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女儿根本没丢过。”
梁娟还以为是刘丹说的是一个月前女儿离家出走的事情呢。
不能吧,刘丹想起前一段来人调查,不就是找梁娟的亲生女儿吗?
而她当年也是医院里的护士,虽然现在不干了,但也被人找到问话了。
她也没想到梁娟养了这么多年的孩子竟然不是亲生,多可怜。
“我说的是你的亲生女儿了,不是一直都没找到吗?前一段,你不是找人调查了吗?”
直接把梁娟整懵了,她什么时候派人调查 了,刘丹不会是整错了吧。
“我没怕人调查,我的女儿一直在身边,从来没有丢过,是你记错了吧。”
“不可能,当初的护士,都被问话,就是问你生孩子的时候,同时在医院出生的女孩。”
刘丹才三十多岁,自信记忆力不错,不可能搞错的。
梁娟听到对方这么确定,言之凿凿的,那应该就是真的,而是不是真的,她回医院一问便知,尤其是妇产科的主任还是她曾经的师傅。
怪不得上次牛主任的目光有点奇怪,她当时光担心女儿了,根本没有在意。
在诚永县找人调查的,她怀疑是自己的老公,但是他为什么没有告诉自己。
还是他知道了什么,在私下调查,但怎么能瞒着自己的枕边人呢。
不过现在最重要的,还不是这个事情,而是教训那两个坏小子,让他们知道自己的女儿不是好欺负的。
“这个先不管,我回头问问,就知道了,你先帮我教训一下这两个人......”
梁老头,既然已经怀疑宋子音了,下一步就要去证实。
他准备亲距离的接触,慢慢发现秘密。
就在他自己想怎么才能接触一个年轻的女孩子的时候,他在资料中发现了一段话。
说宋子音非常的善良,晚上碰到一个老年痴呆的人倒在自己面前,就带回家照顾。
直到一周后老人的家人找来,后来老人还带着自己老伴来看望过宋子音。
他觉得自己可以效仿一下,来个碰瓷,住进她家,来个近距离接触。
而调查的人,以为是一件小事,就没有探查老人的身份,根本不知道那人是也有目的的碰瓷。
他都没和子女商量就迫不及待的跑去了。
等梁婵从儿子的那里知道消息的时候,父亲都已经出发了。
于是她给宋万里打电话,说父亲去了他那里,让他照看一下,毕竟七十多岁的人了。
放下电话的宋万里,纳闷了。
难道这里是什么好地方吗?
为什么自己的父亲和岳父都往这里跑?
但该接待还是要接待的,于是,他告诉郝磊,这两天别外跑,可能随时用车。
晚上放学回家的宋子音就郁闷了,自己是什么倒霉体质吗?
为什么总有老头往自己车子上撞,还趁着黑灯瞎火的时候?
她看着眼前明明没事,还装的很疼,嗷嗷叫的老头。
尤其是小蝴蝶告诉她,这老头身上气息很熟悉。
那就说明这人是梁家的人,看来是怀疑她了。
没事,她会让老头怀疑自己,怀疑人生的。
宋子音很无奈的放下自己的自行车,扶起地上的老人,“老人家,你没事吧,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我没事,不用去医院,就是需要一个地方休息。”
然后眼睛开始往里看,准确锁定宋子音的别墅方向。
那意思在明显不过了:我想去你家休息。
宋子音也没有让他失望,确实带到自己的家里了,给他选了宋老头隔壁的房间。
等他睡着以后,宋子音手一伸,一只蝴蝶出现在她的手心,“去吧。”
而小蝴蝶的翅膀一扇,他睡的更沉了。
小蝴蝶飞到他的脖子后面,停了一会,那消失的胎记又重新出现了。
然后蝴蝶发到了宋子音头上,宋子音轻轻退出了房间。
老爷子睁开眼的时候,天已经大亮。
他没想到自己竟然睡的这么沉,换了地方都不知道。
尤其是浑身舒坦,说明昨晚睡的很好。
他看到周围熟悉的环境,就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了。
就在他想自己是怎么过来的?
当过军医的他,不可能没有一定警惕性呢。
“爸,您怎么啦?怎么来医院啦?”
门口忽然来了两个人,正是自己的小女儿和女婿。
“您什么时候来的,怎么没有提前说一声啊。”
“您的生活助理呢,没有跟着一起来吗?”
“您知不知道你现在多大了,没人跟着不能乱跑的。”
梁娟担心的不行,如果不是早上医院打电话到家里,他们都不知道爸爸在医院呢。
可把他们吓坏了,早饭都没顾得吃,就跑来了。
“我没事,别担心。”
“没事,您怎么上医院来了?”
梁老头:我也想知道我是怎么来的?
正好这时护士走了进来,“检查结果都出来了,没有任何问题,随时能出院。”
“我能问问是谁把我送来的吗?”
“一个年轻的小妹妹,力气可大了,一个人把老爷子抱进医院的,都快急哭了,钱也是她交的,真是孝顺的孩子。”
还对着梁老头说了一句,“老人家,好福气啊。”
又看向梁娟和宋万里,“你们是她的父母吧,一看就是,咦,梁医生?”
哇,好像搞错了,梁医生的女儿,她见过,不长那样。
小护士顿时跑走了,太尴尬了。
而老爷子觉得自己被孙女抱进来,有些不好意思,也不想女儿继续问,就故意扭过头去,拒绝交流。
只是确实有很多疑问的梁娟在护士莫名其妙走了以后,就紧紧盯着自己的父亲。
却忽然看到父母的脖子后的胎记了,“爸!”
忽然的大声,把老爷子吓一跳,“我不聋,你叫那么大声干什么?”
“不是,你的脖子后面......”
\"脖子后面怎么啦?”老爷子抬手摸了摸,啥也没摸着。
尤其是看到女儿激动的神情,应该是有事的。
“脖子后面有胎记。”
“不可能啊,胎记早就消失了,过年的时候你们不都看了吗?”
“可是它现在又出现了,比以前更清晰了。”
老头有些不信,看向了旁边的女婿,他知道女婿是不会说谎。
他不是不信自己的女儿,实在是事情太匪夷所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