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亲王府
“王妃,喻府送来拜帖。”王伯恭敬地双手将一封精致的拜帖递到杨小兔面前。
她接过拜帖,迫不及待地打开,看了拜帖的内容,欣喜不已。
“王伯,明日喻家兄妹要来拜访!”她的声音中透露着兴奋,眼睛闪烁着光芒,
“记得多准备点糕点!我还要亲自下厨招待他们!”这是杨小兔第一次有朋友到家中做客,心里还是有点兴奋的。
她满怀期待地叮嘱完王伯,便急匆匆地拿着拜帖朝书房走去。推开门的瞬间,她仿佛带着阳光闯入,明媚的笑容令整间书房都亮了起来。
顾淮安正在桌前翻阅书卷,听到动静抬头,目光落在那兴高采烈的小兔子身上,眉头微微挑起,流露出一丝好奇。
“小兔子,是什么事让你这么开心?”他的声音温和中带着几分关切。
杨小兔毫不犹豫地扑到他的怀里,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顾淮安,明天喻心儿和喻文川要来咱们府上了!”她的声音里充满了期待,仿佛连空气都被她的快乐感染。
顾淮安微微一愣,随即思索片刻,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点头应道:
“嗯!喻家始终在朝中保持中立,来访也应无碍。”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赞许。
杨小兔好奇地偏头看向顾淮安,眼中闪烁着求知,声音轻柔地问道:“顾淮安,你知道喻家是什么样的背景吗?”她调皮地坐在他的腿上,双手环绕着他的脖子
顾淮安微微皱眉,思索片刻,才缓缓道:
“喻家在朝中颇有声望,出过三朝的帝师。这个家族自古以来就是书香世家,喻家书院更是无数学子心驰神往的求知圣地。想当年,我的父王年轻时,也曾受到现任家主喻景年的教导。”
听完,杨小兔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眼睛亮了起来,继续追问:
“哇,那喻家真的是挺厉害呢!”顾淮安淡淡一笑,点头承认:
“是啊,喻文川现在担任翰林学士,官职正三品,在他这个年纪已经很高了。”杨小兔似懂非懂地点着头。
“顾淮安你们古代的官职真是复杂,我搞不清楚!”她一边摇晃着身体,一边用小手捏起一块糕点,香甜的味道让她的脸上绽放出满足的笑容。
顾淮安被她的举动撩拨得心中一阵悸动,难以自持,脸上不由自主地泛起一抹红晕。
此时,杨小兔已经拿起茶杯,豪爽地一饮而尽,随后满意地抚摸着自己的小肚子,嘴里嘟囔着:“最近我感觉自己总是特别容易饿呢!”
她的模样可爱又无辜,不禁让顾淮安心神感到一阵荡漾。
顾淮安眉眼间流露出一丝狡黠,轻声说道:“是不是最近为夫把夫人给累坏了?”他的语气暧昧而富有挑逗,令人心生无限遐想。
杨小兔见状,心中一紧,立刻站起身,决意要离开:
“我走了,我可不在这里陪你了!”话音未落,她便准备快步离去。
然而,顾淮安怎肯放她离去,瞬间将她揽入怀中,低头在她耳边轻轻摩挲着,温热的气息如春风拂面,“小兔子,你撩起的火,可得你自己来灭!”
他的话语如同一阵电流,瞬间击穿了她的心房。
顾淮安低头,毫不犹豫地将唇印上了她的,柔软的双唇在彼此之间轻轻摩挲,仿佛在探索一片未知的领域。
随着他的深入,杨小兔的心跳开始加速,舌尖的温热让她的思绪渐渐模糊。
就在此时,他的大手悄然探入她的衣衫,指尖轻柔地游移,感受着她肌肤的温度和细腻。
正当这亲密的瞬间愈演愈烈之际,突然一阵响声,门被推开,司徒荀光就准备要进来。
顾淮安瞬间警觉,毫不犹豫地一掌将门合上,低沉而冷厉的声音如同冰霜般刺骨:“滚!”
这一掌的力量不容小觑,司徒荀光被震得后退了三四步,几乎失去平衡,脸上满是错愕与不解。
屋内,杨小兔被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面色苍白,紧紧拉住衣襟,缩在顾淮安的怀中,心中惊魂未定。顾淮安低头看着她,眼中闪过一丝自责,心想刚才在书房的举动实在是考虑不周,让小兔子受了惊。
他轻轻抚摸着她的背,想要安慰她,柔声说道:
“对不起,小兔子,没事了!”此时的他,温柔的面容透着几分内疚。看着小兔子还是不出声他有点焦急,更加拥紧怀中的人儿,呢声低语:
“小兔子,别怕,他走了!”顾淮安低声安慰,眼神中透着温柔与关切。
回过神来的杨小兔幽怨地望着他,脸上浮现出一丝不满,猛地推开他,整理了一下衣衫,负气的说:
“顾淮安,你今晚就睡书房吧!”说完,她便扭头离去,似乎不愿再与他多做纠缠。
她打开房门的瞬间,正好迎面撞上了司徒荀光,顿时让她感到无比尴尬。她像一只受惊的小鸟,飞一般冲回了卧房。
此时,司徒荀光捂着胸口,缓步走进书房,目光落在坐在桌案前、面色阴郁的顾淮安身上,心中隐隐意识到自己在不知情的情况下打扰了人家的好事了。
“你最好有重要的事!”顾淮安怒瞪着他,语气中夹杂着一丝恼怒,神情如同雷霆即将爆发。
“我……我也不知道你们在……”司徒荀光挠了挠头,结结巴巴地说,随后清了清嗓子,试图缓解气氛,
“我刚收到消息,燕王还有三天就到白川郡!”他努力让自己的声音显得镇定,却无法掩盖内心的紧张。
顾淮安的表情微微一滞,手指在扳指上轻轻摩挲,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他缓缓开口:“让暗杀阁安排人去处理这件事,务必做到完美,绝不能出现任何纰漏!”听到指示,司徒荀光迅速点头。
思索片刻,顾淮安的目光又落在司徒荀光身上,语气变得略显严肃:
“邵怀志前几日府上发生的事情,是你们做的吧?”他观察着对方的微表情,发现司徒荀光面无表情,便放松了一些,思索着自己的话语。
司徒荀光坐在旁边的凳子上,端起茶杯,啜饮一口,接着继续说道:“邵怀志恐怕一段时间都无法下床了。他府中的探子来报,听说他和姨娘纵欲过度,几乎精尽人亡,现在正在修养,元气大伤,恐怕以后都不能再……人道了。”
“早就料到了!”顾淮安微微一扬眉,淡淡地说道,目光随意地扫向司徒荀光,嘴角不自觉地勾起一抹冷淡的笑意。
“药是你下的?”司徒荀光一怔,难以置信地问道,眼中闪过一丝震惊。
顾淮安对此并不在意,继续低头写着手中的文书,声音淡漠而坚定:“说吧,还有什么事?”
司徒荀光忍不住续了一杯茶,缓缓抿了一口,脸上透出几分无奈与认真:
“根据邵怀志府医的说法,他至少需要卧床半年,短时间内是无法恢复的。”
顾淮安:“上次我给你的那些账册和信笺,你看完了吗?有没有挑拣出有用的?”他不急不缓地问,手中的笔却依然在纸上飞舞。
司徒荀光顿时变得严肃,神情也随之收敛,立刻回答:“我看完了,初步能查实的有两项,行贿受贿和买卖官职。此外,建安四年浙杭道发生水灾,他作为负责赈灾的官员之一,恐怕也贪墨了不少银钱!具体的情况还需要进一步调查。”
顾淮安微微点头,语气依旧淡然:“那你去办吧。”说完,他又沉浸在手中的回信中,似乎对眼前的事务充满了专注。
司徒荀光无奈地撇了撇嘴,脸上闪过一抹怨气,低声嘀咕着往外走去:“真是见色忘义的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