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后,一本名为《我成了霸道王爷心尖宠》的画本在京城悄然流传开来。街头的小酒馆、茶楼,甚至青楼都开始将这个画本编排成舞蹈,吸引了无数好奇的目光。
初始流传时,大家纷纷窃窃私语,满脸好奇。市井间,百姓们虽然不太了解此事,但却被画本中生动的故事情节所吸引,忍不住想要一探究竟。
而那些世家小姐们,看到画本后,脸上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一抹熟悉的神情,似乎在脑海中闪过一丝熟悉身影。
“这剧情……好像在哪里见过。”一位身着绣花裙的小姐低声对身旁的好友说道,眼中闪烁着思索的光芒。
“是啊,听说前几天镇北王带着他的女儿大闹安亲王府,真是轰动一时。”她的好友轻轻点头,微微撅起的嘴角透出一丝玩味的笑意。
这件事在圈子里早已传开,连市井的流言也愈演愈烈。人们纷纷讲述着那场闹剧,面部表情充满了夸张与戏谑。
那些世家贵女们,时而捂嘴轻笑,时而双手环抱,脸上流露出各自的猜测与想象,似乎在心中勾勒出一个个充满戏剧性的画面。
“镇北王的女儿可真是礼义廉耻都不顾,真丢咱们贵女的脸。”一位穿着粉色纱裙的小姐撩起耳边的发丝,眼中闪过一丝厌恶与嫌弃。
“何止啊!你没听说人家说,抢夫婿都抢到人家家里去了,太丢人!”另一个穿着青色长裙的姑娘附和道。
镇北王府
阳光透过枝叶洒下斑驳的光影,丫鬟气喘吁吁地跑进来,面色慌张,像是遇到了什么重大事件。
“小姐,不好了!”她急促地说道,声音中透着一丝无措。
薛文清坐在院中,身穿淡蓝色的绣花裙,裙摆随意地搭在腿上,手中拿着一本画本,正无聊地翻看。
听见丫鬟的呼喊,她微微皱眉,抬起头,一脸不耐烦。
“出什么事,这么大呼小叫!”她的语气中带着几分不屑。
丫鬟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脸颊微红,似乎是被小姐的目光逼得有些紧张。
她吞吞吐吐地说道:“小姐,这两天坊间传得沸沸扬扬,有一本画本子,里面似乎在映射您……”说到这里,丫鬟的声音逐渐降低,眼睛偷偷瞄向薛文清的脸色,生怕她的反应过于激烈。
丫鬟见小姐没有立即发怒,心里稍稍松了一口气,但脸上的神色依然紧张。她的手紧握着裙摆,指尖微微发白,暗示着她此刻的心情。
薛文清一听,心中如同掀起了惊涛骇浪,瞬间坐了起来,面容紧绷,眉头深锁,仿佛有什么不祥的预感在她心底滋生。
她急迫地朝丫鬟挥手道:“快,把画本子拿过来!”丫鬟见状,立刻慌忙将手中那本薄薄的画本递了上去,手心略微出汗。
薛文清接过画本,翻开时指尖微微颤动,目光如炬,一目十行地扫视着那些画作。
随着每一幅图景的展现,她的怒火仿佛被点燃,心中的愤懑愈演愈烈。
终于,她再也按捺不住,猛地将书本摔在地上,声音如雷霆般震耳欲聋道:
“这一定是那个村妇干的!这个毒妇,竟然这样害我!我绝对不会放过她!”
丫鬟见状,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心中一紧,生怕这股怒火波及到自己,怯生生地问道:
“小姐,那这个画本子该怎么办?”她的声音微弱如蚊蝇,生怕打扰到薛文清的怒气。
薛文清斜着眼,目光如刀,愤怒地瞪着眼前的丫鬟,冷声斥责:
“把画本子都收起来!市面上绝不能再出现一本!”她的语气中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薛文清则站在原地,气息渐渐平复,但她的心中却依然波涛汹涌,思绪如同翻滚的海浪,暗自盘算着如何对付那个令她愤怒的村妇。
丫鬟心中充满紧张,脸色苍白,语气颤抖得几乎说不出完整的话来:
“小姐……那个……现在茶楼、酒楼的说书先生们都在讲这个画本子,连青楼都编成了舞蹈,现在京城上下几乎人人皆知!”
薛文清的脑海如同被雷霆轰击,瞬间陷入了混乱。
她光着脚,急促地冲到丫鬟面前,双手猛地抓住她的肩膀,眼中闪烁着愤怒与惊恐的光芒,声音颤抖得几乎要破碎:
“你说什么!什么叫‘都知道’?你到底在说什么!”她的双臂像是失控的风暴,纠结着头发,神情似乎快要崩溃,几近歇斯底里地怒吼:
“不可能!不可能!我不管你们怎么做,给我想办法,把那些人的嘴都堵上!”
丫鬟被她这一幕吓得心惊肉跳,手足无措地颤抖着,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道:
“好,好!小姐,奴婢这就去办!”她小心翼翼地低下头,生怕惹怒了眼前的小姐。
丫鬟匆匆离去,房间里顿时陷入了一片寂静,只剩下薛文清孤独地坐在床边。
她的心中怒火如焚,压抑已久的情绪终于在这一刻彻底爆发。她脸上的神色愈发阴沉,眉头紧锁,眼中闪烁着怨恨的光芒。
突然,她像是被愤怒驱使,猛地站起身,狠狠地用手将桌上的笔墨纸砚一并打翻,墨水四溅,纸张纷飞,几乎所有能砸的物品都无一幸免,房间瞬间变得一片狼藉。
一顿出气后,她心中积聚的怒气似乎得到了些许释放。
她瘫坐在冰冷的地面上,满脸愤懑,双手无力地搭在膝盖上,语气阴冷道:“杨小兔,我绝不会放过你!我一定要杀了你!否则难解我心头之恨!”
她的声音中透着一种坚定而又疯狂的决绝,双眼泛着泪光,此刻的她,身穿一袭淡蓝色的裙子,衣角因刚才的动作而微微凌乱,显得格外狼狈。
薛文清的心里翻涌着无尽的怨恨,脑海中浮现出杨小兔那副得意洋洋的模样,刺得她心中更加愤懑。她的手紧握成拳,指甲深深嵌入掌心,似乎要将心中的怨气化作无形的力量,直至她找到一个宣泄的出口。
她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心中的波澜,然而脑海中那些流言蜚语如潮水般涌来,让她无法安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