力可在前五。”
“姑娘不需要再上擂台比试了,只要你愿意,现在便是我邹家护卫了,到了泰安郡,我邹家会奉上至少三百年以上年份的珍稀药材,供姑娘挑选三株,如何?”
“三百年份药材!”
方寒月眼睛一亮,药材以年份定药力,越是年份高越是难以寻到,有时都是有价无市的。
当年鬼手居士种下的药材都没有三百年份的,基本只是刚到百年,在山上最后潜修的两年她基本都吃光了,对现在的她用处已不大,所以很多都没有带下山来。
如果是三百年份的药材,即便是对一流武者都有作用,可谓是黄金难求。
想到这里,方寒月露出美丽的笑脸,点头道:“来这里我就是为了当护卫的,对了,我自己也有些行李在马车中,不知贵家族能否一起带上?”
邹家中年笑道:“这自然是没问题的,另外我们这里还为姑娘准备了客房,预计三天之后才会出发,姑娘可以先在客房休息。”
“小荷,小荷!带这位方姑娘上客房。”
“唉,好嘞。”
一个十五六岁的小丫头跑来,竟是白白嫩嫩的,她对方寒月躬身行礼,引路道:“方大人,请随小荷来。”
方寒月眼中闪过亮光,心中暗念:“有段时间没有采补了,可惜这女孩年纪有点小,和我也完全没有仇怨,我万一把持不住给弄死了,也不太妥当。”
“罢了,先拿小白狐玩玩,暂时放下煞魔诀后,我对采阴的需求似乎也低了不少,现在驱使我的都是欲望,唉,罪过啊!”
方寒月自己也没想到,山上两年的磨豆腐,让她的欲望似乎开了闸,有点收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