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些神纹的不断闪烁间,秦长生能够清晰地感受到,体内有一股凌驾于天道法则之上的力量在汹涌。
此刻,他不只是与天地融为一体,更是这一方天地的主宰,每一个念头,都能改变一方界域的天道规则。
秦长生深知,随着太古神王体力量的逐渐觉醒,他将开辟出一条全新的道路,这条道路上会有艰难险阻。
但凭借着他这般逆天的力量,有信心将一切阻挡在自己面前的困境,统统碾碎,铸就一段只属于他的不朽神话。
让这诸天万界都在他的脚下颤抖,臣服,成为长生界的一部分,直至永恒。
此时,秦长生的脑海中出现许多信息,确切的说是几个不同的位置,其中有几个还在不断变换着。
“幽冥殿,你还是被我给找到了!”
想到在不久前,柳如烟在极北冰原遭遇的刺杀,秦长生的眼中闪过一道寒芒,犹如夜空中最锐利的星辰,冷冽而致命。
他的口中发出一声轻喝,声若洪钟,震荡了整个九天大陆,仿佛将这方天地都纳入了他的掌控之下。
“定!”
随着他言出法随的一个“定”字,幽冥殿所处的界域空间,顿时就停止了移动。
那一刻,时间仿若凝固,空间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巨手紧紧攥住,原本隐匿在混沌虚空中不断穿梭变换位置的幽冥殿,就这般硬生生地被定在了原地。
界域空间内的灵力波动戛然而止,仿佛连一丝微风都无法吹起,所有的一切都陷入了一种死寂般的静止状态。
幽冥界内,那名身着黑色斗篷的男子刚离开大殿,就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吓得浑身颤抖。
他的双腿好似筛糠一般,不受控制地抖动着,黑色斗篷下的脸色苍白如纸,豆大的汗珠从他的额头滚落,眼神中满是惊恐与绝望。
“不……不!”
他的喉咙里挤出破碎的呼喊,声音因为极度的恐惧而变得尖锐刺耳,在这死寂的幽冥界中回荡。
“这……这是刚才消失的那股力量!”
黑袍男子的牙关上下打颤,艰难地吐出这几个字,每一个音节都仿佛耗尽了他全身的力气。
他怎么也想不到,原本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的那股神秘力量,竟会在毫无征兆的情况下,突然再次笼罩整个幽冥界。
而且,这一次所散发出来的威压,远比之前恐怖得太多太多,犹如泰山压顶,在这股力量面前,他感觉自己渺小得如同蝼蚁一般,根本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
“灭!”
秦长生那宛如天罚的声音,陡然间如同滚滚雷霆,突然回荡在幽冥界的天地间。
刹那间,整个幽冥界被一片刺目的光芒所充斥,那光芒中蕴含着净化之力,能将世间一切邪恶净化。
轰隆隆!
净化之光芒所到之处,空间开始扭曲变形,发出令人心悸的“嘎吱”声响,仿佛在这恐怖的力量下,连空间都无法承受,即将被撕裂成无数碎片。
就在他口中“灭”字落下的瞬间,幽冥殿的建筑开始崩塌瓦解,砖石纷飞,化作齑粉消散于虚空之中。
幽冥殿的杀手们甚至来不及发出一声惨叫,就被这那光芒泯灭成虚无,连一丝灵魂的残渣都未曾留下。
唯有为首的那名黑袍男子,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禁锢在原地,动弹不得,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切发生。
此时,他眼中的恐惧已经达到了极致,身体瑟瑟发抖,仿佛下一刻他也将被这股力量吞噬。
“主……主上!”
他拼了命地挪动着脚步,一步一踉跄地向着那诡异的黑色祭台逃去。
每一步都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双腿发软,几次差点摔倒在地,但求生的欲望让他不顾一切地向前冲。
终于,他来到了祭台前,望着那座面色狰狞、仿佛隐藏着无尽邪恶力量的雕像,声嘶力竭地求救道:
“幽……幽冥界完了,主上救……救我……!”
他的声音沙哑而绝望,在这逐渐崩塌的空间中,显得那么微弱和无力。
然而,还不等他口中的话说完,那座一直被他们视作信仰的雕像,竟如同被一双无形的巨手猛地捏碎一般,瞬间出现了无数道裂痕。
紧接着,整个祭台也开始剧烈摇晃起来,石头与石头之间相互摩擦、碰撞,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声响。
轰隆隆!
随着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那座雕像连同整个祭台,顷刻间轰然破碎,化作无数的石块和粉末,朝着四面八方飞溅而去。
黑袍男子下意识地抬手护住头部,却被一块飞来的碎石击中肩膀,他痛呼一声,摔倒在地。
此时的他,心中的最后一丝希望也彻底破灭,眼神空洞地望着眼前的一片废墟,等待着命运的最终裁决。
黑袍男子的双腿一软,“扑通”一声重重地跪在了地上,膝盖与地面猛烈撞击,扬起一片尘土。
他的身躯颤抖不止,惊恐地仰望着苍穹,眼中的恐惧如汹涌的潮水,一波接着一波,几乎要将他淹没。
他的喉咙干涩发紧,好不容易才挤出一丝颤抖的声音,向着苍穹之上苦苦祈求道:
“不知阁下何方神圣,为何……为何要对我幽冥界下此杀手?”
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哭腔,声音因恐惧而变得尖锐刺耳,在这逐渐崩塌的幽冥界中回荡,显得那么的渺小与无助。
“幽冥殿虽是一方杀手势力,行事或有不当之处,但也从未主动招惹过如此强大的仇敌啊!”
黑袍男子的额头上冷汗如雨,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滚落,滴在身前的土地上,洇出一个个深色的圆点。
“还望阁下能够手下留情,饶过在下一命。”
他一边说着,一边拼命地磕头,额头与地面碰撞,发出沉闷的声响。
“只要阁下高抬贵手,放在下一条生路,我愿以灵魂起誓,永世效忠于阁下。”
他的眼神中满是哀求与绝望,语气中满是恭敬和虔诚,仿佛那是他最后的救命稻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