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现在几乎所有人的手机都表示不在服务区,那么事情就大条了。
有女生已经害怕的抱住自己男朋友,哭着说:“不是、不是说建国之后不许成精的吗?难道、难道真的有鬼?”
气氛凝滞,恐惧的阴影将所有人覆盖。
“我来看看吧。”邹月的声音打破静默,她走过去,蹲下来仔细观察这个坑洞。
“怎么样?”耗子的朋友迫不及待的问。
邹月摇摇头,“凶多吉少。”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们游乐场都不检修的吗?大过年的出这事儿?!”耗子的朋友情绪失控的质问工作人员。
工作人员说:“我们检修过,没有问题。不可能会有问题。”
“但是现在事实就是有问题!”
他们都在努力把这件事往正常的方向带,如果是游乐场的失误,那还好说,但如果不是游乐场……这让人怎么能接受?
邹月也有些不耐烦的说:“别吵了。”
她继续说:“这件事和游乐场没有关系。”
所有人都看向邹月,他们内心是抵触邹月的话的,这么大的事情必须有人来背锅,即便不是游乐场也想让游乐场背锅。
可邹月知道这件事并不是简单事件,不可能就这么直接揭过。
“我有个不太好的消息要告诉你们,我们很不幸,进入了异区。”
华夏现在就没有人没听说过什么叫“异区”,但是真正进入异区的人还是在少数,所有人一听说进入了会吃人的异区,立即就慌了神。
“怎么会进异区?我们还能出去吗?”
邹月起身,说:“不是说找到道具修罗杖就能出去吗?慌什么?”
能不慌吗?都死人了!
生活在华夏的人,对死人有天然畏惧。
“管理员来带路吧。”邹月说。
这刚刚打个照面就死了人,婆萝也收起嬉笑的表情,她小声问洛修,“喂,你知道异区吗?”
洛修:“嗯。”他认为这是邹月的朋友,也就好言好语的说话。
“我感觉这次异端等级不低,这才刚开始呢。而且还不知道对方是什么目的。”
洛修说:“看能量体,应该有S级,还好,能应付。”
他说的轻松,但婆萝完全没感到轻松。
S级的异端应该是高危异端,一个处理不好是能毁掉一个县城。
不敢赌,没有人敢去赌。
管理员打开一扇门,他们换了一条路。
由于邹月刚刚站出来说话,现在走在前面,她的前面只有管理员。
一路上没人说话,气氛相当凝重。
“桀桀桀”
怪异恐怖的笑声再一次出现,这次他们进入一个庙宇,周围一尊尊佛像,面容是他们没有见过的,像是地狱罗刹。
灯光是蓝色和青色交错,一闪一闪的,氛围简直恐怖极了。
邹月身后的一对情侣互相抱着,尖叫着。
“别吵。”她的声音被淹没在这尖叫中。
邹月只好让管理员停下,等他们叫够了再走。
婆萝已经走上前,她凑到邹月身边,很小声的问:“你是觉得这里有问题?”
邹月:“哪里没问题?”
婆萝顿时闭嘴。
是啊,这里是异区,就没有任何一个地方是安全的。
人群中突然再次爆发尖锐的叫声,邹月看过去,原来是穿着惨白衣服的人飞了过来,披头散发,舌头掉在地上。
恐怖氛围拉到极致。
有人已经吓得两腿发软,实在是走不动了。
飞过来的人又很快消失不见,似乎捉弄人类是他们的乐趣。
邹月把婆萝叫上,人往佛像走去。
她问管理员,“这些佛像没问题吗?”
管理员说:“没问题,是原来的那些。为了体现恐怖氛围,所以都没有用那些通用的佛像,而是按照地狱修罗的面貌捏造,怎么恐怖怎么来。”
邹月打量着这一座座佛像,又问管理员,“我要是打碎这些佛像不用我赔吧?”
管理员摇摇头,苦笑着说:“这样危急时刻能活下来就不错了,怎么会让您赔?”
一听到这话,邹月小声对婆萝说:“打碎那个佛像。”
婆萝动作也快,明明是个小萝莉力气却出奇的大,她轮着一个锤子直接把佛像敲碎。
烟雾从佛像中冒出,想要逃窜,但是金色锁链瞬间将烟雾锁住。
这边的事情被所有人观察在眼中,他们看邹月和婆萝的眼神瞬间发生变化。
烟雾变成蛇形,在邹月手中扭曲,叫嚣。
“这是什么东西?”管理员问,他好奇,但又不敢上前,畏畏缩缩的样子。
邹月摇摇头,“我也不知道。”
她也是第一次见,一开始以为佛像里面有异端,结果根本不是。
洛修在这个时候上前,他在旁人面前模糊了样貌,但是那身高,那气度也不是旁人能拥有的,走到哪里都是人群中的焦点。
“我看看。”他对邹月说。
邹月将蛇形的怪物送到洛修面前。
那怪物似乎很惧怕洛修,挣扎的更加厉害了。
“异端的一种寄生物。这里的异端,的确至少S级,而且有一个不好的消息。”他盯着邹月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说:“蓝星的异端在升级。”
邹月之前的确没听说过异端还有寄生物这种东西,他们能力很强没错,但是都是独来独往,顶多就是操控一下其他低级异端。
还从来没见过能有动物类型的寄生物。
“别担心,这种就寄生物能力不强。”他徒手抓起蛇形怪物,手掌合拢,瞬间捏爆。
他这个动作做的悠闲,但看的人后背冒汗。
这人到底是什么人?怎么这么厉害?
又有什么人在进化不带上他们?
可恶啊!
邹月的心情略微有些沉重。
不过想到去普洛斯进修的那些人,以及卡卡蒂娜送的装备,她这心里多少是宽慰了些。
“继续往前吧。”
管理员没有犹豫,只是越往前面走,他们的心情就越发沉重。
这条路居然越走越宰,从三个人可以通过最后变成了一人通过。
最后一人都变得有些困难。
“两边的墙在收拢,我们不会被夹成肉饼吧?”有人哭着问,内心的恐惧在这一刻达到顶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