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是叶明他们又搞了什么东西,我得赶紧出去看一下到底是怎么了。”
姜禾知道现在说什么都没用,毕竟出不去什么都做不了,她干脆将传单往身上一揣,低头看起了桌上的东西。
要是她知道两个小豆丁三言两语就接受了西方世界最恐怖的恶魔留在这个世界,她绝对会被气得原地去世。
此时的她丝毫不知情,只是低头试图从桌上找出能出去的办法。
但是她找了半天都不见任何的东西,因为这里看起来和一般的房间没什么两样。
“嘶……到底怎么样才能出去呢。”
自言自语的姜禾终于找累了,走到远处孤零零的小床上坐下。
“都怪那几只雪狐,居然敢蒙我,看我出去不把它们的皮都拔下来。”
在暗无天日的小房间里是感受不到时间的流逝的,也根本不知道现在到底是什么时间,姜禾只能凭借着进来的时候大致推算出现在应该是外边世界的半夜。
“也不知道阿满他们有没有完成我给的任务,不然柳宗主生气就真的完蛋了。”
就在她无聊到天马行空的开始乱想的时候,原本安静的屋子里突然发出了一个突兀的响声。
听到响声的瞬间姜禾就警惕的抬头朝着对面看去,但是被桌子挡住了什么都看不到。
四周此时又恢复了寂静,但是姜禾却感受到了空气中的不同寻常。
她皱眉警惕的站起身就朝着声音发出的方向走去,手上则是紧紧的捏着魔杖以备不时之需。
但是她蹑手蹑脚的走遍了整个小房间都没有看到任何可疑的人,安静的四周让她又放松了下来。
“吓我一跳,原来是自己吓自己。”
“吓我一跳,原来是自己吓自己。”
两道声音同时出现的瞬间姜禾就被吓了一跳,立马转身朝着身后看去,正好和同样警惕的谢云鹤对上了视线。
看到对方的时候,两人的眼里同时闪过不敢相信。
“你怎么在这里!?”
“你怎么在这里!?”
两人同时开口,然后两人都莫名其妙的心虚了起来。
“我、我是不小心碰到了个机关就来到这里了,现在还出不去了。”
姜禾震惊了几秒后就恢复了理智,眯着眼睛看着面前神色奇怪的少年,说话的时候眼里都是探究。
“谢道友你是怎么来到这里的?”
谢云鹤没想到居然会在这里看到姜禾,少年平日里接触的人不多,此时根本就藏不住自己的心思,脸上都是慌张。
“我、我也是不小心碰到了机关才会来到这里的。”
“是吗?”
姜禾怀疑的盯着面前的人,说话的时候眼睛朝着谢云鹤的脚上看去,眼里都是探究。
“那你的脚怎么突然好了,我记得你之前不是残疾了吗?”
谢云鹤顺着姜禾的眼睛低头一看,这时才想起来自己的样子,脸上的表情更加的慌张了。
“我、我……”
他脸上的表情看起来就像是快哭出来了,让姜禾莫名有种自己欺负小孩的感觉。
看着面前的少年脸上单纯的模样,怎么看都不像是会干什么坏事,姜禾叹了口气就想要收起盘问的架势。
她刚刚想要开口让少年别紧张,结果还没说话面前的人就像是想到了什么恐怖的事情一般瞪大了眼睛。
“您……您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姜禾一愣,抬手想指着自己问自己知道了什么,一边的少年就像是确定了一般接着开口道。
“我就知道,妹妹都说您是大师我当时还不信,原来您早就知道了一切,只是一直在给我机会坦白。”
他越说越觉得有道理,看向姜禾的眼里全都是崇拜。
“您真是料事如神!!”
莫名其妙就被夸了一顿的姜禾虽然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脸上却做出了一副高深莫测的表情。
“啊对,我确实早就料到了。”
“本大师今天就给你一个机会,你到底没有告诉本大师什么。”
她的眼睛微微眯起,上下扫视了一眼面前的少年,抬头示意他继续说。
谢云鹤看着面前的人,知道自己确实是瞒不过眼前的人了,只好老实的低下头承认。
“是,我就是这个秘境的灵体。”
“这才是好……什么!!!???”
姜禾的眼睛在意识到自己听到了什么的瞬间就瞪大了,直勾勾的盯着面前的人。
谢云鹤被面前的人震惊的样子吓了一跳,小心翼翼的问道:“大师你不是早就知道我的身份了吗,怎么现在还这么震惊?”
姜禾当然不会告诉他自己刚刚以为他隐瞒的事情是他的腿其实是好的,然后为了让妹妹照顾他才会一直装作瘫痪,毕竟之前就有一个很懒的人为了让自己的家人照顾自己一直装病,直到三十多岁了才被发现。
她立马强压住自己脸上的震惊。
“我确实是知道了你的身份,但是你说出来的时候我还是会震惊。”
“震惊于我深筋膜上的能力和窥探天机的勇气。”
谢云鹤:……
怎么听起来莫名其妙有种不要脸的自夸感。
要是系统此时在线,绝对会对谢云鹤的总结竖起大拇指,因为它的宿主就是这么一个人。
“姜大师,您这次过来不会是因为我上次没答应去宗门的事情所以才会来到这里等我的吧?”
看到姜禾点头,他有些命苦的擦了擦额头的汗。
“那您还真是锲而不舍……”
谢云鹤此时已经接受了自己的身份被发现的事情了,脸上的表情也变得正常了起来。
他抬脚走到小床上坐下,像是想到了什么一般叹了口气。
“大师,真的不是我不想要加入您的宗门,而是我的本体就在这个秘境里,要是我出去时间长了就会消耗生命,秘境也会跟着枯萎。”
姜禾听到这话顿时露出了疑惑的表情,转头说道:“那你直接把秘境搬到我们宗门不就好了。”
“这样我们岂不是双赢!?”
谢云鹤:???
怎么会有人把抢劫说得这么冠冕堂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