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走进书房,温暖的阳光透过窗帘洒在室内,映出一片柔和的光影。
小兔子懒洋洋地窝在软榻上,手中捧着一本画本,专注地翻看着,嘴里还塞着一块香甜的糕点,脸上洋溢着满足的笑容。
顾淮安则专心致志地坐在桌案旁,笔走龙蛇,处理着这几天堆积的事务,眉头微皱,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突然,一阵轻快的敲门声打破了书房的宁静。
战一推门而入,恭敬地躬身说道:“主子,肖公子来了!”
“请他进来吧。”顾淮安抬起头,心中有点不解此时肖宇轩此时来的目的是什么?
不久后,肖宇轩风尘仆仆地走了进来,身上的衣物微微有些凌乱,脸上带着几分急促,显得十分严肃。
“淮安,我找你有重要的事情与你说!”他的声音低沉,目光如炬,透着一股紧迫感。
此时,正在画本上涂涂画画的杨小兔被肖宇轩的声音吸引,抬起头来,眼中闪过一丝惊喜,嘴角不自觉地勾起笑意。
“嗨!肖宇轩,你来了!”她轻快地招手,声音如同清晨的鸟鸣,充满了朝气。
肖宇轩一愣,没想到杨小兔也在这里,心中不禁感到一阵意外,但很快他便收回了神情,努力掩饰心中的波澜,然后微微一笑。
“好久不见,杨姑娘!”肖宇轩尽量让自己的声音显得平静,但当他看到小兔子那双清澈的眼睛时,心中的波澜却无法平息。
顾淮安注意到肖宇轩目不转睛地盯着小兔子,心中顿时涌起一阵不满,冷冷地问道:“你来找我有什么事?”
肖宇轩回过神,瞥了一眼小兔子,又转向顾淮安,思索片刻后缓缓说道:“宫里传出消息,皇帝正在寻找一位能上天遁地、凭空取物的女子!”
顾淮安闻言,心中顿时掀起巨浪,愤怒的火焰随之燃烧,手中的狼毫竟然在无意间折断了几节,锋利的笔尖映出他内心的焦虑。
“你从何得此消息?是否可靠?”顾淮安的声音如同寒风刺骨,直逼肖宇轩的心底。
“是我父亲今日回来说的,我觉得这件事情可能与……”肖宇轩的目光再次滑向正在专注于画本的小兔子,心中隐隐不安。
顾淮安没有立即回应,他皱起眉,沉思良久,最终缓缓开口:“我明白了!我会保护好小兔子。无事,你可以离开了!”
“淮安,你不会真的如此绝情吧!我早已放下了那些不切实际的念想。既然知道你们彼此相爱,作为兄弟,我只会衷心祝福你们!”
肖宇轩的语气中透着一丝失落,却又不失真诚,他的眼神直视着顾淮安。
顾淮安犹豫了一下,心中翻涌着复杂的情感,他轻声说道:“那你先去休息吧。”
肖宇轩默默地看了顾淮安一眼,眼中流露出一丝无奈的苦笑,他叹了口气,转身缓缓走出书房,门轻轻合上,留下顾淮安在昏黄的灯光下独自思索。
房间里的顾淮安,他的目光落在一旁已经沉沉入睡的小兔子身上,那柔软的身影让他心中一阵柔软。
经过一番深思熟虑,他的目光逐渐坚定,似乎做出了某种重大的决策。
顾淮安语气低沉有力,他缓缓说道:“战十,立即传信给元尘,准备动手。”
元尘道长是建安帝身边的炼丹第一人,也是建安帝最信任的人,邀月宫和登月台都是受到元尘道长指示才建造而成的。而建安帝常见服用元尘道长的长生丹,表面看起来精神矍铄,实则内在早已破败不堪,只要现在下一剂猛药,就会立刻爆发出来,而药石无医。
战十微微一怔,眼中闪过一丝疑惑。
“主子,您是要提前动手吗?那我们之前的计划怎么办?”他皱眉,心中不禁涌起一阵担忧。
作为顾淮安的得力助手,战十向对主子的每一步安排了如指掌,但眼下的决定却让他感到前所未有的迷茫。
顾淮安微微叹息,眼神中透出一丝疲惫,却又不乏坚定。他的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发出有节奏的声响。
战十的也是眉头紧锁,内心翻涌着复杂的情绪,他知道这一步棋的重要性,但又无法抑制内心的担忧。
“可是,主子的计划原本是要稳扎稳打,为什么现在要改变策略会不会有点过于冒险?”
顾淮安缓缓站起身,身形修长而坚定,目光如炬,直视着战十。
屋内的空气似乎变得愈发凝重,顾淮安静静地望着窗外,心中暗潮汹涌,明白这一刻的选择将改变他们的命运。
“计划有变,提前动手无妨!”顾淮安的声音如同寒风刺骨,透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冷淡。他的表情依旧平静,眼神中却闪烁着一种深邃的决绝。
“是,属下遵命!”战十微微躬身,恭敬地行了一礼,随后迅速而坚定地走出了书房,脚步声在静谧的空间中回荡。
书房内,顾淮安轻轻俯下身,手指在纸上游走,迅速而果断书写着书信。墨汁渗透纸张,字迹在烛光下显得格外清晰。
他写完后,专注地用蜡封住信件,蜡烛的火焰映照着他冰冷的面庞,增添了一层神秘的色彩。
“十一,吩咐下去,把这封信送到大理寺卿刘大人的手中!再把肖宇轩叫过来!”顾淮安冷冷地吩咐道,语气中透着一丝不容反驳的威严。
“是,主子!”十一立刻应声,目光中闪过一丝紧张,随后迅速闪身离去,动作如行云流水。
随即顾淮安又拿起另一份信笺,这是他写给外公柳乘风的书信。
“战九!”随即战九闪身而出,躬身抱拳行礼。
“把这封信务必亲手交到柳老将军手中,不得有误!”顾淮安冷声吩咐道。
“是,主子,属下定不辱命!”战九随即出了书房!
顾淮安目送战九离开,随即转身,凝视着窗外的夜色。星光微弱,似乎也在为他即将展开的计划而屏息静气。
顾淮安刚刚做了一个决定,打算兵行险着,直接回到京城认祖归宗,他已经把自己的决策告诉了柳新诚,而不日自己的外祖柳乘风也即将回京,他打算与外公一同回京进行布局。
而他认祖归宗的身份凭证就是皇家玉碟,和当年皇爷爷亲封他为安亲王的诏书!当时这个册封是引起轩然大波,虽然是嫡长孙,但是也没有在满月时就被封王的先例,但是先皇甚是喜爱这个嫡长孙,力排众议加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