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秦淮茹是要和丁建国发火的,但是一想到棒梗的事还需要丁建国的帮助,于是笑了笑:“建国,你说什么呢?”
秦淮茹知道丁建国就喜欢自己这么和他说话,于是就这么笑着和丁建国说话,要是别的人和自己这么说的话,早就和他拼了,但是一想到棒梗只能先忍下来了。
丁建国就受不了秦淮茹这个死样子,真的不知道以前的丁建国是怎么看上秦淮茹的:“行了,钱呢?”
秦淮茹本来还想要说什么的,但是没有想到丁建国竟然直接要钱,要知道这可是二百四十块钱啊,于是秦淮茹看着丁建国。
\"建国,你也知道我们家的情况,我现在还怀孕了,就靠着东旭挣钱了,你看看能不能先拿出一部分,剩下的再说啊。“
丁建国就知道秦淮茹会弄出这么一手,没有说话,直接就准备将门给关上了。
秦淮茹直接用手拉住了门:“建国,我们有话好好说啊。”
秦淮茹没有想到丁建国这么直接,一言不合就要关门,难道自己怀孕以后,就丑了,可是看何雨柱的表现不应该啊。
丁建国看着秦淮茹:“秦淮茹,我说了,现在着急的不是我,是你。还有我和你只是邻居,请你叫我丁建国,不要建国建国的叫。”
秦淮茹没有想到丁建国竟然软硬不吃,只能老老实实的将剩下的钱都拿了出来:“丁建国,这是我欠你的二百四十块钱。”
丁建国接过了秦淮茹的钱,当着秦淮茹的面开始数了起来。
秦淮茹气的直哆嗦,要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在四合院受过这种欺负啊。
丁建国数着确实是二百四十块钱,于是拿出了一张这:“秦淮茹,到时候你了不要说我是敲诈你家的钱,你在这上面写上名字。”
秦淮茹没有想到丁建国想的这么多,但是为了自己的儿子棒梗,只能老老实实的写上了名字:“丁建国,这下可以了吧。”
丁建国接过了秦淮茹写上名字的纸:‘行了,这个时候人家公安局的人都下班了,明天的时候我再去公安局吧。“
秦淮茹还想要说什么的时候,丁建国直接就把门给关上了,将秦淮茹关在了外面。
秦淮茹瞪大了眼睛,满脸不可置信地望着丁建国,她完全没有料到丁建国竟然如此不顾及她的情面。心中不禁犯起了嘀咕:究竟是自己何时何地不小心冒犯到他了呢?可任凭她苦思冥想,也始终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其实秦淮茹这个时候就想着丁建国和自己去公安局救棒梗的,但是人家丁建国直接将门给关上了,看来只能明天早上去丁建国家,叫丁建国和自己去就棒梗的。
而另一边,丫丫同样惊愕不已。她万万没想到丁建国竟会做出这样的举动,一时间,心头涌上一股难以言喻的感动。难道说,自己那个一直以来让人头疼不已的爸爸,这次真的彻底变好了吗?
就在这时,丁建国兴高采烈地从厨房里端出了一盘香气四溢的排骨,满脸慈爱地看向丫丫,轻声说道:“丫丫呀,快来尝尝爸爸亲手做的排骨味道怎么样!”
然而,丫丫却显得有些局促不安,显然还不太适应眼前这个突然变得亲切和蔼的父亲。
丁建国满心欢喜地盯着那满满一盆子诱人的排骨,原本想着此刻要是能再来点小酒,那就更完美了。于是乎,他下意识地伸手拿起了放在一旁的一瓶白酒。
谁知,当丫丫瞧见丁建国手中的酒瓶时,脸上瞬间露出惊恐之色,身体不由自主地往后缩了缩。毕竟,丁建国刚刚才有了些许好的转变,可这会儿怎么转眼间又要开始喝酒了呢?
正当丁建国准备往酒杯里倒酒时,无意间瞥见了丫丫那满是哀伤和恐惧的眼神。刹那间,他如遭雷击般僵在了原地。
那一刻,丁建国终于意识到自己的行为可能再次伤害到女儿幼小的心灵。于是,他赶忙放下手中的酒瓶,并迅速将其藏到了桌子底下,然后一脸愧疚地对着丫丫说道:“丫丫,真是对不起啊!爸爸刚才一时没忍住,都忘了自己已经答应过不再喝酒啦。你别担心,爸爸保证以后绝对不会再喝了!”
丫丫看着自己爸爸的表现,这才放下心来,给自己的爸爸夹了一块排骨:“爸爸,喝酒不好,多吃点排骨,对身体好。”
丁建国看着自己的女儿对自己这么好,也给丫丫夹了一块好的排骨:“丫丫,你现在实在是太瘦了,多吃点好的补一补。”
两人就这么吃着饭,丫丫竟然哭了。
丁建国还以为是丫丫的伤口又疼了,于是急急忙忙的站了起来,看着丫丫:“丫丫,你是不是伤口疼了,我看看。”
丫丫看着丁建国竟然会这么关心自己:“爸爸,我的伤口不疼,实在是你太疼我了,我都不知道自己这是不是在做梦呢?”
丁建国一下子抱住了丫丫:“丫丫,以前都是爸爸做的不对,以后都会对你好的,你放心吧。”
丫丫点了点头:“爸爸,我相信你。”
秦淮茹低着头从前院就回去了,闫埠贵其实一直都在偷听,一听到人家丁建国根本就不愿意管贾家的事,就知道这件事不对劲。
于是在秦淮茹出来的时候,闫埠贵就藏了起来,毕竟这件事还是不要参与的好。
秦淮茹其实也看见了闫埠贵,但是没有想到闫埠贵直接藏了起来,也就没有说话,直接去了中院。
此时易中海和贾东旭正在院里等着呢,看见秦淮茹,直接走了过去:“秦淮茹,钱丁建国收了,是不是同意和我们去公安局了。”
秦淮茹摇了摇头,看着易中海:“一大爷,东旭,丁建国说明天一早就去,之后直接关上了门。”
这个时候何雨柱走了过来,听见秦淮茹说的话,于是看着易中海:“一大爷,是不是我们可以直接说丁建国敲诈勒索啊。”